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记取教训的偷腥人夫[承上](1/2)

、不记取教训的偷腥人夫[承上]

每一次划过敏感点都让他浑身颤栗,壶口的褶皱被撑到最大,法老粗粝骇人的囊袋只塞进去一半,便随胯下耸动不断地搔刮娇嫩皮肉,剥出酥红绯痕。

希涅手压在男人臂膀,跨坐在上头,几乎染上细软哭腔,如果不是身上还罩着宽大奢迻的金丝斗篷,怕不是在有人进来的瞬间哭晕着高潮。

"有恩、有人来了…快让他…出去啊…"

纵使希涅有些胆子也断断不敢在那么多人面前展露淫荡作风。

法老王却是揉着希涅小巧的耳垂,下面缀吊的荷鲁斯三角珠铛微微闪动,耳尖也是青年的敏感点,刚取下蛇环的玉茎还没缓过发胀通红的劲,就被这么一按惊声射出。

挺送的腰身微微一抖,正要攀着逃开,又被龙根顶端勾着捅到骚心,丰美浑圆的雪臀中硕大无比的龙根进进出出、狂干猛插,噗滋噗滋的拍水声萦耳不辍,象要打出肉浪白沫喷飞,每次抽弄都会带出更多的银丝和一小截媚肉。

他被干得壶口几欲翻出红来,承受不住地颤着腿根,就丢了魂似眼往上翻,久违的爽意疯狂堆积到近乎麻木的地步,阳具挤压着浓厚精水在平坦的小腹上下窜动,好象随时会破开肚皮,希涅害怕地摇头哭喘,法老王却不容反抗地把床柱的细链拉过来,重新连上蛇形手镯,锁住希涅双手。

"是我让他们进来的。"醇厚的男声混着悦耳低笑,"让他们一起来服侍你不好吗?"

带有蛊惑意味的话挑逗每丝神经,希涅咕哝吞了口水:"……"

开玩笑,这样希涅会被玩死的好嘛,谋杀亲夫啊你。

就见蒙图姆面色不善搧了屁股几巴掌,青年当即回神讨好地重新搂回道:"不不…不用了,我只要王一人就好。"

法老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把人放倒在床,疲惫与快感在希涅脑中相互拉扯许久,男人终于不再折磨他松了精关,温热的液体一股股射得没完没了,雪白肚皮愣是鼓起得比前一次还高。

他抓住男人放手的时机,缩在不透光垂束的锦帘后,"啵"的一声湿热长棍从红肿小穴滑出,拖了一路淫靡水痕。

法老王边挑逗着边重整穿戴,裸身的希涅却只剩环绕骨盆的金鳞腰饰,细小的铃铛轻轻曳动,不停响着。

他有些发困半阖着眼,失力的双腿还合不拢微微敞开,浸在汩汩流出的浊液里,露出失禁肿胀的穴口,因为颤抖瑟缩吞吐着。

好象是被肏得太狠,身体本能打着哭颤,又或者还泡在高潮的余韵里,眼睛都哭红了。

真可怜。

只是露出这样的表情,可是会让人想要更加、更粗鲁地好好疼爱他。

蒙图姆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唇,怀里把玩起青年懒得动弹的双足,脚踝漂亮的金饰也有对应的锁。

因为先前离家出走的缘故,希涅没有鞋子,而那之后一直都被法老抱着去想去的地方,所以足底生得格外水嫩。

他不知道那意外撞见的刹那,财务官眸底划过一抹令人敛声屏息的惊艳。

一条长满倒刺的蛇鞭挥舞而下,气游蛇行,很巧妙地击落在财务官锃亮华贵的鞋尖前。

那道冽风扫得纱帐波动,一双男性宽掌撩开床帷探了出来,纵使法老王衣冠楚楚,凌乱床单透出的颓糜气息还是出卖了不久前发生的事。

他姿态带着事后的慵懒散漫,翘着二郎腿手支在叠高的软被上,浓密鸦羽微微低敛,居高临下俯视一切。

"你是想冒犯你的法老吗?…还不快跪下,埃德加。"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带有浑然天成的森冷恐怖感,像绝对的主宰者。

"还有,他刚刚说的,也是我的旨意。"

话一出口,财务官怒瞪一眼金瞳奴隶,拂去被轻溅的微尘,平手屈膝,哗啦哐当的金饰敲在地上,惹得眯睡的美人被惊吓,想缩回的脚勾在暧昧位置,他一抬眼就能看到脚踩的姿势翘起足尖,身体主人不堪重负抖了几下,又亲昵地回去讨好蹭蹭。

