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教你如何当一条只能跪在地上张开腿吃的贱狗/下药(1/2)

“明慧,好好照顾明媚哦。”

“放心吧哥,这已经是你叮嘱我的第一百遍了!”

听着自己二妹调侃他,温明书无奈耸肩,又弯下腰和另一个小男孩叮嘱“小方,等到要回家的时候,记得叫明慧姐送你。”

打点好一切,温明书终于一步三回头地挥手道别上了车。

雇主发来的地址是位于浪市边缘前些年才建成的度假村,连到达的公共交通都没有,温明书看着出租车上不断跳动的数字,只觉得一阵肉疼。

不过好在对方开出的工资也很客观,要不然看在这一笔往返车费的面上,温明书肯定不会答应。

一个多小时之后,温明书终于到达了度假村门口,雕刻着花鸟的三米多高铜制大门竖立像一道防御敌人的铁壁,站在面前温明书都感觉自己渺小。

温明书将他的名字报给门卫,很快大门打开,门卫颔首将他迎了进去。

度假村围绕浪市母亲河分支出来汇聚的湖泊建立,湖边绿树花草萦绕,一踏入度假村内夏日灼心的炎热就消减了许多。

这片湖在温明书小时候就被某个开发商圈起来,所以他虽然是浪市人,却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来到这边。

终于到达了编号为510的度假别墅门口,看着那现代主义风格的纯白搭配原木与低调哑灰的建筑,明明和繁密的树木相映衬,透露着清新和谐,温明书却莫名觉得心有一股不安缠绕。

应该是第一次给这样的人家上课,太紧张了,温明书深呼吸努力稳住自己焦躁的心跳,让自己面上维持着大方得体,摁响了门铃。

“终于来了!”

门铃声还没有停,一个少年就语调欣喜的打开了大门,挑染着几缕紫色的头发像一只欢脱的小狗一样带着室内的凉气,一见面就把温明书扑了个满怀。

“你好……”温明书不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干巴巴地打着招呼。

“你好呀温老师,等你好久了,我叫阎熙,要记得我的名字哦。”

阎熙笑容灿烂,耳垂耳骨上别着两个耳环,随着他说话偶尔偏头的动作反射盛夏的阳光,有些晃眼。

他说话的时候和温明书贴得很近,几乎是一低头嘴唇就能亲上温明书脸颊的距离,就在温明书微微皱眉在他察觉到不适的下一秒,叫阎熙的少年就后退一步松开了怀抱。

“温老师,快进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好。”温明书颔首,只当阎熙是自来熟不懂得社交距离的小孩,没有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

他被领着进了室内,很快穿过一条会客长廊,见到了另外两位坐在落地窗边的少年。

看上去稍年长一些的少年低头品茶,抬起眼皮见到温明书面色没有一丝的起伏,用手随意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温明书坐下。

温明书记得,自己去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校长也是在这样不进行任何客套的寒暄与言语的指示,用最简洁的行为下达指令。

这是一些长期处在管理层会染上的习惯,可是这样的行为放在眼前这样一位年龄也不过十七八的少年身上,居然没有小孩子穿大人西装装成熟的违和。

仅仅是下意识的,温明书就接受到了他无声的指示,规矩地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这几位少年气质外貌各有不同,年龄也很接近,大概是三兄弟,温明书默默在心里猜测。

少年们都不说话,温明书不免有些局促,他已将习惯了和各种家长小孩打交道,可是今天在这样他重来没有接触过的环境下总觉得一阵压力施加在他身上,让他身体肌肉都随时处在紧绷的状态。

特别是当他注意到了另外一位估计应为长期在室外运动,有着健康小麦色皮肤的少年,那直白赤裸到已经像审视一般把他从头到脚打量的目光,这种紧张感更是强烈。

“请问”温明书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准备先开口打断目前有些诡异的气氛。

“温老师,喝茶。”阎熙又像一只欢快的小狗跑了过来,端着一杯散发热气的红茶递到了温明书的手心里。

“好的,谢谢。”温明书浅笑道谢,想把茶先放一放却被阎熙摁住了手腕。

少年明亮的狗狗眼低垂,语气夹杂着失落“我亲手泡的,温老师真的不尝尝嘛?”

这幅神态,让温明书一下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们,语气夹杂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带着无奈的宠溺“好,我尝尝。”捧着茶杯低头品了一两口称赞“嗯,确实不错,我不懂茶也能品出其中的醇厚,阎熙手艺很好哦。”

他这一笑,少年们才发现,温明书笑起来嘴角有一个浅浅的酒窝,让他面相上的苦一下得到了缓和。

“嘻嘻”阎熙笑眯眯地从他袖口宽大到几乎遮住他整只手的袖子里扯出一本书递给温明书“温老师,这是你说要的教材。”

根据教材版本的不同,教授的侧重点也不一样,因此在来之前温明书就提出了这个要求,好置顶后续的方案。

“这……”看着上面密密麻麻地英文,温明书面露尴尬“我没见过这版教材,不确定我能否教好……”

“没关系呀,温老师没办法教我们,但我们可以教温老师。”

“我?”温明书哑然失笑“你们教我什么?”

“我们可以教你如何当一条狗。”

什么……?温明书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小麦色肌肤的少年“狗?”

“一条只能跪在地上,张开腿吃鸡巴叫床的贱狗…”

小麦色皮肤的少年起身,高大壮硕的身躯像山一样倒过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温明书心脏上,他撑着桌面想要站起来,却突然发现浑身发虚的颤抖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

“温老师”阎熙从后面按住了他的肩膀,那双含着笑意的眼此时只能让温明书感觉到通体的寒冷“不要喝陌生人的饮料这样的道理,温老师居然也不知道吗?”

