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主角受身下有副糜烂的X在老师家里坐师公上发s说不要(2/2)

看着怀里娇小的少年,喻诚亲亲他头顶的发,哄道:“宝宝别哭了。”

蓝夏:“我好怕秦知泛之后给我使小绊子。”

喻诚安慰:“不会的。”

如果真是最爱的人出轨,那么对这个小三,哪怕是高岭之花,秦知泛也会忍不住出手,但是对于陌生人,就无所谓了。

蓝夏还沉浸在悲伤里:“早知道我不这么骚了,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走了……”

喻诚亲亲他白生生的脸颊,手抚上他的奶子暧昧揉捏:“可是小夏天生就这么骚啊,现在换小夏来做我的老婆了。”

虽然有了被老师穿小鞋的危险,但是看着抱着自己的帅气老公,想着以后的性福生活,蓝夏还是忍不住娇俏的往喻诚怀里靠。

“讨厌~”

突然,他想到什么事,说道:“你认识邵景宴吗?”

早把这些事情忘了个干净的喻诚,自然想不起来到这个世界上操的第一个人。

蓝夏说:“邵氏的总裁来着,我兼职的时候他帮助过我一次,他好像在找一个叫喻诚的人,是你吗?”

他这么一说,喻诚就想了起来:“哦,我不认识他。”

他确实不认识这邵景宴啊,只是操过他一次而已。

换了一个住处,对喻诚来说没什么影响。

只是蓝夏比秦知泛骚多了,每晚都拉着喻诚厮混到深夜两三点,然后一大早,睡眠不足的蓝夏又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去上学和兼职。

蓝夏:“明天一定静心不给操了。”

每晚都这么说,每晚一看到自己的大鸡巴老公,花穴又忍不住发痒,静心着静心着,就静心到人家鸡巴上了。

揉着酸痛的腰,花穴被每天的高强度使用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之前只是被玩具玩弄的穴,还是嫩粉色,如今高强度使用,慢慢变成了熟透的绯红色,一看就是被草了很多次。

这天,蓝夏和喻诚还在家厮混呢,结果被一群穿黑衣的保镖敲门。

门刚打开,一群黑衣人跟特警一样,把出门围住了,进去抓人,俩人被请上了车。

也不知道得罪了谁,眼睛被蒙上,再睁开眼睛时,发现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大厅内。

手脚被绳子绑住,来人掐住喻诚的脖子,冷笑道:“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邵景宴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蓝夏:“我问你他在哪,你竟然装不认识?”

蓝夏怎么能想到邵景宴要找的人,竟然就是喻诚,如今被绑架,他连忙认错:“不好意思邵总,我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呢,求您原谅我。”

他委屈的蹙起眉来,蓝夏身为主角受,本就清纯可人,主角攻和主角受天然自带吸引,邵景宴在最近的相处中,早就对蓝夏有好感。

如今看着蓝夏委屈道歉的样子,一时间也说不出指责的话。

趁着掐自己的力道松了,喻诚往后退了几步:“我也没做什么,邵总干嘛这么凶。”

不就操了他一回吗,活跟挖了邵家祖坟一样,至于吗?

邵景宴对喻诚怒目而视,心里更有无法言说的东西。

自从上次它的花穴被喻诚操过之后,原本只是偶尔才痒,忍忍还能渡过情潮的穴,竟然变得意外敏感起来。

内裤的材质穿得不对,磨逼会痒,深夜里有空的时候会想要,伸手去揉一下更了不得,想要的欲望会越来越多。

作为天之骄子的大总裁,邵景宴自然做不出像是蓝夏那样,经常用东西玩一玩穴这种事。

于是,这口曾经被大鸡巴男人操过的穴,每晚都没有开张,每晚都空虚着。

每晚都想,每晚邵景宴都忍着睡觉,喻诚在外面浪了多少天,邵景宴就渴了多少天。

如果不是近来频繁的做春梦,梦中怎么都睡不好,在梦中被喻诚的大鸡巴奸了又奸,邵景宴也做不出绑架这种事。

昨晚,邵景宴半夜惊醒,花穴濡湿饥渴,早打湿了内裤,恨不得有个男人闯入他房间,用鸡巴给他的穴好好捣一捣。

不愿意插入花穴的总裁,只能每晚撸着他硬硬的鸡巴来了一发又一发。

终于他忍不了这种空虚,又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他花穴的秘密,多一个人就多一个风险,他谁都不放心。

于是,便想着把喻诚抓过来,看看到底是为了什么会这样,只是没想到,竟然把心上人蓝夏也抓了过来。

蓝夏身型比普通男人矮小,肌肤莹润,周身生香,他是双性人的事情,并不算一个秘密,只要去查就查得到。

这导致同样是双性人的邵宴合对蓝夏更多了几分感同身受的怜爱,现在两个人都在他的面前,还是一对恋人,邵宴合为难了起来。

喻诚看着邵宴合为难的脸,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于是便提出,二人单独谈话。

邵宴合安排的单独谈话的地点,还很鸡贼,竟然是一间卧室,旁边就摆放着一张床。

喻诚调笑道:“怎么,邵总裁想要了?”

