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我是哥哥,我住大笼子,他是弟弟,他住小笼子,我俩一对儿囚徒,黄泉路上手牵手,到了阴间摆喜酒。”
大理寺主薄:……
吸了口气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没辙,只能转头安排人去找关耗子的小笼子。
五福道:“世子跟前那亲随呢?”
大理寺主薄脸上带着为难,“陛下只说,不许审讯傅世子,但没说不许审讯旁人,发财被拉去审讯了。”
五福慌忙看了傅珩一眼。
傅珩只抱着他那耗子弟弟,垂着眼,一言未发,就像是没听见一样。
五福摆摆手,“行了,别废话了,快带路,把世子送去甲字号,你赶紧去看看哪间牢房合适,别世子辛辛苦苦走过去,还得陪着一起找房子。”
大理寺主薄也不想再和这神经病多待一会儿,正好得了这个空,先行一步,只交待那衙役跟好了。
他一走。
衙役看看傅珩,又看看五福。
一把掏出徐西宁给他的一只簪子,往自己头上一插,“哦,不好,我有点头晕,哦,我晕过去了要,大概晕一盏茶的功夫、”
说晕。
就晕。
咣当。
倒了。
忠魂
傅珩瞠目结舌看着他。
继而发自内心的感慨:真乃,奇才。
一眼认出那簪子,傅珩吸了口气,病恹恹的看向五福。
五福也明白过来,没敢耽误,赶紧凑上前,将内侍总管交待的那句话告诉傅珩。
“……您若是有什么话要让奴才带出去,或者奴才帮着做的,您尽管吩咐,西宁小姐待奴才不薄,力所能及的,奴才尽量而为。”
傅珩感激的笑了笑,“那劳烦公公替我告诉我夫人,我府里八口棺材,让她帮我看好了,我死了,是要用棺材的。”
五福差点噎死。
这话说的。
谁死了不用棺材啊!
不是。
这是重点吗!
五福还想说,但傅珩已经病歪歪的抱着他耗子弟弟抬脚走了。
五福只能给了地上晕倒的那衙役一脚。
那衙役十分丝滑的——
“哎呦,这头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一骨碌爬起来,将簪子收起来,缩着脖子凑着脑袋,问五福,“小的没耽误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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