颇具凌虐感的红痕一路延伸,仅仅露出一部分,也能想见疼爱他的男人是用什么样的力道,留下这些浓重欲痕。

不过如果换做他,那么只会更加地变本加厉。

没办法,谁叫像他这样放荡的漂亮美人,不狠狠惩罚只会顺竿子往上爬,非要别人把他的小穴肏烂才哭唧唧回头。

心里想得是龌龊,连怎么春风一度都筹谋好了,埃德加稍加收敛跋扈的神情,一脸公事公办:"尊敬的法老,已经钦点好和泥板一起运过来的布匹谷梁金属。晚宴当日,将在拉神的共同见证下,主祭司群会过来为您祈福。"

"此外,陛下吩咐的十二口胡狼头人形棺已铸出六副尚未彩绘,其余还在赶工。

主要人力都集中在修建您的神像与神庙,看是否要从中分流走一部分奴隶?"

财务官一板一眼地照稿念完,余光便见俊美的法老手指在绸肤上有节奏地弹按,似乎在思忖,有些漠不关己道:"太慢了。"

"让各诺姆省的诺马尔赫加派些人手,务必把工期缩到最短,别等我送库施人下雅芦去见欧西里斯,我连个安置陪葬品的地方都看不到。"

"可是…"

"陛下。"

埃德加正要拒绝,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多余的奴隶可用,这必然会威胁到他动用私有财,然后为法老奔波而耗损殆尽。

不远处的维西尔似乎看穿他的想法,同时出声,打了声招呼便走过来。

他跟男奴嘱咐几句就取代他站的地方,目送着金瞳奴隶欠身去与法老交头接耳,为他传话。

希涅刚开始看到奴隶钋基走来,以为陛下又要绑住惩戒自己,有些倦懒地蜷缩起身。

后来发现他们只是在谈正事,并没有记忆中可怕折腾的磨-人玩意,便放开胆子在猛狮榻侧陷入酣睡。

漂亮乌发如银河倒泻,潮红脸蛋上鬓发微湿,就这么毫无防备暴露在糜烂空气中——

他们不约而同验证了猜测。

正在沉思的法老王稍稍后仰身子,目光越过钋基与维西尔落在希涅的视线相接,然后前者带有挑畔意味勾起唇角。

跃金流光下,他整个人隔着朦胧月色浸入遥不可及阴翳里,悠远长音敲在耳畔,越显倨傲。

"作为太阳神在人间的化身,我所做所言即是正确与真理,阿蒙与拉神在上,你身为祂的子民无法将祂的信仰远播到阳光所照之处,难道连这种小事也做不到?"

"真是废物。"君王这句话明显冲着埃德加,笑了出来,然后温情地垂下头颅,揉了揉希涅发旋。

半梦半醒的青年"唔…"了声,抓抱枕似攀着他的腰,被伟岸的法老王拦腰托臀一把抱起,诱哄着道:"宝宝怎么醒来就乱摸,是要当众人的面勾引我吗?"

边说着还动起嘴巴来,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英俊脸庞埋在颈窝一路拥吻慢啄下去,甚至解开披着的斗篷,莹白如雪的肩颈当即受凉。

希涅迷蒙的狐狸眼眨了眨,似乎搞不清情况攀着蜂腰猿背,色-情地挺高身子,轻轻呻-吟:"让那些仆人嗯…退下。"

"哼嗯…好…好难受…"他这么一动,姣好的裸背在轻缦后若隐若现,蒙图特欺身掩盖,却更好地让希涅看清每个垂涎自己的男人,仿佛法老一离开便会被择人而噬,然后玩烂成破布娃娃。

"再过几个太阳日就要出征了,小希有什么想要的?还是想伴驾君侧继续侍寝…嗯?"像魔鬼怂恿着堕落,男人没有正面回应,手却探下去撸动青年粉嫩疲软的分身,逼得狎在后背的手掌绷紧到发颤,身体小幅度上下微动,隐密处被入侵的感觉让他直接绷不住,一片喘息中断断续续尿出透明水液。

"哈啊…哈…"希涅知道那是什么,瞬间羞赧,法老还不依不饶再添一指,牵出来时已满是黏稠白浊。

似乎想到什么,他隐隐蕴着妒火,语气越发阴阳怪气起来,恶劣问道:"我亲爱的王弟…怎么就这么离不开男人?你知道外头他们都怎么编排你的吗?"