邵宴合:“别胡说。”

他口吻强硬,身下的小穴却被半个月的饥渴刺激得不行,恨不得现在直接奸了被捆住双手的男人。

邵宴合:“我只是想问,为什么上次和你做了之后,我就……”

喻诚装傻:“你就什么?”

邵宴合始终说不出穴里又痒又空虚的话来,明明是说一不二的大总裁,此刻却在喻诚面前,支支吾吾半天。

喻诚却笑了起来:“我知道了,自从上次和我做了之后,你就发骚,每晚都忍不住想我。”

这句话正是答案,可是却让邵宴合的心思无所遁形,他恼羞成怒:“你可别太过分了!你信不信我怕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喻诚坐在床边,俊俏的眉眼都是轻佻的调笑,压低了嗓音哄道:“那邵总过来点……”

邵宴合明知道过去是什么结局,双腿却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

一过去,双手被镣铐锁在身后的喻诚,就指挥起邵宴合弯腰。

知道这是要亲吻了,邵宴合竟然也配合的弯了腰。

两唇相贴,牙关被暧昧的撬开,喻诚的舌头像是模拟性交那样,在邵宴合的嘴里抽插舔弄起来。

弯着腰的邵宴合腰间发软,腿颤个不停,软软的鸡巴竟然是很快就被亲硬了,鸡巴下的花穴更是,很快就发情的湿润了。

比以往更甚。

腰间酸软让邵宴合觉得一个吻变得很长,可喻诚却很快退了出来不亲了。

“邵总,你知道的,我现在有男朋友。”

本来以为自亲了之后,可以顺利下一步慰藉自己花穴的邵宴合,神色不耐烦起来。

他本就是很沉稳长相的霸总攻,此刻沉着脸,压迫感十足:“你想要说什么?”

于是喻诚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你不是喜欢蓝夏吗,我们一起操他怎么样,正好他有两个穴,我们一人一个。”

邵宴合听了沉默起来,半天不语。

“等操完他,我就操你,不然我怎么都不肯操你。”

邵宴合再次沉默,像是在考虑是否值得。

“小逼很痒吧,邵总。”喻诚魅惑的笑笑,“你本来就喜欢蓝夏,提前操下他怎么了?我本来就是他男朋友,操他也合情合理吧?你操了我的男朋友,我把你操回来不是天经地义吗?”

邵宴合最终,选择打电话通知保镖把蓝夏带到了这间房间。

蓝夏被蒙着眼,手被锁在身后,眼睛的感知让他知道,他从一个有光的地方,进入了完全黑暗的地方。

有人轻轻一推,把他推到了柔软的床上,席梦思让他浑身震了一震,他的手被束缚着举过头顶。

这显然预示着,一场将要来临的性爱。

蓝夏很怕,他出声询问:“喻诚,是你吗,喻诚?”

没有声音回复他,四周很安静,安静到不详的地步,也许是嫌弃蓝夏的衣服难脱,剪刀声响起,布料被冰凉的剪刀刀刀剪碎。

铁制的剪刀锋利且冰冷,不经意间触碰肌肤,叫蓝夏起鸡皮疙瘩不敢挣扎,生怕挣扎起来伤到自己。

直到一双手开始脱蓝夏的内裤,蓝夏才得挣扎起来。

衣服的布料已经被剪碎抽出,丢到了床边,随着蓝夏的挣扎,那对大奶子在月色下晃了又晃,诱人得紧。

蓝夏的花穴近来长期被喻诚插,此刻暴露在人前,显得红肿,绯红,像是一枚艳丽的桃核。

一根手指插入穴里,轻轻的搅着,感受着穴里的温度和热意。

这样的动作立马让蓝夏立马意识到,这不会是喻诚,因为喻诚从来不会这样,喻诚只会凶猛的插进去,而不会像是第一次玩这个穴一样,插进手指试探。

蓝夏哭了:“救命,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喻诚,你在哪里,呜呜……”

娇小赤裸的少年,蒙着黑色的眼罩,只露出一张红润的嘴,嘴里不停含着救命。

可是这里本就是邵景宴特意准备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而且又有哪个不长眼的会来救他呢。

就在蓝夏慌得不行的时候,有呼吸打在他的颈畔,暧昧低沉,是男人熟悉的调笑声:“小夏,在怕什么?”

听着喻诚熟悉的声音,蓝夏顿时收住起哭泣声。

只是穴里的搅动依然不停,那明显是另一个人。

蓝夏聪明的意识到另一个人应该是邵景宴。

邵景宴手握邵氏集团,是有名的英年才俊,长相也很受颜控蓝夏的喜欢,而且西装胯下那一大团,安静蛰伏的时候看起来也不小。

如果还是之前没有破身的蓝夏,估计很愿意这么来上一回,装一装贞洁烈男助兴。

可是现在他每天都被喻诚喂得饱饱的,自然关乎起礼义廉耻起来。

蓝夏:“喻诚,你让邵总别玩了,我只想给你操。”

喻诚拿起手中的润滑膏,抠出一块,往蓝夏后方探去:“邵总喜欢你,自然是想要上你,宝宝,你介不介意再多一个老公?”