“阎?哥,把他抱起来。”

身体变得酸软,一股难以忽视的燥热在他小腹冲撞,大脑变得混沌整个人像提线木偶一样被阎?抱在了怀里。

“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间。”阎熙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故意开开合合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咔嚓咔嚓,抓住了温明书的脚腕。

冰凉的剪刀贴着皮肤,温明书抖着发白的唇奋力挣扎,却只能滑稽地扭动,眼看着自己那条洗褪色的牛仔裤被剪开,露出他匀称紧实的腿部。

“嗯”他一闷哼,身后另一双手就兴奋地上来粗暴地扯开他的衬衫,断落的扣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他无力地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被这两个小自己十岁左右的少年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阎?一双大手在他臀肉哪里用力揉捏,催促阎熙快点。

“不不”剪刀贴住了温明书的胯部的一瞬间他压抑的叫声更加凄惨,抖着睫毛泪簌簌落了下来哀求。

咔嚓一声,随着身上最后一缕布料落下,挣扎的温明书一下就不动了。

两个少年兴奋地掰开他的腿去看,透过两个人的头发,温明书看见那个成熟的少年坐在中间看着他,就像拉开帷幕,观坐在剧院前排正中心的贵宾。

他依旧和温明书第一眼见的那样像被设定程序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的机器,身体前倾,捏住茶杯紧紧盯着他的女穴。

身体烧灼着发烫,下腹发胀好像有千百字蚂蚁在撕咬般发痒,大脑变得混沌,张嘴吐出一口湿热的吐息,温明书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是自己剃了吗,啊?一点毛都没有手感还挺好。”阎?吹了口哨声,像把玩什么玩具一样把温明书的阴茎捏在手心里揉搓。

掌心坚硬的茧子蹭过龟头,温明书闷哼着一根清秀的阴茎高高竖起情动地吐着腺液,沾了阎?一手。

“真的有逼欸。”那一口女穴白馒头似的两瓣阴唇贴在一起,阎熙伸出两根手指撑开,内阴还是淡粉色阴蒂尿道阴道一应俱全,在药的催情下蠕动收缩。

“嗯啊”指甲稍微剐蹭一下雌穴就剧烈颤抖,温明书闭着眼不受控制的溢出短促地呻吟。

“操,这骚货叫得那么娇。”阎?咬着牙忍不住低头骂了一声。

他倒是从来没见得自己对男人有多少兴趣,要不是实在无聊想找点乐子,对这种半男不女的双性更是没有想法。

可是这个也二十六七岁的男人一哼哼,在他身上欲拒还迎地扭几下,他老二就硬得发痛。

他都要怀疑阎老三是不是也给他下药了,看着那和男人阴茎搭配在一起的女穴居然不觉得恶心,还砸吧出几分可爱出来。

“不想操就滚开。”阎?一把推开蹲在底下看得没完没了的阎熙,直接把温明书压在阎栩面前的桌子上,掰开温明书的大腿挺着阴茎操了进去。

“呃啊——”温明书浑身颤抖眼前被这一下肏得发黑,眼泪顺着鼻尖流在了阎栩的手边。

阎?个子发育好还没成年的年纪已经有一米九几,胯下那肉更是沉重,彻底勃起后缠绕可怖的青筋怒张犹如一把刑具。

根本没有承受过性事的雌穴被一下强行撑大,咬着肉棒的穴口被可怖地撑得半透明,穴内疯狂收缩挤压着想要把整根突然闯入的敌人驱赶出去。

“嘶,咬那么紧做什么都要被你夹断了。”

阎?咬着牙捏住温明书纤细的腰肢耸动腰身不停在穴内刺碰,龟头无意中碾过一点,身下的人突然发出一声难耐地闷哼。

这是敏感点?阎?操控着阴茎连续不断往那一点肏干,穴肉被肏得哆嗦略微敞开了身子,刚刚还很干涩的穴道逐渐汁水分泌的愈加多,包裹着阎?的阴茎。

刚刚还尖锐的疼痛,一下化解成一股难以言说的酸胀,每当那根阴茎擦过某处温明书都会呻吟着感到可怕,可是当阴茎退出去的时候,空虚又会马上将他包裹吞噬。

他一下变得好奇怪,身体像凿开了一个动源源不断地玩外冒着汁水,居然逐渐适应了那根炭火一样奸淫的阳物在这几乎像不会停歇的活塞运动中,逐渐得到了趣味。

“啊不不要”

温明书为自己居然感受到快感而恐惧,抓着桌沿,试图把自己从阎?那根阴茎上拔出来,却只能无力哆嗦着在下一次碾过敏感点的肏干瘫软身子。

阎栩看着阎?的阴茎在温明书屁股后面抽出再插入,随着他们身体的起伏,手背喷着温热的吐息。

温明书的嘴唇就在手边,红软的舌尖搭在唇上,看得阎栩手指莫名发痒伸进去掐住了那快软嫩往外扯。

“唔”温明书被他扯着偏过脑袋看他,一双眼睛被泪水沁的无法聚焦,透露着一股茫然无措。

阎栩呼吸沉重,听着阎?一下下与温明书皮肉撞击的声音,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跟随着那阵频率狠狠奸淫温明书的喉口把温明书捅的不停干呕。

看着温明书和阎栩两人莫名其妙地含情脉脉望着对方,阎?只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一根按摩棒,拧着眉不悦更加用力的将自己阴茎整根通入。

“呃啊——”温明书一下被肏得剧烈挣扎,脊背上一对漂亮都蝴蝶骨随着急促的呼吸翕张,勾引出阎?心里的暴虐一手掐住了温明书的脖颈。

指尖传来脉搏的跳动令阎?血脉偾张,他感受到了温明书身体最深处还有一个小口,被他阴茎凿了一下,露出一条缝。

“这是什么啊?你不仅有个逼,还有个子宫?是不是还能下崽?”