"历任法老的圣娼,连先王都赤-裸死在你床上,可惜父王至死前都没想到,他做的事到头来还是便宜了我。"

"说实话,我很后悔。"

后悔没能更早地合谋做掉先王,后悔没能在看到你进王寝前,阻止陷落的步伐。

他说完后便发泄似以吻封唇,火红的肉舌长驱直入,被浑厚有力的雄躯遮得严严实实,床帐摇摇落落,按在床单的宽掌竭力克制些什么,吻毕后湿滑舌尖色气地牵起银丝,慢慢分开。

"看什么看?"即使距离几丈之遥,他本能的护食欲让这位年轻法老格外凶悍,厉声喝道:"再离远一点,需要过签过目的文书图稿名单放着就可以禀退了,有什么重要的事长话短说。"

空气中浮动着越来越多淫香的甜蜜气息,到后来众大臣接连散去,希涅已经听不到任何议政的枯燥声音,满心满眼都是男人在操干他的狰狞玩意。

、[忠实的仆人]

这场酣畅情事持续之久,他疲惫地连睁开眼都办不到,希涅睡梦中不大舒服地哼哼唧唧,侧着身两腿夹紧棉丝软被。

垫着的流苏薄毯一路滑落下地,一双修长劲瘦的手腕被低低悬起,捆了几圈的金链因挣扎有些松散。

这个姿势从里到外都无端透着诱人采撷的香醇性-感,青年身着精细的亚麻短袍前缀直线普利兹褶,金贯珐琅缠腰,弧形优美的裸背上遍布猩点红痕,冰肌玉骨的背脊玲珑有致、酥粉融香,带着事后些许汗津津的湿红。

白布裙在浑圆饱满的臀峰间微陷下去,不上不下地犹抱琵琶半遮面,可以想见那绵软的手感,会让人爱不释手到想把对方撞得直摇屁股,然后火辣热情地迎合贴腰扭动,像舞伎男娼般成为乘满精水的圣杯。

——实在是太…浪荡了。

不管看过几遍,只要当那张扬到妖艳的面容望过来时,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就会冲破牢笼盖过理智,让他心甘情愿化身成被欲望操控的猎犬,朝心仪的雌性摇尾乞怜。

希涅却全然不知自己举止间与生俱来的魅力,高傲又优雅、肆意又娇气,身居高位让人求而不得;溅入泥潭又不染世俗气。

大把都是愿意宠他‘娇惯’他的权贵。

只是无人能想到美人蛇蝎,折断花-茎还连着毒刺,哪是那么容易被触碰。

希涅感受着下-身使用过度的肿痛,艰难起身,垂下的鸦羽轻颤。

"过来,钋基。"他微微掀开软被,探出洁白雪腻的小腿,腰间已换成坠链脚踝改挂银铃,动作间发出细脆铃响。

同样是出身贱籍,钋基从兵败垂成那刻就注定劳苦负重,丰神俊朗的面庞被晒得粗糙,掌心覆着重茧,手指有些变形,没了先前养尊处优的狂傲。

这番模样比起之前寻死觅活多了几分可看性,希涅坐起身两片宽薄纱袖掉在手肘,类似于鞘裙的穿搭,交叉在腰腹的亚麻很是松散,连着长度不短的褶裙,正因为不同于打赤膊的男性,这般若隐若现更加勾人得紧。

金瞳奴隶恭顺地跪在床旁,看着递到眼前的修美脚背,情不自禁喉结滚动了下,却仍强装正常地拿出描金宝钥,小心翼翼为他开锁。

"喀啦"一声,随即回应他的是一巴掌上去,嫩白红润的脚掌踩在深邃硬朗的脸庞上,鼻尖刮蹭着敏感脚心,照理来说应该难以呼吸,钋基也明显地粗喘了起来,却更为靠近,无形的压迫感令人害怕。

希涅加大了力道,语气有些颤巍,"你还要看多久?都过多少时辰了,怠忽职守的仆人,是想被换掉吗?"

他心气确实高傲,所以在陡然撞见奴隶处理脏污床单时,不只低头深嗅还舔过他身上清理完后滴落的水液,这种隐密的刺激与恶念实在太变态了,还偷偷打小报告,害自己被惩罚得那么惨,心里一定在拍手称快吧?