因为剧情的惯性,本该是天作之合的二人,哪怕前面有了喻诚的介入,到如今双方对彼此的印象都不错,好感也有。

蓝夏支支吾吾说不出愿意的话来,他天天被喂饱,现在可没之前那么骚浪了,如果是之前,他肯定一边张着大腿迎接被操,一边嘴里说不要。

邵宴合以为蓝夏不愿意,冷声说:“不管你介不介意,今晚都要被操。”

邵宴合突然响起的话,打断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蓝夏。

此刻,喻诚已经把菊穴润滑了个七七八八,有操秦知泛的经验在,操起菊穴来,喻诚也驾轻就熟。

熟悉的大鸡巴,往日只插花穴,今日走后,大张旗鼓的整根往菊穴里塞。

菊穴是第一次被光顾,大鸡巴插入得困难,一点点的深入。

同时前面的花穴,也被一根有料的大鸡巴塞入,两根鸡巴同时插入,蓝夏感觉像是要被撕裂成了两半。

天啊,他何德何能,竟然能被两根鸡巴操,幸福死了,区区两根,他又不是吃不下。

邵宴合是第一次操别人,蓝夏的花穴,多日来早被喻诚使用得已经很适合被操了,紧致、温暖、会吸,爽得邵宴合屁股夹紧狠操了起来。

比起他的生涩,喻诚操后穴也操得像是操了很多回一样,快速的找出了后穴的g点,对着那处猛攻起来。

娇小白皙的少年,被夹在中间,左右各有一名精壮有力的男人,对着他的穴狠操。

这样隐晦的画面,满足了蓝夏这个骚货的多年幻想,花穴和菊穴同时在爽,爽得蓝夏感觉自己不像是个人了,而是个天生被操的性爱机器。

喻诚的鸡巴攻势凶猛,偶尔邵宴合能感觉到自己操进蓝夏花穴里的时候,喻诚的鸡巴能顶着自己。

菊穴和花穴的位置近,两根鸡巴同时操人的时候,有时候也能磨到一起,邵宴合不仅操蓝夏爽,和喻诚磨鸡巴的时候也爽。

夹在中间的少年浪得根本顾不上礼义廉耻,大声的浪叫,恨不得再勾引一些人过来侵犯他。

“爽死了,今晚就要爽死在这里了~”

“你们怎么这么会操啊,不行了,后面要高潮了,啊啊啊~前面也爽起来了~”

“不行了~我要喷了~”

被喻诚的鸡巴磨,肉棒也插着蓝夏的穴,邵宴合的全副心思却不在这里。

蓝夏真的好会叫,叫得他的穴都湿哒哒一片,吐出了不知道多少水来,好在邵宴合习惯关灯,不让别人发现他的秘密。

蓝夏也没空去注意,今日他的水简直是往日的两倍,他已经完全爽翻天了。

邵宴合挺着鸡巴操人,忍不住想,要是在中间的人是他就好了,眼下却只能忽视花穴的空虚,挺着鸡巴去操别人。

同时忍不住哀怨的望向喻诚,快点操吧,操完就轮到他了。

前后夹击,蓝夏被操喷了一次又一次,前面的鸡巴也射了无数次精液。

中间他爽到眼前发黑,晕过去了会儿,他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又也许很久。

醒来后,两穴内的鸡巴还在行凶,精猛的男人啪啪操着穴,像是要把穴顶烂。

“你们真是畜生,太能操了。”蓝夏像是一只小船,在男人们的夹击下不停的晃荡着身子。

黑暗中,他自然看不到,喻诚的手已经摸向了他前方的男人,抚慰着邵宴合的酮体。

在喻诚的抚慰下,邵宴合鸡巴更硬,他不知道喻诚到底有什么魅力,这该死的身体,一被喻诚抚慰,就性欲大增。

他一边用自己的大鸡巴操着蓝夏,一边享受着喻诚的抚慰,下方花穴淫水泛滥,整个花穴全被淫水沾湿。

他越想要,就越用力的往蓝夏的花穴去顶,恨不得把蓝夏顶烂,把这中间的阻隔弄开,只剩下喻诚和他,让他好好的爽一爽。

蓝夏被操得像是个性爱玩具,而邵宴合在黑暗中,眼睛像是狼一样的盯着喻诚。

喻诚在黑暗中轻抚过邵宴合的腰间,听着他为自己难耐的喘息声,好笑的又揉了揉蓝夏的大奶,想要被自己操的人太多,也是一种苦恼呢。

禽兽们显然没有放过蓝夏的念头,长时间的爽让他喷了又喷,射了又射,已经七八次了,蓝夏实在没有东西射了。

他整个人难受得夹在二人中间扭来扭去:“不要操了,射不出了,没有东西可以喷了。”