“求你,求求你”那双眼睛终于看向了他,眼角哭得发红,浓密的睫毛上都挂上了细小的泪珠,男人嘴笨,被欺负的狠了也只会抽搭着像复读机一样反复念叨着‘求求你’。

他越求,阎?觉得自己鸡巴越硬一双手掰开温明书的臀部,被他抵在桌子上死命地挤。

“不求求你,会坏掉的”

内脏都仿佛被挤压着移位,温明书万分恐惧,像溺水的人一样下意识依靠一切带着温暖的东西,无意识地抓住了阎?撑在他身边的手。

阎?呼吸一滞,大手直接将温明书整个捞起来向后坐。

“啊啊啊——”跟随着地心引力,温明书身体狠狠串在了那根阴茎上,硕大的龟头蛮横地将子宫凿开一个口子,温明书身体触电一般快速痉挛。

肉穴层层叠叠兴奋地搅动阎?的阴茎,阎?沉声骂了句操,被雌穴收缩着精关失守。

浑浊的精液在冲刷着温明书子宫的那一刻,他靠在阎?怀里无法抑制的尖叫射精,雌穴抖动,挤出一股透明的春水。

淅淅沥沥从温明书双腿之间流下,就像被操尿了一样。

“温老师的女穴是处吧,居然第一次挨肏就能潮吹,好厉害。”阎熙好奇又兴奋地直勾勾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不禁感叹。

阎?也是第一次肏穴,没想到这么舒服,结束了之后肉穴还像按摩一样轻轻吸吮着阴茎。

想着随便抓来玩的温明书这一口穴也是处,子宫被他灌满了白浆被他打上了种做上标记,阎?心底里那股原始雄性的虚荣心被满足到了。

如果周围没有阎栩阎熙两个家伙就更好了,看着阎熙裆部鼓起一大坨,兴奋地跃跃欲试,阎?知道一开始说好一起玩现在肯定要让步。

可是被这肉穴咬着,温明书靠在他身上双眼失神一下一下小猫似的微弱喘息,阎?心里又有点舍不得。

突然他想到自己在某个黄片里看到的体位,阎?抓着温明书的腰在没有拔出来的情况下直接阴茎碾磨着子宫旋转一百八十度,让温明书面对面靠在了他怀里。

“喏。”阎?伸手抽了一记温明书的屁股,又抓着反复揉搓掰开,把那紧缩着的后穴朝着阎熙露了出来,一副宽容大度的兄长形象。

“这屁股的苞就留给你开了。”

随后视线落在身后,手上沾着温明书晶莹剔透的口水,衣着虽然规整,可底下早就支起一个帐篷的阎栩,勾起嘴角嘲讽到

“快点肏,你大哥已经等不及捡别人的剩饭吃了。”

不得不说这温明书虽然体型偏瘦,屁股却实在软乎,阎?越揉越上瘾忍不住使上力气掐弄起来。

一对雪白的臀肉被掐捏出一个个红痕,可怜兮兮地颤抖,阎熙看着重重吞咽了一口唾沫,急忙从口袋里拿出一管润滑液抹在手指。

“你还准备了这些。”阎?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我可不是你这种人。”

阎熙说着手指已经触碰到藏在臀肉里像花骨朵一样紧缩的后穴。

两根手指反复揉搓摁压后穴的褶皱,阎熙特地买了掺杂一定计量媚药的润滑剂,很快后穴就被摸得发软打开了一个小口子。

一根手指挤了进去,打着转一寸一寸按过肠肉,最终摸到了那个栗子形状的凸起。

“嗯啊……”温明书闭眼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呻吟,阎熙手指频率均匀并不激烈,忍不住感觉舒服穴内变得发烫。

看着温明书逐渐进入状态,阎熙上前贴着他的脊背,小口啄吻男人光洁的后颈,增加后穴里手指的数量。

“好涨……”后穴已经逐渐加到四根手指,温明书皱眉呻吟无意识地向后靠在了阎熙的怀里。

“就快好了”阎熙手指曲起将后穴撑得更大,轮番上阵扣弄前列腺,温明书抖得更加剧烈。

温明书和刚刚不太一样,阴茎兴奋地挺立热乎乎地蹭在阎?的腹肌上,半睁半阖的眼睛含着湿漉漉的水光,面色绯红地喘息。

挂着露水成熟的水蜜桃一样,很漂亮。如果后面没有个碍眼的阎熙就好了。

阎熙的鸡巴都硬得发红了,依旧贴着温明书的腰不进去,另一只手搂住温明书抓着他一边的乳首揉捏。

两人看上去互相依偎着,阎?皱眉,他爹的搞什么?说好玩人的这两人开始谈恋爱了?

阎?动了动嘴皮正准备骂,眼看着温明书突然哆嗦一下,小一秒阎?肚子一阵温热,手一模,这男人射了他一肚子。

“嗯啊——”阎?还没反应过来,温明书突然叫着整个人又撞回了他的怀里,阎?下意识搂住。

阎熙终于把他那根阴茎插了进去,经过扩张尝过滋味的后穴敞开身子兴奋地包裹,温明书被肏得不断前倾。

“慢…慢一点,咿呀——”

阴茎又一次撞上前列腺,雌穴也感受到了身体的情动跟随着后穴收缩。

阎?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本来射过半软的阴茎被温明书这么夹两下又硬得和铁一样。

温明书他那身体里的子宫像个肉壶,一下一下往他鸡巴上套,含着龟头嗦弄,爽得阎?头皮发麻。

“嗯……哈……”

两根阴茎火热地在身体里面抵,同时攻击两个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简直要把他给撕成两半。

小腹越来越酸胀,温明书感觉到有很多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面流出,双腿之间一片黏腻。

屁股被不停搓揉,胸口也被身后令一双手侵扰,夹在两个人中间,肺部的空气都好像被无情挤压,为了呼吸,只能大张着嘴喘息,舌头什么时候无力的滑出来都不知道,嘀嗒着口水。

视线变得模糊,大脑也混沌不堪,温明书呻吟着忘记了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为什么会被这两个人操弄,大脑只被性欲占据,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事。

“温老师”温明书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轻轻咬着他的耳朵,紧接着某个湿腻灵活的东西舔过他的耳廓,带着黏着的水音,让他害怕。

“温老师,你屁股在扭欸,阎熙操你操得舒服吗?嗯?”

