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C人后被C溅到主角受脸上一声不吭和对方老公苟合(2/2)

一直硬着一直爽着,好似耳边还有无助的呻吟,这种感觉要持续一个小时。

持久到像是变态,让喻可文头脑发昏,每次这种感觉来了,只能放下卷子,躺在床上不停用手撸动着鸡巴,可也无济于事,怎么也射不出来。

在家里还好,有时候喻诚逃课,他却在课堂上,鸡巴硬得把校裤都戳起一个帐篷,想也知道喻诚和人开房去了。

他只能顶着发硬的鸡巴,在课堂上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被众人围观,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羞耻到爆炸。

喻诚这个禽兽频繁的进行性事,头天他做题晚,第二天难得早睡,却被欲火烧得在黑暗中睁开眼睛,鸡巴又爽又硬,一直挺到后半夜。

“畜生,真的是畜生。”喻诚发情时,好好学生喻可文也只能顶着硬鸡巴,继续温书做题,心里恨不得咬上喻诚的喉咙,咬出血来,咬穿他的脖子。

慢慢的,他也学会买性爱玩具。

喻可文上身穿戴得规规整整,不动声色的淡然做题,下身衣服全失踪,长腿大张,鸡巴上罩着飞机杯,不停的吮吸着鸡巴。

笔尖滑动的声音,和吮吸声结合在一起。

本来喻可文是尖子生,喻诚成绩烂,本不可能考入顶级的学府,喻可文想着他去首都距离远了就好了。

但是喻爸爸走了个可行的特招门路,减免了分数,喻诚又在名师补习下超常发挥,兄弟俩双双进入了这所顶级学府。

分宿舍时,喻诚催眠了生活老师,让老师把同市的四个人同时分到了一起。

分别是喻诚、喻可文、今年他们省的高考状元谢奉,和他们市的首富之子钱学。

钱学作为首富公子,跟喻诚臭味相投,本身互相只是在圈子里面有所耳闻,有过几面之缘。

住在同一间宿舍后,就厮混在了一起,称兄道弟,搭肩同行,共同猎艳。

钱学的老爹主做两个生意,老式能源生意和房地产,近些年开始进攻新能源领域,富得流油,分秒钟有几百万入账。

可惜钱老爹精子质量不行,只有他钱学一个独子。就造就了钱学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他操过的男男女女无数。

从清纯校花、再到火辣教师、或者纯情小护士、以及骚浪寡妇等等,大少爷活得像是a片里的男主角,说到底,就是钞能力,让钱学一直以为自己很厉害。

后来他操腻了女的,也开始玩起男的来。

只是男人性格硬,好胜心强,也不如女的那么多水,难找g点,操一次说他一次技术差,个个都这么说,把钱学气坏了。

钱学第一次见喻诚和喻可文还问:“你俩是不是表兄表弟?怎么这么像。”

他没想过这俩是双胞胎,因为喻诚比喻可文高得多,身型高大,健壮有力,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勾让直男想要摸摸他的肌肉说练过吧,能摸一下吗?

喻诚笑咪咪的说:“我俩是双胞胎。”

钱学大惊失色,颠覆了对双胞胎以往的概念,双胞胎不该长得一模一样吗?

只是除了身材,定眼看,这二人五官确实很像,只是喻诚身材好,肤色偏深,寸头,是有肌肉的荷尔蒙帅哥。

而喻可文戴着眼镜,深发白肤,不爱说话,冷淡看人。

这俩人气质完全不一样,只让人觉得是表兄弟,而非双胞胎。

喻可文当时面色冷淡,不搭一言,心里却是狂拉警报。

在同一个市,通感喻诚的他就这样了,而且两兄弟交流不多。如今住一起宿舍,距离近还接触多,喻可文想要杀人。

看着狼狈为奸的喻诚和钱学,他更想要杀人。

钱学:“喻哥,隔壁北舞有个小0今晚约我,嘿嘿,据说学舞蹈的男人身体软,什么姿势都能做。”

喻诚瞧了一眼望着手机聊天记录,正得意的钱学,其实钱学长得也不错,也很有审美,把自己倒腾得不错。

头发染成了金黄色,学韩国男团那样弄了个微分碎盖,鼻子挺翘,红唇一点,平时很注意穿搭,右耳带着十字架耳钉,是绝对带得出街的男朋友。

丑男人就是有钞能力,对方也是捏着鼻子吃屎,帅男人就不一样了,这也是钱学能够玩到那么多人的原因。

如果钱学能听到喻诚的心声,他大概能听到一句:“兄弟,你好香。”这句话。

只是此时他望着手机,对喻诚幽深的目光毫无察觉。

喻诚:“要不今晚我们一起?”