可惜他前后的男人,没有一个动容,又是十几分钟的大鸡巴抽插,他感觉又难受得要死,却有一种要喷的感觉。

大量的液体,喷了出来,这次像是喷泉一样,往下流满腿都是。

蓝夏觉得丢人,呜呜的哭:“都说不要操了,尿了。”

喻诚在黑暗中和邵宴合对视一眼,喻诚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邵宴合心领神会,两个很会操人的汉子,一起往浴室那边走。

进行下一轮的运动。

蓝夏像是一个被操腻了的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他脸上的眼罩一直没有摘,手脚都被扣着手铐脚铐。

此时摔在地上,漂亮的脸颊接触到冰冷的地面,花穴还不停的抽搐着喷出尿来。

他脸上是高潮迷幻的表情,满足的喃喃道:“好爽……这次是真的被玩坏了……”

满屋子漆黑一片,只有浴室里开着灯。

高处的花洒砸下温暖的水珠,邵宴合浑身赤裸,被压在瓷砖壁上,身前男人也被淋湿,水流顺着头发往下流。

这是一个凶猛的吻,高温水汽让浴室内空气稀薄,喻诚咬上他的嘴,凶猛的掠夺着他嘴内的空气。

高温、迷幻、窒息,好似一个虚拟的梦境。

邵宴合的花穴想喻诚太久了,此刻被喻诚亲吻拥抱,情热起来。

热意的水珠顺着流过花穴,和淫液混合,分不清哪些是清水,哪些是骚水。

喻诚的鸡巴还硬着,却没有直接插进去。

他亲吻后,和邵宴合保持着距离。

好似赏玩一样,去抚摸这位主角攻饱满的胸肌,顺着往下在腹肌处流连,顺着清晰的人鱼线,摸到了主角攻的大鸡巴,然后一把攥住。

和喻诚相处,邵宴合的鸡巴硬得要炸。

此刻被人用力攥住,水流有些迷蒙了他的眼,他目光湿润而渴求:“喻诚,怎么了?”

“我都按照你说的操了蓝夏了,你别玩了,能疼疼我吗?”

作为说一不二的大总裁,邵宴合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让那些直呼总裁严厉的下属知道,绝对会跌掉下巴。

如果他们知道目光锐利到看人一眼,下属就会心悸的总裁,此刻忍着情热,求人疼疼他,可能会觉得世界都崩坏了吧。

喻诚的食指和中指插入了邵宴合的穴里,两指并拢,在里面抠挖着柔软的穴肉。

邵宴合闷哼一声,想了那么久,总算进来了,但是手指太小,想要更大的东西。

他的目光落在喻诚的鸡巴上,硬硬的大鸡巴在空中硬着,水珠从鸡巴上流落,邵宴合不自觉的舔了舔唇,饥渴怎么都止不住。

喻诚:“想要?”

都已经为了被操,而操过蓝夏了,邵宴合也不遮掩:“想要。”

喻诚的手指从邵宴合的穴里拿了出来,有点拒绝的意思。

邵宴合立马就急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喻诚:“那你告诉我,刚刚你为什么没射?”

是的,他们总共玩弄了蓝夏一个多小时,这中间,就连喻诚都在蓝夏的穴里射了,而邵宴合,一次都没射。

就算是金枪不倒,也不至于这样。

邵宴合看了喻诚一眼,苦涩的笑了笑:“我自己撸是能射的,但是操蓝夏我射不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想要被你操。”

说完,他手虚虚抬起喻诚的鸡巴,用自己的穴迎上去。

邵宴合看向喻诚,吞了口唾沫:“要不你进来试试,看看能不能把我操射?”

穴就停在鸡巴的面前,穴肉贴着鸡巴,邵宴合却不主动的含鸡巴,好似一切都等喻诚选择。

喻诚要操,那就操,喻诚不操,那就不操。

喻诚低头看着二人的性器,在喻诚的目光中,邵宴合更是激动,激动的穴水顺着腿根蔓延下来。

好在花洒的水掩盖了这一切,让他不至于明面上这么的骚浪。

喻诚终于做下了决定,一个挺身,鸡巴进入了穴里,他自然不知道,这个穴想他的鸡巴想了多久。

刚进去抽插几下,邵宴合像是满足幻想般,头皮发麻:“进来了,进来了,太爽了。”

他爽得双嘴大张,花洒的水流进嘴里,让他呛了一口水,不停的咳嗽。

咳嗽一下,穴里就紧一下,又咳嗽一下,穴里又紧一分。

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这种感觉尤其明显,水泡太久了,肌肤容易皱,喻诚关掉了花洒。