一记更深的顶弄,温明书哆嗦着抓着面前精壮的身体,眼神涣散“舒服嗯啊——太快了呜呜”

两人不约而同加快肏干的频率,温明书贴在阎?脑袋边淫叫,随着身体起伏,嘴唇擦过阎?的脸颊。

就好像在吻他一样阎?心里发紧,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想在感觉不同了。

药效正式发作,温明书迷离着丧失了刚刚的反抗与哀求,一顶就呜咽,湿润着双眼往他怀里靠,张开双腿,血肉被操开了懂事地裹着鸡巴。

“他爹的真骚,平日里上课都是教你的学生怎么摇屁股的是吗?”阎?故作埋怨,扬起手抽了温明书臀部一掌,肉花在他手心里打颤,温明书就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神色哀怨地看着他。

现在也不跑了,怎么折腾都可以,乖巧的不像话。

两个刚刚开荤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把温明书压在地上、桌上、沙发上四处肏干。

两口穴被灌满到兜不住,到最后阎熙趴在温明书胸口,把他的乳首嚼到软烂嘬出几个紫红色的印子,阎?掐着温明书的脸把精液射了他满满一嘴巴,这场性事才落下帷幕。

“我去抽根烟。”阎?只觉得身心舒畅,难得对阎栩有了几分好脸色,甩着腿间被穴泡得湿润阴茎大步走向露台。

“哈…温老师你真好肏。”阎熙搂最后被折腾到几乎没气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的温明书,撒娇一样的用脑袋蹭着他的脸颊“我第一次就给温老师了,温老师要对我负责呀。”

温明书没有反应,阎熙依旧喋喋不休地靠在男人身上讲着浓情小话。

阎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突然对阎熙说“你沾到阎?精液了。”

“呃”那些精液浑浊在一起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谁的,但肯定有阎?那家伙的,阎熙一阵恶心连忙起身去洗澡。

温明书就这样像一个玩烂的布娃娃一样躺在了地上。

双腿之间一片狼藉,阴唇被肏得殷红张开糊满了精液,整个身上遍布吻痕牙印,特别是胸口那两枚乳首,被阎熙无节制地吃得破皮,肿大了一圈。

掺杂着催情于迷幻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温明书哭得发红的眼皮耷拉着,时不时打着高潮过后的余颤,喉咙里滚出几个含糊的音节。

好脏都是精液的味道,阎栩这样想着分开温明书的大腿把自己裤子里硬了很久的阴茎拿出来,朝着雌穴捅了进去。

精液混杂着淫水被阴茎挤得从边上溢出来,温明书抽动了一下,缓慢地转动眼珠面露茫然的看着阎栩。

阎栩阴茎尺寸比阎?细一点但是更长,微微向上弯曲,像一道钩子。

被肏干过久的穴道很轻易地就是蠕动着把阎栩的阴茎吞了进去,探入宫腔。

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凸起,温明书痉挛着手无意识地搭在了阎栩的肩膀。

好透多年的伤疤居然开始泛着疼痛,往骨头里钻越来越强烈。

阎栩呼吸发沉,面具一般的脸上出现短暂的裂痕突然暴起将温明书压在一旁的墙上毫不留情地肏干。

阴茎搅动着子宫内混杂结团的精液,宫口随着温明书短促的喘息收缩着咬住了阎栩阴。

那一瞬间,从他们连接的地方砸开密密麻麻的电流,阎栩觉得自己骨头都震得发酥。

他的阴茎正插在这个畸形的器官里,这个发育不良的宫腔内,里面全是别人的精液……

这些想法无比激烈地挑动阎栩的神经,鼓动他耳膜,那颗心脏在他胸膛疯狂震动。

阎栩越肏越用力,那些精液成堆的带出来在穴口打出白沫,他低头仔细盯着温明书的脸,一个深入温明书脑袋动了一下,嘴唇几乎都要贴在阎栩唇上。

阎栩冰山一般的脸罕见地露出恐慌退开了脑袋,下一秒又托着温明书的腰凑近。

他都能感受到温明书的呼吸,嘴唇将落不落地蹭过,却迟迟不敢真正地触碰,阎栩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抖着唇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你……还记得我吗?”

回答他的只有温明书迷茫空洞的双眼。

阎栩偏过头不再看,死死搂住温明书,闭着眼射出人生第一股精液。

如此的顺畅,肾上腺素快速分泌爆发后带着热烈的燎烟缠绕。

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胸,心脏和过去十八年一样依然在持续的跳动,可是阎栩却只在这一刻开始,切实确定自己真的活着。

阎?抽完烟回来看到阎栩抱着温明书怔怔发呆,忍不住皱眉。

他从朋友那里听说过阎栩在夜巢曾经包过一个小鸭子,也不上人家就让人给他口,口得都要下巴脱臼阎栩愣是干硬不射,每次都是这样。

圈子里也爱去夜巢的几个玩咖私底下都传阎栩有射精障碍,所以在夜巢比起找乐,更多时间是看别人玩,阎?也乐得看这种笑话可是现在

阎?视线落在阎栩明显射过软了下来的阴茎,恶心地移过脑袋嘲讽“我抽根烟你就结束了?也是够快的。”