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脚尖猛然往胸口一推,就吃痛得迅速收回来。

魁武的奴隶却躬下身,道:"请让我帮您解开手上的链条。"

"……"

希涅支着下巴,雪白双脚交叉起微微晃荡,忽而踢了奴隶一脚,似是不满,"没有鞋子嘛?"

"抱歉,"钋基仍旧维持着半刻钟以来的姿势,拒绝掉任何带有撒娇意味的要求,"陛下不允。"

"那啤酒呢?"希涅微微正色。

"法老要您节制些。"

"……"行。

这日子要过不下去了。

他转过头迳自起身,黄金蛇饰在薄冥中划过熠熠光芒,柔软布料垂在腿侧轻轻摆动,走了几步才想到这不是自己寝宫。

"唔…"秀长手指点在乳白石桌,从琉璃盘上捻起一串紫晶葡萄,边剥皮边低眉道:"我好象有点久没去看曼拉蛇名了,陛下有跟你说过吧,等到他远征宫里一切都将归我管。"

"所以…"伴随噗吱一声,紫色剔透的汁-水从指缝流了下来,在那一颗颗圆滚滚的晶莹果肉中,他随意挑拣就渡到嘴里,形状姣好的瑰唇开开合合,象在吐露世间最美好的话语:"知道你该讨好的是谁了吧?"

希涅说完还弯了弯眼睛,琥珀色的眸光微动,在奴隶全身紧绷地为他擦拭手指时,边盘算着时间。

钋基说自打大臣离开已经过了三个多太阳日,这几天虽称不上浑浑噩噩但也足够荒淫。除了一直被插着还得陪法老看各类艰涩文书,每读错一字男人就会颠弄一下,漫漫长日被无限拉长,缓慢而不着边际的无力感让人如堕深潭,好象只能去祈求、希冀岸上那一树笔挺植栽垂身伸手,然后跌进更深沉的墨色里。

就连吃饭法老也要身体力行,等到把上下两张小嘴喂饱,一面揉着肚子又哄他洗漱。

有时候太困了练字的芦苇笔摔在方桌的象形桌旗上,柔软的刷毛就往腿内侧一捺,蘸着红蓝花-液划落下蜻蜓点水的一痕。

待到被水液融湿成一团,腿根洇成糜艳的胭脂泪,对方就会毫不留情把塞进竹筒的鬃毛松落套回,于深处搅动起来,这粗劣的触觉偶尔会勾起先王还在世的回忆。

当年父王是宁死也不愿把他列入宗室,顶着奴隶之子的名头给他做贴身侍官。在经过几次高压怀柔,那如影随形的害怕始终笼罩着他。

他会因为自己信口一说降下赏罚,然后用具体行动把所喜爱仰赖的人事物摔得粉身碎骨,在他营造的绝望中孤立无援,这样太过灼热的执念,即使担任祭职也无法逃离,天知道每次恩露礼与祭祀祈福前的洁净,黄金辇车一到来就让少年希涅双腿发软,只有烛台砸落前法老额头瞬间才感到解脱。

"我会永远失去阿努比斯的庇护。"

"然后灵魂在阿米特的胃里无法得到轮回。"

不论如何,美人奴隶也算坐实了红杏出墙,还伙同情夫坑杀共同父亲的事实。

宫侍换了一批又一批,也堵不住众所悠悠之口。

出了穿廊后希涅就一直由钋基背着,自然能感知到那些明里暗里投来、隐晦暧昧的目光。

在廊柱间隔出的石壁上,来自远古神只石膏泥眼俯视人间,一众祭司群顶戴卷成圆锥的裹头巾,身披长袍,经年不被日晒的皮肤偏浅蜜色,衣摆边细颗的石榴微微折射鲜艳的红。

都说铃铛太过迷幻会给听者带来不幸,人群中捧着尼美斯头巾的男子循声抬起头来,触目是青年匀称白皙的裸足。

金色铃铛一如身前奴隶瞳色虚晃系着,凸起的小块骨头流畅漂亮,如轻盈的骨瓷太过易碎让人想裱装起来,最好再也不得见天日。

幽魅的脸孔一晃而过,突然间能理解到法老王疯狂喜爱的缘故,抓不住的流砂在无数可惜艳羡的目视下流走,蜿蜒的红痕无端旖旎。

"贵安,美艳的王后。"

不远处拄着鎏金手杖的俊邪青年礼仪性颔首,权杖上象征瓦吉特的蛇头盘绕太阳,他穿上繁缛衣饰,蜂腰猿臂,希涅还是一眼认出身为维西尔的赛西尔。

貌美王后从奴隶身上慢吞吞爬下来,雪白手背就落入赛西尔有力的宽掌里。

"老师…是有什么事情吗?"

