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末日被疯美人圈养的“X”福生活(2)(1/2)

憨憨壮壮在末日与自家老攻的甜宠生活

在末日,生活系异能往往是最吃香的。

但也是,最容易被舍弃的。

楚峰眼睁睁的望着他所谓的队友,将他推下车,作为诱饵去争取逃跑的时间。

他早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

心里一阵阵发冷,楚峰僵硬着脖子低头,直直地盯着地面上那渐渐高大的影子。

一个小时前

楚峰他们一队还在山中的村庄搜寻余粮。虽然有楚峰这个空间储存异能者在可以减少搬运人力,但鉴于山林附近变异植物众多,来的人也有十几二十个。

但对于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丧尸”来说,依旧是一场……轻而易举的“屠杀”。

数十个人,最终靠着舍弃人性和十几条人命换得两三个活人狼狈逃离。

楚峰呆呆的看着地面的黑影的扩大,想起他一个身强体壮的o号现在还是个处并且现在竟然还要以处男的身份挂掉……

不,他不想死。

楚峰突然萌生了生的勇气,挣扎着爬起来向前逃窜。

刚跑没几步,楚峰便如芒在背,身体的危机知觉让他下意识回了个头,脖子被攥紧的窒息感随之而来。

楚峰瞪大着双眼,一方面是因为无法呼吸的痛苦,一方面是震惊脖子上温热的触感。

不是丧尸。

电光火石之间,楚峰下一刻右手却是朝着掐住他的人冲过去。

反正要死了,怎么着也要让凶手痛一点。

在楚峰已经因为缺氧而一团浆糊的脑子里只剩下那高大的影子。

楚峰往前面人的下部用力一抓,当然只是楚峰认为的的用力。呼吸困难的他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用出的力道可想而知……

颈部的力道猛地加大,楚峰这回连抓的力气都没了,翻着白眼,手掌顺着那根滑落。

楚峰已经嗡嗡耳鸣的双耳却是突然闯进一声嘶哑的低吼。

颈部的力道突然消失,楚峰摔在地面,紧接着便是一团黑影向他压过来。

楚峰还没从劫后余生中缓过来,手被抓着再次伸向那已然滚烫的地方。

察觉到手底下的滚烫,楚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咽着口水望着身上脏乱的看不清面容的人,求生的直觉让他开始伺候起手中的滚烫。

手上的肉棒不断膨胀看着楚峰心颤,突然想起来队里好像有个坑货专门爱带着春药随时助兴,那时情急之下他好像什么都扔过去了。

一时之间,楚峰不知道该感谢那人让他逃得一命还是该痛恨的把他大卸八块,虽然那人早就被面前的人撕得粉碎。

耳边的气息越发滚烫,楚峰急的掉汗,手上的东西不管他如何搓弄依旧没有释放的痕迹。

“嗬。”身上人的声音越发躁动。

楚峰此时还在纠结到底是用嘴还是用穴。

但等他脖子再次被狠狠掐住的时候,楚峰果断的扒下裤子,丰厚的臀部在他顶部摩挲引导着。

丢了菊花总比丢了命好。楚峰苦逼的想着。

“啊!”楚峰的脖颈处被狠狠咬住,力道大得仿佛要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下身处那人已经顺着引导直冲进去。

楚峰隐隐能听到下半身撕裂的声音,但已经痛到发不出声音。

“撕拉”一声,楚峰胸前一凉,宽厚的小麦色胸膛暴露在外界。

那人咬完脖颈一路向下,埋首在他胸膛啃咬着他发达的胸肌,他似乎尤其喜欢楚峰胸前的两颗豆子,用嘴含着一颗不住厮磨还不算,另一只手也是死死的掐拧着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

“呜!”楚峰被激的浑身颤抖,他的乳头很敏感,稍微掐弄便会直直的挺立起来,更别提这种粗暴的掐弄啃咬。他瑟缩的抓着那人的肩膀忍不住向上逃去,却被猛的向下一压,穴口再次吞下一大截刺激的楚峰身体泛红,软软的瘫在这人的怀中被迫用奶子继续接受他的粗暴。

在这荒凉的野外,一个面容粗犷阳刚的健壮男人就这么赤裸的大张着双腿,颤动的接受着另一人激烈的操弄。

楚峰被他快而猛烈的节奏迷乱得没有时间羞耻,脑子混乱的也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只能感受到他每次穿刺穴口都会颤颤吐出一大股溢出的精液。那人将楚峰的大腿分得更开,每次都抽出一大截,之后又是冲刺到最深处。

“慢……慢点。”已经受伤而脆弱敏感的穴部被不断冲撞,最终是楚峰崩溃的呻吟,呜咽的声音带着哭腔。

但换来的却是他对他大腿根部凶狠的一咬。

“啊!”楚峰大腿紧绷,连带着穴肉狠狠的咬紧,后面却是被他射出的滚烫的精液刺激的身体抽搐。

楚峰意识模糊,最终的意识停留在还在脖间停留的手。

你大爷的先奸后杀!

……

顾大美人熬了四年把对头熬死了,从那头挂白条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梳妆打扮。

精神抖擞的出门,退回,再扑点白粉先,拿好“病弱白莲”的剧本,但还没等一咳二呻三昏迷让初恋心疼自己便看到初恋先晕倒在地。

顾卿涵:“……?”

!!!

沉闷朴实的自卑农民受

白天温柔和善白莲花晚上病态痴情黑莲花攻

吴实的丈夫死了。

村里的人表面讳莫如深,私下却早就议论纷纷。

“死了?”

“死了!”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看她们惊疑,她声音提高了分贝,“医生刚进去没多久人被抬出来了,白布遮着看不清,但露出来的脚……发青。”回忆到这一幕,她声音又低了下去,抖了抖身子。

“造孽啊。”

“身体遭了天谴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没想到还连累了自己的丈夫……”

“咱们村怎么会有这种灾星……”

“他不会给村子里带来灾祸吧?”

“瞎说什么!”有人被吓坏了,“咱们离得远点就是了,别沾那晦气,什么灾祸不灾祸的。”

这一头还在七嘴八舌,那一头男人们的议论却是变了个味道。

“叔?那人丈夫死了?”

村子里的人忌讳他,连名字都会略过。

“死了……”

“怎么死的?”

“能怎么死的,不就是病死的。”

“也是……他丈夫看着就是个病秧子,每次出门也不知道谁是丈夫。”

“诶,叔,我问个事儿,”他眼转了转,“男人那里……真的可以长女人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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