阎?这番话把阎栩的思绪拉了回来,敛了神色起身把下半身弄脏的裤子脱下,上半身还依然一丝不苟。

“差不多时间要去佛堂了。”见阎栩没反应,阎?也不想再说什么指着墙上的挂钟提醒。

“嗯。”阎栩看了眼地上的温明书顿了一下,没说什么抬腿上了楼。

要不要把他抱到客房去睡,看着怪可怜的。

阎栩走后阎?看着温明书可怜兮兮的倒在一堆精液里缩成一团有些心软,末了又想,他们都没表示,自己那么上心看着算什么,啧了一声转身离开。

头好痛……好冷……

每个骨头缝都在泛着强烈的酸痛,红肿的双眼挣扎着撑开一条小缝,一片漆黑空洞的室内简直像恶魔的巢穴,张开大口时刻准备将温明书咀嚼吞咽。

他像是做了一个荒诞漫长充满淫邪与哀求的梦境,直到温明书抖着酸软的双腿站起,腥臭的精液顺着大腿滑落,细碎可怕的片段逐渐在脑海拼接,挑动着神经爆发巨大的嗡鸣。

离开这里无论如何他要离开这里

顾不上所谓的理智,此时此刻温明书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冲动在叫嚣。

他跌跌撞撞地顺着他记忆里来到这里的方向逃离,脚下的大理石泛起波纹,墙壁的线条扭曲,天旋地转温明书一双眼只能看到那扇灰色的大门。

当手触及到门把手,感受到门被推得松动的那一刻,温明书皱着眉头几乎想要流泪,他想他终于可以逃离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可当大门彻底打开,对面那张给他带来噩梦的脸直接又清晰的出现在他面前,温明书一瞬间如坠冰窟,跌坐在地。

“做什么?光着身子想跑到大街上叫别人强奸你?”

阎?皱眉弯腰想要把温明书抱起来,手一触碰到男人的手臂,他就像被火烫伤了一样剧烈挣扎。

“放开我!滚开!你们这是犯法的!”

温明书简直就像陷入绝境的困兽一般歇斯底里地大叫扭动,阎?被他叫得头疼一时间居然没按住啪的一声脸上挨了结结实实地一掌。

疼痛让阎?火气一下窜得旺盛,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比脑子快了一步扬起手将那一掌朝着温明书的脸上还了回去!

温明书被这一巴掌甩的几乎飞了出去,脑袋结实的撞到了墙面,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声响。

“阎?!你做什么!”

被一把推开,阎?看着阎栩阎熙两个人从他身后挤了进去,焦急地查看温明书的情况。

他那一掌打得不轻,温明书嘴唇发白几乎像没有生息了一般蜷缩在地上,半边脸快速向上肿起红得几乎要滴血,阎?手掌发麻,有些后悔。

温明书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浓雾之中的森林里游走,阵阵野兽的低吼让他恐慌,脚一软陷入了浑浊的沼泽之中。

他挣扎着呼救,却只能清晰的感觉到有数双手拽着他的脚腕将他死死地往下拖。

留下来留在我们身边细细簌簌声音在耳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嘈杂,脚下突然落空,温明书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是模糊的水汽,他被泡在温水里整个人就像躺在云端,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

温明书感觉雌穴有异物的存在,木着脑袋低头看到了一双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指在自己雌穴里小心抠弄,带出那些混杂这点点血丝的精液。

顺着手指,温明书看到了那个少年,那个看上去像冰山一样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使他面上出现动摇的少年。

诡异地,在这水汽萦绕下,温明书居然从他的那双眼里看出了一丝柔软,尽管少年此时的动作淫邪,可是那双眼却没有透露丝毫的情欲,而是一种近乎对待脆弱珍宝的专注,他被少年半搂在怀里甚至可以听见对方稳重跳动的心跳。

这个人有肏过他吗?温明书不太记得了,后面的记忆断断续续,大脑就像被堵住了一团棉花。

“醒了?”手指划过体内某个点,温明书不受控制地哼了一声,少年听着低头捂住了温明书左半边耳朵轻声询问“听得见我说话吗?是否清晰?”

温明书木讷地点点头,少年长吁一口气,将最后一股精液清理出来后用一张宽大的浴巾将温明书裹紧抱出了浴室。

少年对他一直很轻柔,将他放在床上后还半跪在地上替他悉心把脚趾缝里的水珠都擦拭干净。

“你们这是犯法”

温明书声音低哑地不像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几乎不能相信这是他的声音。

少年低着头手上没有因为他这句话有丝毫的停顿“报警没用,别废这个力气,还会惹他们不高兴。”

报警没用?温明书看出来了这几个少年家事不俗,但是他不敢相信,有到这种无法无天的地步吗?

“你们是谁?”

“我叫阎栩。”

“我不是问这个。”温明书烦躁语气下意识严厉了几分,又有些后怕地闭了嘴,好在这个少年性格好,不会像之前那个超雄一样上来给他一巴掌。

阎栩没回答,替他擦干完身子,拿来一个温度器在他额头上测了一下“果然发烧了,还好不是特别高,这是退烧药赶紧吃了吧。”

温明书神色警惕的看着那两个药丸,经过今天的事情他可不敢再吃喝他们任何的东西。

“我们要是还想对你做什么也用不着再下药。”阎栩捏着药丸凑近了温明书的嘴唇“吃了吧,早点好起来,你妹妹们也能放心。”

“你怎么知道我有妹妹?”触及到家人,一向气质温柔的温明书展现了几分攻击性,红肿的双眼瞪着他,像只炸了毛的野猫。

阎栩看着手痒,想摸一把温明书的脑袋,却只是把药丸抵住了温明书的嘴唇,指尖蹭过那一处柔软,阎栩眯着眼不着痕迹地鼓动了一下喉结。

“你那个十七岁的妹妹他们都说蛮漂亮的”

