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身上的香味是什么”/发现和小B(1/2)

还有五分钟下课。

霍川面无表情转着手中的笔,心里却越发焦躁,这短短五分钟感觉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尤其是那股香味争先恐后往他鼻子里钻。

似乎是感受到来自身后的凌厉视线,霍川发觉对方身体略显僵硬,跟着老师讲课而时不时晃两下的脑袋已经好几分钟没动过,看上去快要被他吓坏了。

霍川心中哂笑一声,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什么好怕的。

但转念一想,前面位置上的男生在班里的存在感好像很低,长长的刘海和一副黑框眼镜遮盖住眉眼,平日里也不和其他人交流,内向又阴郁,有时候被欺负了都不知道反抗。

霍川对他印象不深,只记得学习挺好的,偶尔会听到老师点名表扬他。

叫什么来着?

云齐?

霍川低声问了下正在偷偷玩手机的同桌元清,得到肯定的答复。

云齐……

霍川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试图从中找到对方散发出的香味来源。

一无所获。

还有两分钟。

霍川暴躁地把笔随手扔在桌上,上身往椅背一靠,抿着嘴克制着小腹不断升起的灼热感,既想屏住呼吸免得在教室硬起来丢人,又舍不得放弃闻到如此香甜的气味。

一分钟。

霍川默默记着时,无视云齐越来越僵直的后背,思索着一打铃就把人拉到厕所,定是要弄清楚对方身上究竟藏了什么东西。

能香到让他在教室里差点发情。

“下课。”

在老师念出这两个字后下一秒,教室里有两个人瞬间站了起来,一个步履匆忙、脸色慌张,像只察觉到危险的小兔子,想立马找个地方藏起来,一个神色晦暗、眉目凶狠,死死盯着马上要跑出教室的小可怜。

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的元清想到上课时霍川问他的话,皱着眉提醒道:“你可别欺负人家啊。”

霍川摆摆手敷衍一句“不会”,然后在元清一脸莫名中快步跟上逃出门的云齐,手一使劲就把人像拎小鸡崽儿一样拎到了厕所。

云齐也感觉莫名其妙,他不记得自己得罪过凶名在外的霍川,两个人毫无交集,为什么对方要把自己拎到厕所最深处的隔间,还挡住厕所门不让他出去。

怎么看都像是要把他揍一顿似的。

可是霍川……

没等云齐回忆完,就听到对方突然问他:“你身上的香味是什么?”

嗯?

香?

云齐下意识嗅了下鼻子,可却只闻到厕所弥散的淡淡臭味,根本没有霍川所说的香。

云齐怀疑霍川嗅觉出了问题,但他不敢明说,只是怯怯地抬眼瞅着对方,用堪比蚊子嗡嗡的细小声音回道:“没、没有香味啊。”

遮掩在刘海下的神情看不真切,语气怯生生的连否认都显得苍白无力,霍川只觉得对方不愿意告诉他,不是真的不知道香味来自何处。

毕竟两人离得如此之近,萦绕在鼻尖的那股香甜气息浓郁到腻人,熏得霍川头脑发热、理智都快蒸发了。

云齐的否定让霍川焦躁更甚,尽管往日里霍川行事低调,可凭着他的体格和一战成神的坏名声,基本没人会给他找不痛快,明明嗅到的香味如此真实,云齐却当着他的面撒谎,这使得霍川耐心越来越差,语气里也带上不耐烦。

“不承认是吧?”

霍川长得很帅,一米八六,剑眉星目,从小被爷爷扔到部队训练的经历让他多了丝军人特有的威严气场,眉心蹙起时看起来十分不好惹,像一只在发怒边缘徘徊的野兽,不知何时就会爆发。

云齐只有一米七三,和高大的霍川相比弱小的宛如不小心掉进野兽巢穴的幼兽,毫无反抗的可能性,只能被禁锢在方寸之地,怎么也逃不脱。

云齐又憋屈又害怕,他真的不知道霍川说的香味是什么,他试图和对方争辩:“我身上真的什么也没有,不信你翻。”

说着掏出校服口袋,来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争辩的嗓音中有对霍川蛮不讲理行为的不满,却又因为恐惧显得软软的,和那股香味同时刺激着霍川神经,霍川垂着眼看着云齐的动作,等他把上下四个口袋翻个遍后,也没说信不信。

云齐等了几秒,没等来霍川的回应,反而看到对方充满暴躁的脸逐渐靠近,凶神恶煞的,仿佛夺命的阎罗王。

云齐被吓得心脏怦怦直跳,紧紧咬着唇,以为霍川不信,满心委屈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对方即将落下来的拳头。

