帮她消过毒后,郑秀君又细看她伤口,虽然不深,但血依旧在往外淌,她瞧见宋清脸色苍白得吓人,担心她是晕血,忙道:“我先扶你去客厅坐会吧,给你泡杯葡萄糖水喝。”
宋清已经缓过劲来,摆手说不用:“没事,就是刚刚走神没注意,不小心刮了一下,血止住就没事了。”
说着,从医药箱里拿出张创口贴,给自己贴上:“我没那么脆弱。”
郑秀君还是担心:“你还是去客厅坐会吧,这里我自己来就行,别待会碰着水,把伤口给感染了。”
宋清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但她现在只想找点事情干:“阿姨,您给我拿副橡胶手套吧,我戴着帮您洗菜。”
郑秀君见她坚持,只好依她。
宋清戴好橡胶手套站在水池旁洗白菜,郑秀君把剩下的丝瓜去皮,对半切片,打算做丝瓜烙:“你曲叔叔最喜欢吃这个,配上蒜蓉辣椒酱,他自己一个人可以吃掉锅底这么大的两张。”
丝瓜烙也算是棉阳当地的家常菜,宋清家里有时也会做,但宋欣梅下料没有郑秀君这么丰富,最多就是下几个虾仁。
宋清看她往面糊里扔了把花生碎,好奇道:“我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往丝瓜烙里加花生的。”
郑秀君拿筷子将盆里的食材全部搅拌均匀,一边起锅热油,一边回道:“我也是网上学来的,后来这么试着做了一回给他们吃,都说加花生吃着更香。”
宋清在做饭上面并没有多大天赋,她在北京曾经独居过一段时间,偶尔工作不忙时也苦练过厨艺,但哪怕每一个步骤都跟着教程来,甚至连调料都精准计算到每一克,最后做出的成品却总是不尽如人意。
就算是最简单不过的蛋炒饭,她也能把冰箱里的隔夜饭炒成湿哒哒的一坨。
连着浪费掉好几次后,宋清才肯直面自己毫无做饭天赋这件事,宣布就此封锅,再也不糟蹋粮食了。
郑秀君见她感兴趣,便一边做一边给她讲,告诉她炒菜时加糖可以提鲜,腌肉时裹上淀粉可以让肉质变得更加鲜嫩,还带她上手操作。
宋清看着自己亲手炒出一盘不咸不淡,甚至还略有些许风味的豆角炒腊肉,盯着手里锅铲一脸的难以置信:“这真是我做的?”
“对呀,我看着你做出来的。”郑秀君尝过一口后,直夸她有天赋,“特别好吃,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曲长河回家时,郑秀君刚把土豆擦丝,正准备下锅教宋清做醋溜土豆丝,见状忙放下手里的活,去给曲长河倒了杯水:“事情商量好了?”
曲长河接过水来喝了口,摆摆手:“还没呢,那里人多嘴杂,正事没聊上几句,无关紧要的倒是越说越不着边,我听得烦了,便找了个借口溜出来。”
他见宋清也在,跟她打了个招呼,撸起袖子洗了把手,拿过装满土豆丝的不锈钢盆,大手一挥,让宋清和郑秀君先出去,说厨房油烟对女孩子皮肤不好,剩下的他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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