温明书瞬间脸色惨白“你们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借着温明书说话的间隙,阎栩眼疾手快的将药丸塞了进去,递上一杯水。

“这个假期结束我们就会离开,这段时间里你陪着我们解闷,乖一点也不用像今天这样狼狈,到时候甚至可以在我们这边讨到一些好处。”

“你要是不乖,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会做什么。”

温明书只觉得通体发寒打着冷颤,等到阎栩将玻璃杯凑到他的嘴边,他瞬间变得乖巧机械性的大口喝下。

哪怕是毒药他都得喝,他不明白这几个少年的底细,根本不敢拿家人来赌。

喝完阎栩替他擦了擦嘴唇,掀开被子替他盖好,如此温柔的照顾,好像刚刚那些隐晦的威胁都不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一样。

温明书心思复杂地看着阎栩,他和另外两个不太一样,他好像并不热衷于肏他,就像是无奈被裹挟着踏入这场荒淫的游戏。

在他躺下后,阎栩还拿着药膏亲手替他脸上的伤涂抹,低声抱怨“阎?下手太没有轻重。”替阎?和他说对不起。

他这样的态度,温明书不知不觉也放松下来,没有神经紧绷着保持警戒。

“明书~你电话好吵哦~”

伴随着一阵铃声,阎熙抓着一个屏幕满是裂痕的手机大声抱怨着跑进了房间。

阎栩起身退开在阎熙进来后和温明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接过了手机“给家人报个平安吧,要不然都要着急了。”

话虽这么说,阎栩抓着温明书的手机丝毫没有给他的意思,拿在手上按下接通开启了免提。

“哥!!你怎么了都不接电话!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们急死了!”

明慧的声音炮仗一样炸了起来,温明书平日里有时候会嫌她烦,此刻听起来却只想流泪,努力稳住情绪应付妹妹的发问。

“哥哥刚刚在忙,对不起明慧那个,这个家教比较特殊需要哥哥住在他们家里,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去明慧替我照顾好明媚,好不好?”

“啊?这什么意思,第一次听说住家的家教。”

“哥哥不都出发前和你说了吗,这一家人和平时请哥哥做家教的不一样,所以现在规矩也不一样,明慧不要问那么多了,好好照顾明媚。”

温明书很疲倦强撑着精神打住温明慧还要再继续追问的话头“就这样了,钱在老位置自己有需要去拿,哥哥困了要去睡觉了”

“哦,好吧……”电话那头的温明慧也不好再说什么“那,晚安哥,爱你。”

另外一个小女孩的身声音也响了来“明媚也爱哥哥,等你回来哦,明媚想你!”

“嗯。”温明书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地笑意,语气轻柔“哥哥也爱你们,晚安。”

两个少年安静地在一旁听着温明书一家人的对话,等到结束阎栩将温明书的手机收了起来“你们家庭氛围挺好。”

温明书闭上眼沉默,他不想和他们过多的聊自己的家人,药效开始发作在整个人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阎熙不由分说地掀开被子在温明书身边躺下,看着阎熙露出一个‘我们准备睡了,你快滚吧’的表情。

“别弄他。”阎栩嘱咐一句收拾好东西,一出门看见阎?站在门口,拿着一瓶药水以及棉花棒。

他大概站了有一会,却一直没进去。

阎栩把门关上,阻隔了阎?想要往里看的视线“你行事太冲动。”

阎?心里烦躁又自知理亏,没理会阎栩只说“我进去给他涂药。”

“你给他涂药,他到时候痛的稍微叫一声,你又会把持不住。”

阎?噎了一下。

毕竟他自己都发现了,那男人只要在他面前可怜兮兮地一哭,哼哼几声,他就心痒难耐地想欺负他,又矛盾地想让对方乖乖被他欺负,一反抗他又脾气暴躁忍不住下手没有轻重,事后又开始后悔。

一个抓来玩的玩具,本该是玩坏了也没什么的,阎?也不明白自己在这里做什么,把药水往旁边的柜子上重重一放头也不回的走了。

阎栩看着阎?的背影,把药水棉花棒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迷迷糊糊半夜温明书醒来过一次,发现有人坐在床边摸他的额头,见他睁开眼伸手捂住轻声说“我来看看你还烧不烧。”

是阎栩。

自己妹妹们发烧生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几次起夜探体温

见他安静下来,那只手抬起,却被温明书抓住,阎栩没有抽开也没有握住温明书的手,就这么放松着任由温明书抓着。

“我乖乖听话,你们就会放过我吗?”

“等我们玩腻了,会的。”

温明书得到了保证,头一歪再次睡了过去,等到再度醒来已经早晨七点多钟。

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水,底下压着一张纸条用规整俊秀的字体写着‘记得补充水分’。

温度下去,头已经没那么疼了,只是身上还是酸痛,温明书看了一眼在自己身边睡得四仰八叉的阎熙,揉揉太阳穴裹着浴巾出了房间。

出房间没走多久,温明书看见楼下花园里的阎?。

他大概刚刚从外面晨跑回来,穿着运动背心挂着汗珠,随着他拉伸的动作,肌肉线条流畅地起伏,挺健美的,是很多高中女生会喜欢的那种体育生。

拉伸结束,阎?拿着边上的毛巾随意擦拭了一下身上,坐在花园的藤椅上打开了平板,一个穿着打扮明显是教师的人出现在屏幕上,用英语语速极快的一边讲述什么一边在后面的白板上写写画画。

他以为阎?这样的人,会是那种热爱飙车泡妞去夜店的纨绔子弟,没想到居然会那么爱学习吗温明书想的出神,看着那平板被阎?暗灭,才发现自己被对方注意到了。

“裹着浴巾这样直勾勾地看我,一大早就勾引我?”