二人浑身都湿,头发湿润润的往下滴水,在下身不停的抽插着,交换了一个满是水的湿吻。

邵宴合紧紧的抱着喻诚,感受着花穴内满足酥麻的快感,把头靠在了喻诚的肩膀上,眯着眼睛,明明是强壮的1号,却像是小猫咪一样的享受着这场性爱。

硬着的鸡巴也抵着喻诚的小腹,这场性爱,邵宴合全然的享受。

头皮越来越紧,越来越麻,他嘴里发出小声的哼哼声,显然爽到了。

很小声,似乎是为了怕外面的蓝夏听到,却一直近距离响在喻诚的耳边,像是最好的催情曲。

被抱紧的喻诚,身下鸡巴啪啪撞击着花穴深处,小腹前是有喻诚存在感的鸡巴,硬硬的戳着喻诚的小腹。

喻诚:“你鸡巴这么大,被人操可惜了。”

穴里的鸡巴进进出出,被操得甘心情愿的邵总依然搂紧喻诚,嗓音是明显的沙哑情动:“不可惜,被你操我情愿,只要能被你操,以后不用它都行。”

他说得喻诚心里爽,又狠操起来,邵宴合喉间发出爽到的哼哼声。

鸡巴深扎在邵宴合柔软的花穴内,喻诚:“邵大总裁,被我操有这么爽吗?”

邵宴合完全抛去了今日初见时的威武模样:“爽,嗯哼~太爽了,用力点~”

喻诚身下有节奏的插入:“那我之后要是不操你了,你要怎么办?毕竟外面还有着我的男朋友。”

邵宴合原本还亲昵的紧贴着喻诚,听到这话,警醒过来。

神色虽然依然潮红迷醉,嘴里的话却尖锐:“要是你以后不操我了,我就再把你绑过来,把你浑身绑紧丢床上,只有鸡巴能动,让你天天做我的鸡巴性奴。”

闻言喻诚身下操得更是卖力,嘻嘻哈哈道:“那我现在得好好伺候邵总了,邵总,现在感觉爽吗?”

邵宴合腰软,屁股靠在瓷砖壁,嘴里嗯哼声不断,小声说:“爽。”

等操到一定的地步,感觉到身下人淫叫声越发控制不住,声音越发高昂,喻诚就知道邵宴合快到了。

他抱起邵宴合,托起邵宴合的屁股,往外面走去。

邵宴合穴里一紧,紧紧绞着喻诚的鸡巴,双腿架在喻诚腰上,随着走动,鸡巴在穴里一撞一撞,撞到难以言说的深处。

见不得光的总裁骚穴,被喻诚抱着操到了外面。

没开灯,蓝夏依旧躺在地上,也不知道醒着还是睡着了。

就在蓝夏的面前,喻诚大力的操干着邵宴合的穴,囊袋打在花穴边,发出啪啪响声,穴里“咕叽咕叽”的响。

邵宴合头皮发麻,他下身异样的事情,不想让除了喻诚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此刻却说不出话来,一说话就要被认出声音。

喻诚坏得很,在这里大力的操,高频率的抽插却让邵宴合一声呻吟都不敢漏出来。

他对喻诚恨极了,咬牙就在喻诚的肩膀上咬了上去。

血腥味蔓延,喻诚感觉痛,却像是被激怒了,每一下都撞得又狠又深,像是要直直撞进子宫里去,要把他撞出呻吟来。

每一下都是响亮的肉与肉撞击声,破碎的呻吟哪怕压抑也能听见。

有人在自己面前操,蓝夏意识到了这点,他开口:“谁啊?”

他被蒙着眼睛,只是小声的两个字,却让邵宴合直接阵地失守。

在喻诚的连番抽插下,邵宴合的头往后仰,脖子梗着都酸,花穴阵阵收缩,前方一直硬着的鸡巴,竟是射出精来。

喻诚在邵宴合耳边轻轻:“骚货,真被我操射了。”

精液在空中飚溅,射到了地上,有一些溅到了蓝夏的脸上。

蓝夏不明所以的舔了舔,腥骚的味道在舌间传出,他立马尝出是精液的味道。

又隐隐约约听到喻诚的声音,他着急的问:“喻诚,你在操谁?”

他的身前,喻诚并不遮掩的拍拍挨操人的屁股,啪啪做响:“在操一个骚货,一个婊子。”

他在邵宴合耳边轻声挑衅:“骚货怎么不出声?”