对于自己的好兄弟,钱学是毫不吝啬,非常大方,要不然这俩人为啥能玩到一起呢。

只是睡了这么多人,但是钱学还没有进行过大于二人的多人运动呢。

他抬头打量起喻诚,喻诚肌肉膨张,荷尔蒙爆棚,黑色的寸头更显得人五官立体,是不加掩饰藏不住的帅。

想起喻诚从浴室出来,只穿着一条浅灰色四角内裤,跨间突起一大坨。

走起路来内裤兜着,鸡巴也晃啊晃,晃得男人都忍不住死盯着嫉妒:怎么那么大,为什么不是我这么大。

每次喻诚出浴,钱学都要当叮当猫盯着看。

钱学回想起喻诚的印象深刻的硬件设施:“我当然可以,兄弟不藏私,等我问下那边。”

那边本来还不依,说玩太大了。

在发了一张喻诚的全身照过去后,普普通通的衣服也盖不住下身那么大一坨,还帅得让人流口水,那边立马转了口风说可以。

到了约定的时间,喻诚搭上了钱学的车,都是去一个地方,两个公子哥没必要一人开一辆。

喻诚坐在钱学副驾,今天喷了香水,香呼呼的让钱学脑子都晕。

虽然他多次在看见喻诚出浴时设想这鸡巴到底有多大,今天要坦诚相见了,他还是紧张到冒汗。

车内空调开到了最低,喻诚看他:“热吗?”

钱学紧张得很:“热…很热。”

“哦。”喻诚脱下自己的冲锋衣外套,“确实热。”

此时,他只穿着一件无袖的黑色背心,显出漂亮的肱二头肌来,搭配着俊逸的脸,让人目眩神迷。

钱学更是热了,和喻诚待在密闭的空间内,浑身都不自在。

明明是要去一起操人,怎么现在感觉像是他俩去酒店约炮一样?

透过车内的镜子,钱学看了一眼喻诚,目光落在他唇角。

喻诚此刻翘着嘴角望向窗外,在笑。

在钱学的眼里,喻诚的嘴唇饱满,唇型微翘,如果不是先做的兄弟,钱学也心痒想搞一搞喻诚。

钱学不由得想,等一会儿操人的时候,要是能亲一亲喻诚就好了,毕竟这唇还挺好看,而且喻诚鸡巴也大,趁机饱饱眼福。

想到那美好场面,钱学沉浸在幻想里,傻乐起来。

要是喻诚知道,会对他说:“兄弟,你的想法很危险。”

到了酒店房间,里面的舞蹈生早就等着了。

钱学先进去,先看到玩世不恭的金发韩系美男,舞蹈生已经很满意了,收了是丑单转身就走的打算。

紧跟着,金发男身后走出了一个跟门框差不多高的寸头帅哥。

黑色圆寸,身型高大,穿紧身背心,倒三角身型,腰有力紧窄,一看就有力量很会操人。

本已经眼前一亮的舞蹈生,此刻眼睛更是亮得惊人。

礼貌的寒暄缓解,舞蹈生:“你们好,叫我阿真就行。”

各自交换了名称,要进入正题了。

舞蹈生躺在一米八的床中间,已经脱光了。

而钱学和喻诚各在左右两边,还穿着衣服,把他夹在中间。

在二人的目光中,赤裸的舞蹈生激动得浑身发热,鸡巴梆硬,心里却美得冒泡。

喻诚的手指在舞蹈生的胸前轻轻流连,舞蹈生身躯随着颤抖起来,舔了舔唇,目光渴望而火辣的看向喻诚。

而喻诚却看向钱学:“要不你先?”