好吧。阎?一开口,温明书那身为老师对好学学生的一丁点好感一下烟消云散,他想走,可是阎?已经大步上来了。

温明书半边脸的红肿比起昨天已经消了一些,看着有些可怜,垂着眼不看阎?,配合他向下的嘴角,像只不太高兴的猫。

阎?伸出手去碰他昨天受伤的半张脸,温明书下意识地想躲,又想到了什么顿在了那里。

手指轻轻滑过那片红肿,阎?低头看着温明书的睫毛因为他的触碰微微颤抖,心里奇妙的有一丝开心,语气都是难得的轻柔。

“你要是乖乖的,我也不会这样对你。我也就脾气暴躁了点,比那两个人正常多了,你让我开心,我铁定疼你。”

我觉得你是最不正常的。温明书在心里小声说。

不过他的乖巧确实让他没有在阎?这里受到太多为难,对方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就走了。

整个早上还算过的去,也许是看他面上实在太凄惨几个少年没有再弄他,他们好像也不打算给他穿衣服,任由他裹着浴巾赤条条地吃完了早饭。

早饭后,几个少年一起去了某个房间,温明书独自一人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发呆。

等到他们出来,勾手要温明书跟着他们走,他也低着头乖乖去了。

反正都被肏过了,大不了就是多肏几遍,反复给自己做完心理准备,温明书觉得自己简直变成了麻木的性工作者。

可是他当然不是性工作者,也不知道除了被肏,还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温明书被带到了一个放映室,他坐在沙发正中间被几个少年围着,心里忐忑。

灯光暗了下来,温明书不知道是谁的手摸上了他的大腿,还没等他细看,面前的幕布开始放映。

一个看上去才十八九的少年跪在地上,屁股后面插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脖子上带着一个系着铃铛的项圈,吐着舌头像一只货真价实的狗一样爬了出来。

四周站满了人,只有少年不做寸缕,可是他面上却也没有丝毫的胆怯,在众人夸赞或者直接大胆的意淫中居然还面露微笑。

“贱狗跪好。”

一个沉稳的男声在镜头后面响起,少年立刻分开腿在正对着镜头的位置跪好。

他的跪姿和一般的不同,故意把腰胯挺起来让人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他那被捆绑着用什么东西堵住马眼不能释放涨红的阴茎,以及那阴茎之下和温明书相同的雌穴……

镜头向下移,那口红艳外翻的雌穴看得清清楚楚,保持着湿润的状态,阴蒂肿大别着一个小银针强行露在了雌穴外。

“请大家看贱狗的骚穴~”

“嗯啊~被大家看着贱狗好开心~”

少年淫荡大胆的声音娇媚的几乎都能滴出蜜,身边一双双腿伴随着细琐的议论简直像牢笼一样把少年圈得越来越紧。

“双性果然天生淫贱,还没有碰就已经骚成这个样子。”

“朝那烂逼踩一脚都会喷吧哈哈哈,真是一条贱狗…”

那些污言秽语简直像一个个巴掌甩在温明书脸上,脑袋嗡嗡作响。

“嗯啊…请各位主人尽情对待贱狗,怎么样都可以,把小狗玩烂吧嗯哼~”

那口肉穴淫荡地在镜头面前摇晃,逼肉收缩激动地吐出一小股透明地汁水。

一瞬间温明书只觉得自己双腿之间的密处被狠狠烫了一下,哆嗦着并住了腿,夹住了某个人的手,引起一阵闷笑。

“怎么,你那口逼看着也痒了?”

视频暂停在那雌穴的特写镜头,温明书抖着唇想要反驳,一只大手已经滑过他的背部一掌把他沙发上推在了地上。

“学着点人家,跪到中间去。”

唯一遮羞的浴巾被阎?无情扯下,调笑着一下又一下拍达温明书的屁股催促。

皮肉清脆的啪啪声听着格外羞耻,温明书涨红了脸,咬着牙畏缩地站了起来。

温明书长期是个窝在教室里读书的人,皮肤白得透亮,那些昨日印下的吻痕与牙印经过一个晚上的沉淀泛着青紫,从脖颈蔓延一路向下弥漫到腿间,尤其是胸口和臀部最为凄惨。

放映室内安静的吓人,几个少年没有说话,可是温明书依旧能感受到,那些灼热的视线在他身体各处流连,带着温度与触感,让他被强烈的羞耻感燃烧的发烫。

他从来没有跪过人,从来没有这样一丝不挂地被人直白的观看,打量,简直就像动物园里袒露性器的野兽,抛弃了人该有的羞耻心。

可是为了家人,温明书知道自己只能匍匐在这些和他妹妹差不多大的少年脚下,被他肆意欺压羞辱,像视频里的那个人一样,做一条温顺的“狗”。

只不过是一个动作而已,所有的屈辱和服从的意味都是人赋予给他的

这样想着,温明书盯着地面,用一种空洞麻木地神态放松腿部的肌肉跪了下去。

膝盖触及到地面的那一瞬间,温明书感觉有什么在他脑中断掉了。

阎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只手用力捏住他的肩膀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把肩膀打开。”

温明书就像蚌壳一样,被他扣着肩膀不由分说地展开瑟缩的身体,挺直腰背露出胸口两朵被阎熙昨天吃到破皮的乳珠,以及那柔软平坦的腹部。

“膝盖分开。”紧接着阎栩的脚抵住他的膝盖向一旁挪去,并拢的双腿被尽可能地分开,大腿内侧的筋被扯得发痛,上身失去重心地摇晃,温明书几乎要跪不住下意识攀住了阎栩的手。

阎栩牵着温明书的手反折在背后抓住,另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强行抬了起来,当视线触及坐在面前的阎?与阎熙,温明书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

他现在的姿势和视频里“贱狗”一模一样。

“很棒,继续保持。”阎栩揉着温明书的脑袋夸赞,弯下腰在他耳边用一种温明书对待学生一样的语气轻声说“刚刚视频里那个双性人的话还记得吗?说出来。只要能在地上滴下一滴你的淫水,就可以结束了。”

阎栩说完,带着他的温度抽离了温明书身边,席卷而来的寒冷令温明书颤抖,摆出这样放浪的姿势他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麻木。

“明书的小逼紧张地在缩呢,好可爱。”阎熙捧着脸紧紧盯着雌穴,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不舍得放过。

阎?语气里也是难掩的愉悦“是紧张吗?我看这小贱狗是想吃鸡巴了吧?”