邵宴合根本无力应付挑衅,一声都不敢吭,只满脸高潮的迷醉,下体不停在收缩咬着喻诚的鸡巴,高潮不断。

喻诚不管地上的蓝夏,抱着邵宴合往床上丢,准备再操会儿,他还没射呢。

床上震动起来,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不断,基本全程只有喻诚的闷哼声,偶尔传出几声邵宴合难耐的气音,显然是被操爽了。

蓝夏在心里想道:果然是一个骚货,臭婊子勾引他老公。

被蒙着眼睛丢在地上的他浑然不知,床上的骚货竟然是刚操了他穴的邵总。

蓝夏像是个用过的性爱娃娃,被丢在一边,只能去听主人们的操弄声,听着听着就情动,胸都胀大了几分。

该死的,让他也加入啊,他已经休息好了。

喻诚上个世界的男人都操腻了,也不想让那些骚货们天天勾着自己上床,去操已经腻歪的男人。

所以哪怕秦知泛解除了催眠,仍然主动跟喻诚联系,婉转暗示,他也毫不犹豫的转换了世界。

这个世界,喻诚是一名刚开学不久的大学生。

他有一个双胞胎哥哥,父母离异后各自带走了一个孩子。

哥哥跟妈妈,他跟爸爸。

妈妈细心管教着哥哥,所以哥哥成绩优异,长相俊朗,是出了名的三好代表。

有着同一副面容的喻诚则不同,爸爸只管给钱,所以喻诚高中时,是学校出了名的富二代,行事张扬,却没有人讨厌他。

他大方讲义气,身手厉害,有一众追随者,要是谁被外校的学生或者社会混混欺负了,找他总能摆平。

学校里的女生男生,有的暗恋斯文内敛的哥哥喻可文,有的大方示爱张扬俊逸的弟弟喻诚。

哥哥喻可文作为三好学生,自然初高中都没有谈过恋爱,而喻诚则不同,他从小学就开始谈恋爱了,而且荤素不忌。

这些记忆当然都是喻诚通过催眠塞给众人的,因为喻可文就是书中的禁欲主角受,他还设定了和喻可文通感。

但是喻可文对他怎么想,他就决定不了了。

没多少人讨厌大方俊俏的人,但是喻可文就是其一,他非常的讨厌喻诚。

喻可文是个不喜欢有情绪波动的人,禁欲受代表。

主角攻追了他好多年,到剧情快要结束他才后知后觉,所以当喻诚操人时,爽感蔓延到他那里。

洁身自好的喻可文被迫提前感知到操人的感觉。

心脏砰砰的加快,下体陷入紧窄的穴里,好爽,让人不住的耸腰。

一直硬着一直爽着,好似耳边还有无助的呻吟,这种感觉要持续一个小时。

持久到像是变态,让喻可文头脑发昏,每次这种感觉来了,只能放下卷子,躺在床上不停用手撸动着鸡巴,可也无济于事,怎么也射不出来。

在家里还好,有时候喻诚逃课,他却在课堂上,鸡巴硬得把校裤都戳起一个帐篷,想也知道喻诚和人开房去了。

他只能顶着发硬的鸡巴,在课堂上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被众人围观,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羞耻到爆炸。

喻诚这个禽兽频繁的进行性事,头天他做题晚,第二天难得早睡,却被欲火烧得在黑暗中睁开眼睛,鸡巴又爽又硬,一直挺到后半夜。

“畜生,真的是畜生。”喻诚发情时,好好学生喻可文也只能顶着硬鸡巴,继续温书做题,心里恨不得咬上喻诚的喉咙,咬出血来,咬穿他的脖子。

慢慢的,他也学会买性爱玩具。

喻可文上身穿戴得规规整整,不动声色的淡然做题,下身衣服全失踪,长腿大张,鸡巴上罩着飞机杯,不停的吮吸着鸡巴。

笔尖滑动的声音,和吮吸声结合在一起。

本来喻可文是尖子生,喻诚成绩烂,本不可能考入顶级的学府,喻可文想着他去首都距离远了就好了。

但是喻爸爸走了个可行的特招门路,减免了分数,喻诚又在名师补习下超常发挥,兄弟俩双双进入了这所顶级学府。

分宿舍时,喻诚催眠了生活老师,让老师把同市的四个人同时分到了一起。

分别是喻诚、喻可文、今年他们省的高考状元谢奉,和他们市的首富之子钱学。

钱学作为首富公子,跟喻诚臭味相投,本身互相只是在圈子里面有所耳闻,有过几面之缘。

住在同一间宿舍后,就厮混在了一起,称兄道弟,搭肩同行,共同猎艳。

钱学的老爹主做两个生意,老式能源生意和房地产,近些年开始进攻新能源领域,富得流油,分秒钟有几百万入账。

可惜钱老爹精子质量不行,只有他钱学一个独子。就造就了钱学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他操过的男男女女无数。

从清纯校花、再到火辣教师、或者纯情小护士、以及骚浪寡妇等等,大少爷活得像是a片里的男主角,说到底,就是钞能力,让钱学一直以为自己很厉害。

后来他操腻了女的,也开始玩起男的来。

只是男人性格硬,好胜心强,也不如女的那么多水,难找g点,操一次说他一次技术差,个个都这么说,把钱学气坏了。

钱学第一次见喻诚和喻可文还问:“你俩是不是表兄表弟?怎么这么像。”

他没想过这俩是双胞胎,因为喻诚比喻可文高得多,身型高大,健壮有力,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勾让直男想要摸摸他的肌肉说练过吧,能摸一下吗?