人毕竟是钱学约出来的。

“好。”钱学也没客气,脱光了自己衣服。

阿真早就做好了润滑,此刻菊穴因为紧张微微翕张着。

他是舞蹈生,每日高强度的练舞,薄肌身瘦,腰很细。

每一块肌肉都匀称有劲儿,不如女生的肉软,却有种韧劲儿,也算是下位中不可多得的优品。

钱学对阿真也很满意,便开头撸起自己鸡巴来,等撸硬再操。

钱学的鸡巴,喻诚还是第一次见到,挺粗的,硬度目测也还可以,就是短了些。

还不等喻诚发出更多的感叹,粗短的鸡巴,没有任何前戏,直直的往阿真的穴里插了进去。

穴里又滑又紧,钱学爽得咬牙,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技巧的直捣,短鸡巴生硬的操。

短鸡巴却无法带来任何快感。

那一刻,阿真明明是被操的人,却沉默了,他旁边的喻诚也沉默了,活这么烂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钱学和每一任女友都不超过两个月,和男性伙伴更是一夜情居多,之前喻诚以为钱学花心。

这一刻,他明白了,在钱学要求分手后,除了给分手费大方外,那些伴侣们未必不觉得解脱。

钱学都插了好多下了,室内还是一片安静,尴尬得很,他要面子的看了一眼喻诚的脸色,他知道喻诚鸡巴大,估计很会操人,他怕丢脸。

钱学忍不住拍拍阿真的屁股:“操,你给点反应啊。”

阿真怕局面尴尬,便开始媚着嗓子,啊啊的叫了起来,声音婉转富有节奏,却仗着钱学看不到他表情,脸色黑沉翻白眼。

忽略阿真难看的脸色,听着他呜呜咽咽似爽到的呻吟声,而钱学是真的爽了,情动的喘息不停,肉棒撞击的声音回响,催人性欲。

喻诚看眼前的表演,看得有点硬了,开始脱上衣。

虽在被操,但实在无聊的阿真,此刻目光几乎黏在了他的身上,嘴里机械的发出呻吟。

喻诚整个胸肌练得十分饱满,是大胸男妈妈,肩宽腰细,裤子却拉得很低,只能看到人鱼线隐没在内裤里。

今日的深灰色内裤裆部那里很大一包,已经微微勃起了,顶起内裤,叫人看得很是羞人。

阿真明明被操着,却忍不住伸手去摸喻诚的下身。

钱学被他动作引导着,也往喻诚那边看去。看清的刹时间,立马觉得空气都热起来了。

他整个人像是喝了红牛一样,一下子起了劲儿,眼睛望着喻诚,掐着阿真的腰大力的操了起来,也不知道幻想身下的人是谁。

他这样的动作,倒是让阿真得了趣味,呻吟声也真实了几分,只是目光一直落在喻诚的身上。

二人都这样的反应,让喻诚唇角翘起,在二人的喘息声中,喻诚开始脱内裤,发硬的阴茎一下子弹出,叫二人交合的动作都慢了一秒。

钱学心里嘀咕:“乖乖,怎么这么大。”

阿真却是骚了起来,扭着屁股觉得痒死人,想要得很。

此刻钱学和阿真依然在交合,啪啪声不断。

三人都赤裸着,喻诚走钱学后方观望。

钱学是标准的韩系美男,脸帅,脸白,身型是健身房训练出来的薄肌,此刻操着阿真,从后看屁股一耸一耸的,倒是屁股也圆润可爱。

因为操人,钱学的腰此刻用着劲儿,绷紧显得很有欲色。

喻诚的手扶上了他的腰,轻轻抚摸,这对于钱学来说,就太刺激了。

还不等他质问喻诚在看什么,竟然就精关失守,哆哆嗦嗦在阿真的穴里射了出来。

钱学射完,躺在了旁边喘息,十几个呼吸后质问喻诚:“干嘛摸我?”

喻诚:“看你操得起劲,随手摸下,又不是要操你。”

钱学:“哼。”

只是喻诚那句又不是要操你,却让他的心里不自觉的发痒,真是的。

随着钱学射了,阿真总算结束了这场表演,他跪坐起身,赤裸的身子往喻诚身上贴。

手终于顺着人鱼线,握住了那个大家伙。

鸡巴在他手里又硬又热,没被满足半发情的穴还流着钱学的白精,他一句话不说,眼睛却是要滴水一样的看着喻诚。

“想要?”喻诚把他按倒在床上。

阿真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就是娇媚的笑,主动的掰开双腿,把穴对着喻诚,去夹喻诚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