雌穴被彻底袒露出来,被少年们如恶狼一般的视线紧盯,温明书羞耻地整个人身上都泛着粉色,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温吞的折磨。

“请大家看贱狗的穴”

“贱狗被大家看着很开心”

不比那视频里的娇媚,声音蚊子叫一样微弱夹杂着哭腔,听上去脆弱又可怜,配合温明书那惨白瑟缩的带着红肿的小脸,就像在桌沿摇摇欲坠的珍贵白瓷,阎?只觉得比视频里那个还要有风情,还要骚。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古代会有人热衷于强迫良家妇女卖身,那带着不甘却也不敢反抗的畏惧,强迫着低头含着一汪眼泪的凄楚,勾起人心底里的暴虐,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药。

三兄弟不约而同呼吸都变得沉重,看得痴迷。

温明书机械性的反复学着视频里“贱狗”的淫词浪语,看着三人贪婪饥渴的目光,神情恍惚之中,他好像真的变成了视频里的那个人。

被一群人用淫邪的目光视奸,毫不避讳地点评意淫他的身体,而他也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心,变成了一个挑动荷尔蒙的玩物。

温明书几乎要被这样的想象烫伤了,他好像逐渐分不清自己是谁,是温明书,还是扭动胯部淫叫的“贱狗”。

雌穴不舒服地弥漫着一股类似尿意的酸胀,越来越热……

“请主人把贱狗玩烂嗯”

身体猛烈抖动一下,温明书感觉到雌穴抽动,几滴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身体里泌出,滴在了地上。

世界好像一瞬间崩塌,温明书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泪水簌地从眼眶涌出,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再也稳不住身形,跪坐在地。

温明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么多年自从父母去世之后他一直努力当着一个靠谱的,可以撑起整个家的大哥,再苦楚狼狈的日子他都咬紧牙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他以为他是坚强的。

可是今天,少年们玩味的目光以及双腿之间那带着他体温的汁水,就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彻底压弯了他的脊梁,泪水控制不住地留下来。

他拼命压抑着,哭得呜咽又小声,肩膀不停抖动,似乎下一秒就会绝望的昏死过去。

“啧,哭得那么骚做什么?把老子的鸡巴都哭硬了。”

温明书只是一直默默流泪,他彻底软下了身子丝毫没有反抗的被抱在了阎栩的怀里,抓着腿根把腿几乎分到一百八十度,将那湿润的雌穴暴露的更加明显。

他还能反抗什么,他就是刀俎上的鱼肉,只能顺从地让那些少年伸出手指触摸上他的雌穴。

阎熙的手指触碰到了雌穴上面那颗粉红稚嫩的阴蒂,勾起温明书一阵轻颤,他就好学的学生,带着天真烂漫地语调问他“温老师,这是什么呀?我一碰就兴奋地顶我的手指呢。”

“温老师,告诉他们。”阎栩的机械般没有起伏的声音在耳后想起,不知道为什么带来的羞耻感更加加倍,温明书耳朵发烫,小猫叫一样的小声解释。

“是阴蒂。”

“温老师。”阎?饶有兴致地学着另外两个人的称呼,跟着摁上了那颗阴蒂搓弄“温老师有没有自己揉阴蒂自慰过?”

“没”阎?的手指比阎熙粗糙,刺激来得更加强烈泛着酸痒,温明书死咬住牙才让自己没有呻吟出声。

阎?嗤笑一声“怪不得这么小,这么嫩。”像个小肉球被他手指捏着弹动,手感不错越捏越上瘾,就是

“就是这也太小了,我们把他弄成视频里贱狗那样的大小怎么样?嗯?”

“不,不要,求求你”温明书被吓得面色惨白,拼命摇头,把阎?逗得笑容扩大几分,手指用力弹弄那颗阴蒂,把阴蒂弹得东倒西歪。

“嗯唔”阴蒂被弹得发痛,温明书哆嗦着眼泪流得更多。

“锵锵!你们要的东西我拿来啦。”阎简直像变戏法一样从手里变出一个形状扁平像鸭嘴一样的夹子,邀功似的在温明书眼前晃了一下。

“温老师知道这是什么吗?”见温明书神情木讷,阎熙笑嘻嘻地说“这是扩阴器,温老师真笨,这也不知道。”

说着那个并拢的夹子已近贴住了在刚刚玩弄下已经略微湿润的雌穴口,施加力气一寸寸插入到雌穴中去。

开苞后遭受过彻底操弄的雌穴轻而易举地就将扩阴器吃了进去,留下一个把手露在外面,随即阎熙抓着把手略微用力,夹子张开逐渐把雌穴口撑大。

“不不要看”

穴口被硬生生固定着撑出直径大概四五厘米的圆洞,细微的冷风灌进敏感的穴道内刺激肉逼不住地收缩。

温明书被抱着靠着阎栩的大腿整个人腿部叠在胸前,仰躺在地上,放映室的顶灯至上而下打在他的腿间,让几个少年看得更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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