喻诚笑咪咪的说:“我俩是双胞胎。”

钱学大惊失色,颠覆了对双胞胎以往的概念,双胞胎不该长得一模一样吗?

只是除了身材,定眼看,这二人五官确实很像,只是喻诚身材好,肤色偏深,寸头,是有肌肉的荷尔蒙帅哥。

而喻可文戴着眼镜,深发白肤,不爱说话,冷淡看人。

这俩人气质完全不一样,只让人觉得是表兄弟,而非双胞胎。

喻可文当时面色冷淡,不搭一言,心里却是狂拉警报。

在同一个市,通感喻诚的他就这样了,而且两兄弟交流不多。如今住一起宿舍,距离近还接触多,喻可文想要杀人。

看着狼狈为奸的喻诚和钱学,他更想要杀人。

钱学:“喻哥,隔壁北舞有个小0今晚约我,嘿嘿,据说学舞蹈的男人身体软,什么姿势都能做。”

喻诚瞧了一眼望着手机聊天记录,正得意的钱学,其实钱学长得也不错,也很有审美,把自己倒腾得不错。

头发染成了金黄色,学韩国男团那样弄了个微分碎盖,鼻子挺翘,红唇一点,平时很注意穿搭,右耳带着十字架耳钉,是绝对带得出街的男朋友。

丑男人就是有钞能力,对方也是捏着鼻子吃屎,帅男人就不一样了,这也是钱学能够玩到那么多人的原因。

如果钱学能听到喻诚的心声,他大概能听到一句:“兄弟,你好香。”这句话。

只是此时他望着手机,对喻诚幽深的目光毫无察觉。

喻诚:“要不今晚我们一起?”

对于自己的好兄弟,钱学是毫不吝啬,非常大方,要不然这俩人为啥能玩到一起呢。

只是睡了这么多人,但是钱学还没有进行过大于二人的多人运动呢。

他抬头打量起喻诚,喻诚肌肉膨张,荷尔蒙爆棚,黑色的寸头更显得人五官立体,是不加掩饰藏不住的帅。

想起喻诚从浴室出来,只穿着一条浅灰色四角内裤,跨间突起一大坨。

走起路来内裤兜着,鸡巴也晃啊晃,晃得男人都忍不住死盯着嫉妒:怎么那么大,为什么不是我这么大。

每次喻诚出浴,钱学都要当叮当猫盯着看。

钱学回想起喻诚的印象深刻的硬件设施:“我当然可以,兄弟不藏私,等我问下那边。”

那边本来还不依,说玩太大了。

在发了一张喻诚的全身照过去后,普普通通的衣服也盖不住下身那么大一坨,还帅得让人流口水,那边立马转了口风说可以。

到了约定的时间,喻诚搭上了钱学的车,都是去一个地方,两个公子哥没必要一人开一辆。

喻诚坐在钱学副驾,今天喷了香水,香呼呼的让钱学脑子都晕。

虽然他多次在看见喻诚出浴时设想这鸡巴到底有多大,今天要坦诚相见了,他还是紧张到冒汗。

车内空调开到了最低,喻诚看他:“热吗?”

钱学紧张得很:“热…很热。”

“哦。”喻诚脱下自己的冲锋衣外套,“确实热。”

此时,他只穿着一件无袖的黑色背心,显出漂亮的肱二头肌来,搭配着俊逸的脸,让人目眩神迷。

钱学更是热了,和喻诚待在密闭的空间内,浑身都不自在。

明明是要去一起操人,怎么现在感觉像是他俩去酒店约炮一样?

透过车内的镜子,钱学看了一眼喻诚,目光落在他唇角。

喻诚此刻翘着嘴角望向窗外,在笑。

在钱学的眼里,喻诚的嘴唇饱满,唇型微翘,如果不是先做的兄弟,钱学也心痒想搞一搞喻诚。

钱学不由得想,等一会儿操人的时候,要是能亲一亲喻诚就好了,毕竟这唇还挺好看,而且喻诚鸡巴也大,趁机饱饱眼福。

想到那美好场面,钱学沉浸在幻想里,傻乐起来。

要是喻诚知道,会对他说:“兄弟,你的想法很危险。”

到了酒店房间,里面的舞蹈生早就等着了。

钱学先进去,先看到玩世不恭的金发韩系美男,舞蹈生已经很满意了,收了是丑单转身就走的打算。

紧跟着,金发男身后走出了一个跟门框差不多高的寸头帅哥。

黑色圆寸,身型高大,穿紧身背心,倒三角身型,腰有力紧窄,一看就有力量很会操人。

本已经眼前一亮的舞蹈生,此刻眼睛更是亮得惊人。

礼貌的寒暄缓解,舞蹈生:“你们好,叫我阿真就行。”

各自交换了名称,要进入正题了。

舞蹈生躺在一米八的床中间,已经脱光了。

而钱学和喻诚各在左右两边,还穿着衣服,把他夹在中间。

在二人的目光中,赤裸的舞蹈生激动得浑身发热,鸡巴梆硬,心里却美得冒泡。

喻诚的手指在舞蹈生的胸前轻轻流连,舞蹈生身躯随着颤抖起来,舔了舔唇,目光渴望而火辣的看向喻诚。

而喻诚却看向钱学:“要不你先?”