然而在云齐眼睫微微颤动下,砸下来的不是凶狠的一拳,反而是裸露在外的脖颈处突然喷洒上一股灼热的呼吸,他听到有人在他脖子处嗅了几下。

在对方确认这里不是香味来源后,他的校服被强硬扒开,两只宽厚大手甚至想掀开里面的秋衣,好寻找让他着迷的香气出自何处。

“不行…”

被人扒衣服比被打还让云齐接受不了,他身体有秘密,藏了十八年,除了嫌弃他的父母外,不能再被任何人发现。

况且这里是厕所,外面还有同学陆陆续续进出解手,一旦发现这里的情况,云齐简直百口莫辩。

他双手使劲儿下压霍川的手腕,想努力挣脱对方桎梏,然而他力气小,能做出的所有反抗在对方强大力量下毫无作用,霍川稍微一用劲便把云齐两只手按在门上,任他如何挣扎都徒劳无功,只能在惊恐中眼睁睁看着霍川掀开他的衣服,露出里面微微鼓起的小奶包。

“不、不要…”

云齐如此害怕的模样更加让霍川坚信他在撒谎,按理说霍川的家教不允许他这般欺负同学,然而那股馥郁醇厚的香味不断吞噬他的理智,霍川在此刻变成一头只剩下原始冲动的猛兽,禁锢着云齐的手力度很重,撩开对方衣服的行为也相当急切。

“呜……”

在一声抽泣之中,霍川见到了一副从未见过的美妙景色,平日里藏在宽大校服里两团娇小白软的奶子像是刚蒸好出炉的白馒头,上面点缀着代表吉祥好运的红曲,红曲小巧可爱,看着很适合含在嘴里或者在手中嘬弄把玩,柔软胸脯下方是纤细嫩白的腰肢,腰肢纤瘦,小腹平坦,像是常年营养不良一般,干巴巴的,却莫名吸引着霍川的视线,使他越发口干舌燥。

一看就不是正常男性的身体。

“你…?”

霍川诧异开口,但他没预料到嗓音居然变得出奇干哑,干涩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宛如生锈的齿轮,强制打开后充满了生硬的滞涩感。

秘密被发现,云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现在非常讨厌霍川,根本不想搭理对方,白软的胸脯被气得一鼓一鼓的,在霍川看来就好像对方故意挺起奶子想让他品尝。

霍川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似乎意识到某个关键点,霍川在云齐骤然更加猛烈的挣扎中摸进蓝色校服裤里,直接越过那团软趴趴的阴茎,摸向藏在下面的柔软。

果然。

霍川猜对了,云齐是双性人。

他的手碰到两瓣软乎乎的肉唇,肉唇光滑细嫩,轻轻碰一下都颤巍巍抖动着,霍川没忍住在上面戳了个坑,不一会儿软坑就回弹成原本肉嘟嘟的模样。

此处手感实在是好,霍川没控制住自己的手,狠狠揉搓两下。

揉两下后他发现指腹上多了一抹湿润。

小逼被他揉出水儿了。

国内双性人很少,霍川以前了解不深,只知道这类人身体敏感水儿又多,很骚很淫荡,大多被圈为禁脔,谁曾想身边就藏有一个。

“呜…滚、滚开!”

云齐哭的越来越绝望,他软弱胆小,很少骂人,这次真真是被欺负狠了,哪怕会惹怒霍川、被狠狠揍一顿,也要发泄心中的愤怒与委屈。

云齐的哭声让霍川烦躁得很,也把他的理智哭得回归了些,霍川自知理亏,手忙脚乱间松了压制云齐的手,慌乱中去擦对方脸上的泪。

厚长的刘海被大手拨到一边,一张大概他巴掌大的小脸出现在眼前,这张脸白白嫩嫩,一双圆圆的杏眼盈满泪水,脸颊消瘦,但嘴唇略显丰腴,在被牙齿紧咬下泛起白色,更显得可怜巴巴。

云齐长得不算漂亮,可因为痛哭,眼眶和鼻头处晕开潮湿的红意,无端产生一丝淡淡的勾人意味。

该说不说的,霍川感觉鸡巴更硬了。

要点脸吧,霍川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

他想帮云齐擦掉眼泪,还未等有所动作,云齐就趁他松懈之时一把推开他,从隔间里逃了出去。

上课铃早已响过,厕所里除了他俩没有其他人。

云齐步伐凌乱,还差点左右脚互相绊住摔倒,霍川下意识上前扶人,见云齐踉跄后没摔才止住脚步,讪讪摸了摸鼻子。

正是此时,这一切的导火索——那阵香气又一次扑鼻而来,霍川闻着手指间还未散尽的气味,终于意识到上课时不断扰乱他心绪的香味是什么了。

他变态般狠狠嗅了下残留的气息,盯着云齐背影的眼神再次变得狠厉幽深。

霍川用冷水冲了把脸,在厕所待了会,等下身反应消去后回到教室。

这时已经上课,他座位在后门口,没影响到老师讲课。

云齐没回来,不知道去哪儿了。

霍川脸色不太好,元清见状猫着腰凑到他身边低声问:“你别是把人揍了吧?”