人毕竟是钱学约出来的。

“好。”钱学也没客气,脱光了自己衣服。

阿真早就做好了润滑,此刻菊穴因为紧张微微翕张着。

他是舞蹈生,每日高强度的练舞,薄肌身瘦,腰很细。

每一块肌肉都匀称有劲儿,不如女生的肉软,却有种韧劲儿,也算是下位中不可多得的优品。

钱学对阿真也很满意,便开头撸起自己鸡巴来,等撸硬再操。

钱学的鸡巴,喻诚还是第一次见到,挺粗的,硬度目测也还可以,就是短了些。

还不等喻诚发出更多的感叹,粗短的鸡巴,没有任何前戏,直直的往阿真的穴里插了进去。

穴里又滑又紧,钱学爽得咬牙,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技巧的直捣,短鸡巴生硬的操。

短鸡巴却无法带来任何快感。

那一刻,阿真明明是被操的人,却沉默了,他旁边的喻诚也沉默了,活这么烂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钱学和每一任女友都不超过两个月,和男性伙伴更是一夜情居多,之前喻诚以为钱学花心。

这一刻,他明白了,在钱学要求分手后,除了给分手费大方外,那些伴侣们未必不觉得解脱。

钱学都插了好多下了,室内还是一片安静,尴尬得很,他要面子的看了一眼喻诚的脸色,他知道喻诚鸡巴大,估计很会操人,他怕丢脸。

钱学忍不住拍拍阿真的屁股:“操,你给点反应啊。”

阿真怕局面尴尬,便开始媚着嗓子,啊啊的叫了起来,声音婉转富有节奏,却仗着钱学看不到他表情,脸色黑沉翻白眼。

忽略阿真难看的脸色,听着他呜呜咽咽似爽到的呻吟声,而钱学是真的爽了,情动的喘息不停,肉棒撞击的声音回响,催人性欲。

喻诚看眼前的表演,看得有点硬了,开始脱上衣。

虽在被操,但实在无聊的阿真,此刻目光几乎黏在了他的身上,嘴里机械的发出呻吟。

喻诚整个胸肌练得十分饱满,是大胸男妈妈,肩宽腰细,裤子却拉得很低,只能看到人鱼线隐没在内裤里。

今日的深灰色内裤裆部那里很大一包,已经微微勃起了,顶起内裤,叫人看得很是羞人。

阿真明明被操着,却忍不住伸手去摸喻诚的下身。

钱学被他动作引导着,也往喻诚那边看去。看清的刹时间,立马觉得空气都热起来了。

他整个人像是喝了红牛一样,一下子起了劲儿,眼睛望着喻诚,掐着阿真的腰大力的操了起来,也不知道幻想身下的人是谁。

他这样的动作,倒是让阿真得了趣味,呻吟声也真实了几分,只是目光一直落在喻诚的身上。

二人都这样的反应,让喻诚唇角翘起,在二人的喘息声中,喻诚开始脱内裤,发硬的阴茎一下子弹出,叫二人交合的动作都慢了一秒。

钱学心里嘀咕:“乖乖,怎么这么大。”

阿真却是骚了起来,扭着屁股觉得痒死人,想要得很。

此刻钱学和阿真依然在交合,啪啪声不断。

三人都赤裸着,喻诚走钱学后方观望。

钱学是标准的韩系美男,脸帅,脸白,身型是健身房训练出来的薄肌,此刻操着阿真,从后看屁股一耸一耸的,倒是屁股也圆润可爱。

因为操人,钱学的腰此刻用着劲儿,绷紧显得很有欲色。

喻诚的手扶上了他的腰,轻轻抚摸,这对于钱学来说,就太刺激了。

还不等他质问喻诚在看什么,竟然就精关失守,哆哆嗦嗦在阿真的穴里射了出来。

钱学射完,躺在了旁边喘息,十几个呼吸后质问喻诚:“干嘛摸我?”

喻诚:“看你操得起劲,随手摸下,又不是要操你。”

钱学:“哼。”

只是喻诚那句又不是要操你,却让他的心里不自觉的发痒,真是的。

随着钱学射了,阿真总算结束了这场表演,他跪坐起身,赤裸的身子往喻诚身上贴。

手终于顺着人鱼线,握住了那个大家伙。

鸡巴在他手里又硬又热,没被满足半发情的穴还流着钱学的白精,他一句话不说,眼睛却是要滴水一样的看着喻诚。

“想要?”喻诚把他按倒在床上。

阿真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就是娇媚的笑,主动的掰开双腿,把穴对着喻诚,去夹喻诚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