“没有。”

把云齐惹哭,霍川心情不太妙,回元清的语气也带着些许不耐烦。

元清刚和霍川做同桌前听过对方一挑五的传言,那时还担心霍川脾气爆不好相处,认识久了发现霍川不是传言中凶神恶煞的恶霸,慢慢地两人也称得上朋友。

想到云齐家里那些糟心事,元清思考几秒选择帮帮他:“他挺可怜的,父母不管他,还有人霸凌他,好在他努力,学习好,学校免了学费给了补助,才能继续上学。”

“他要是不小心惹到你,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

元清是好心,但他哪里晓得云齐根本没惹霍川,反而是霍川不要脸想惹对方,思索着如何把人据为己有。

那股香甜实在让人着迷。

霍川点点头,向元清表达他没这个想法。

元清见状不再吭声,继续偷偷在课本掩护下玩手机,霍川不屑于撒谎,既然这样说就证明对方确实不会霸凌云齐。

只是元清想不到,当天晚上这位刚向他保证过的同桌就把小倒霉蛋儿掳到自己宿舍上上下下欺负了个遍,把人玩得上面流着泪,下面淌着水,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又湿又软,看着着实可怜得紧。

……

云齐没上晚自习,霍川逮不到人,便打听了宿舍号,一下课就敲开云齐寝室门要找他,把班长李景明都吓一跳,拦着云齐不准他同霍川出去。

害怕霍川泄露秘密,云齐纠结一会儿还是想着得和霍川谈谈,见他心意已决,李景明不再阻止,但仍旧当着霍川的面对云齐说:“如果被欺负的话一定告诉我。”

说完斜眼看向霍川,这句话说给谁听不言而喻。

“嗯。”

云齐重重点下头,班长是好意,他很感激。

霍川领着云齐往回走,他不习惯群居生活,申请了单间,感受到身后云齐心惊胆战却又不得不亦步亦趋跟着他时的畏怯模样,越发心烦意乱,他清楚自己名声不太好,这不好的名声来自于高一刚入学就在校外和一群小混混干了一架。

然而那件事其实事出有因,他看不惯五个无赖恃强凌弱抢一小孩的钱才出手的,根本不是后面瞎传他看谁不爽就干仗的暴虐性子。

以前霍川觉得无所谓,又影响不到他,此刻一想到也许会因此让云齐畏惧他,就控制不住心烦意乱。

什么乱七八糟的“校霸”名头,越传越玄乎,他要真是“校霸”,别说校领导会不会谈话,他爷爷得先来一顿棍棒伺候。

早知道在学校里解释一下了。

可惜他连救的小孩是谁都没问。

啧。

听到霍川不耐烦啧出声,云齐抖得更厉害了,霍川怕把这只小兔子吓出好歹,只好将烦躁全憋回心里,心里想的却是以后有机会得帮云齐练练胆子,这么小可不行。

也不考虑云齐愿不愿意,丝毫没有半点作为外人的自觉。

宿舍离得很近,没几步二人就到了目的地,霍川在前云齐在后,云齐后脚刚进门就见霍川咔嚓反锁上门,没有留给他一秒后悔的机会。

啪一声宿舍灯被打开。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云齐被霍川禁锢在墙边,瘪瘪嘴鼓起勇气问道,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充满了警惕,一旦真要被打,他铁定是要向班长、老师告状的。

不过他确实想多了,打是不可能打的,这小身板霍川一拳就能揍趴下,哪里禁得住真打。

霍川原本也没打算靠武力让云齐屈服。

不过云齐这副怂怂的样子还挺可爱,霍川有滋有味欣赏几秒后,终于大发善心放过这只抖如筛糠的小兔子,但说出的话却让兔子更怕了:“不想干什么,就想再看看你的小奶子和小逼。”

语气带着刻意装出来的温柔,仿佛一只诱骗兔子的大灰狼。

“不要!”

云齐吓一跳,瞪圆了眼睛干脆果断拒绝对方,气恼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他现在对霍川印象很差,怎么可能答应对方无理要求?

“我给你钱,或者你让我做别的什么都行,你放过我,替我保守秘密,行不行……”

云齐声音越来越弱,他胆小,却不傻,霍川的表情明显对他的提议不感兴趣,霍川不缺钱,大概是非要再看一次的。

可是他不愿意…

云齐尝试继续与霍川商量,话还没出口便感受到来自斜上方凌冽的目光,好似答复一旦让霍川不满意,对方就会不择手段让他屈从。

怎么办?

云齐心慌的厉害。

答应霍川?

不行…这太羞耻了。

可是不答应的话对方若是把他双性人的身份宣扬出去…

云齐心中天人交战,始终想不出万全之策。

要不还是答应吧?霍川已经知道他的秘密,提出这种要求大概只是好奇心重,看了以后估计就不感兴趣了。

况且那里那么丑,说不定还会恶心反胃,从而放过他。

思索良久,云齐犹犹豫豫说着:“那、那只能看一次。”

一听云齐同意,霍川立马把人抱起,托着两团肉屁股快步往床边走,长腿一跨便使云齐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下,彻底成为一只待宰的可怜小肥羊。

生怕云齐反悔。

他还在思考怎么劝说云齐呢,没想到对方直接答应了,看来云齐没有受他的坏名声影响,可喜可贺。

这真是天大的误会,误会产生的原因仅仅是霍川面无表情时,给人一种蛮横凶残的错觉。

拨开眉眼间长长的头发,那张怯生生又带着惊慌的小脸在暖光下愈显莹润,霍川琢磨着以后多喂云齐吃点饭,脸上肉乎一点更可爱,捏起来手感也更好。

不过那股香味又开始往他鼻子里钻,直冲大脑,喂饭计划尚可搁置,当务之急自然是先解口腹之欲。

他可是生生忍了一个下午加晚上。

尤其白天还看到过两团漂亮奶肉,摸过两瓣滑嫩肉唇,每次回忆都会成倍加剧他的饥渴,导致此时表现的宛如一只饿了许久的野兽。

霍川脾气急,破天荒耐住性子征询云齐意见已经万分可贵,若是熟悉他本性的人看到这一幕,怕不是会觉得霍川被什么脏东西上了身。

意思意思说个“乖”之后,霍川迫不及待地在云齐下意识的抗拒中三两下把人扒得干干净净,急躁的样子像是八百年没吃过肉,吓得云齐开始后悔是不是不应该答应这件事。

尽管同意了,但真到脱掉衣服任对方看下体时,云齐仍是万分羞臊,他双手不自觉捂着胸脯,腿根紧紧并着,尽是羞到极致的表现。

这副羞怯模样反而让霍川愈发感到腹部紧绷,雪白胴体像是一幅被大师精心绘制的美景图,精致的锁骨、淡色的乳晕、盈盈一握的腰肢和略带丰腴的大腿肉,都是女娲仔细设计过的杰作,身上各处关节由于羞意染上淡淡粉色,宛如被胭脂涂抹过一样,散发着要命的诱惑。

同是男人,霍川居然感觉云齐的阴茎像主人一样可爱,白白嫩嫩的,软软贴在大腿上,让他忍不住想要揉捏把玩。

霍川从前哪儿关注过男人性器,去厕所撒尿都懒得往旁边瞅一眼,这次却像失了智一般,甚至想张嘴将云齐的性器含进嘴里吸吮,让它在高潮中吐出乳白液体先暂时解解身心的渴。

当然最吸引人的当属紧闭在腿心中间那朵小花,虽然被挡住,可单凭想象便能猜到会有多么美丽,美到他根本按捺不住体内不断升腾的欲望,裤裆处顶起一团异常显眼的凸起,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也锐利起来。

配上萦绕在鼻间的馥郁芳香,简直是人世间最致命诱人的催情剂。

香气弥漫在空气里,像团火不停燃烧着霍川的理智。

香玉在怀,他要开动了。

云齐后悔了,霍川贪婪的目光令人心悸。

然而傻子才会放走到手的猎物,任凭云齐如何挣扎,最终结果仍是被掰开两条嫩白柔韧的长腿,彻底将股间那处肥软粉嫩的肉阜暴露在对方视线中。

“霍川、别看,丑…我不同意了、你放过我吧……”

云齐崩溃痛哭,试图用手去遮掩畸形的地方。

从出生起父母便将他视作耻辱,在侮辱贬低环境中长大的云齐同样对自己身体感到自卑,同意时的勇气在真正面对这一幕时荡然无存,他只想逃离、躲避,在某个阴暗角落腐烂发臭。

可是在悲痛中等到的不是想象之中的嘲讽,是一句惊叹似的轻声呢喃:“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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