希涅望向对方的狐狸眼澄澈羞怯,天然带着股狐媚劲,即使在为数不多骗过自己的男人中,他对待两代辅国帝师兼大主祭还是抱着一丝对天意的敬畏。

赛西尔的笑意越发深了。

"小涅,我不是说过,不可以只有在祭祀的时候才记得我。"他牵住学生漂亮的手,缓缓向前踱步,瘦小孩子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不再是要跟在大学者身后一副求知若渴,卑贱到谁都可以欺负。

希涅蓦地耳尖发烫,一想到老师的弦外之音,强烈的羞耻心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赛西尔弯了弯唇,也不继续逗这只想要舔毛但早已被弄脏的雪白狐狸,回归正题道:"容我自我介绍下,同时身为名监造官,也是你要找的人。"

希涅莫名有种不寒而栗的邪恶预感。

赛西尔此时右手穿过腰后靠前一步,十指交扣按在花篱栏杆上。因为紧张希涅脚趾微微蜷缩,总让人有种想要添上加其他、诸如树脂或乳香的颜色。

高台前长鞭挥舞下,一众奴隶如蜜蜂辛勤忙转。

男子压低的声响钻入耳廓,

"他们在为涅姆瑟特家族造棺。"

"这是法老的恩赐,"漂亮青年还是瑟缩了下,一转身便平白让人看见部分胸腰的雪白皮肉,无知地挑逗最为致命。

狐狸眼弯成月牙形,强装若无其事,有些艰难地维持笑容。

"我知道啦。"

就象是一点都不害怕,哪怕即将要被黑暗撕碎,也只能在迷乱与无助中勾起施暴者的可怖爱欲。

"真好…之后会被送往底比斯西岸吧?

亡灵的国度。"

、[偷尝恶果]

"维西尔…大学者?"美人吴侬软语的嗓音带有撒娇味道,轻易就能引起强烈的撕毁欲。

希涅却是不知,只攀着白袍下修竹般劲瘦只手,试图用力却依旧推不动。受制于人的关系,他被迫专注现前。

希涅有些抗拒地别开眼。

"让赶工的棺木减少吧?"

槐夏晚光温柔眷恋在那面珪璋秀色,希涅垂下的鸦羽不安颤动,明明他才是这座宫殿的主人,却像菟丝子般必须仰赖他人维生。

赛西尔看着自己教出来的好学生,缱绻抚摸发顶,难言之欲破土后疯狂滋长。只是,这没良心的小模样只会加剧人想弄哭的欲望。

那只温柔的手缓慢下移,抚过眼耳狎昵按在细腻胳膊上。

"当然,你拥有这里所有财产的处置权,哪怕是从落败家族没收来的金银珠宝。"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希涅闻声微微展颜,瞳孔像是即将因愧疚陷入溃散,迷离得让人忍不住俯身亲吻,"如果被秃鹫吃去,就不会被发现了吧?

…我背叛了他们。"

这句话他用很小的音量说,忽然间想到什么人的面孔,脸色浮上几丝苍白。

在长廊尽头,立着的晦暗身影眼底,赛西尔搂抱起踮着脚尖的昳丽青年,踩在他脚上的力度很柔软,生来就适合被豢养着慢慢品尝,他一如被蛊惑的圣职人员,温声附耳道:"小涅啊…你还没发现吗?"

"只要你想,永远有人心甘情愿、前仆后继地为你卖命。"

"你不用自责,因为你总会给我想要的回礼。…不是吗?"

他话说完便感受到学生的身体一僵,怯生生地进退不得,才重新讨好道:

"我会答应你的……"

希涅当时以为说得是被自己放跑的二王子的事。

明知道新任法老一直在捉拿他,为了正统,也是为了象征王权的努特权戒。

镶有天空女神双手交错胸前的赤金王戒,世代不断守护着太阳的国度。

先前维西尔便有告知自己二王子会潜伏回来,要自己多加小心。

只是希涅没想到这祭司的乌鸦嘴这么快就灵验。

他好不容易熬过掠夺呼吸的深吻,后背就撞上快步赶来的男人。

"呜…谁啊?"这语调有些埋怨的意味,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对着姘头说。

兜帽下一双幽邃鹰眼寸步不离盯着青年,希涅莫名有种会被凿穿的错觉。

其实在男子做出异常举动时,钋基就有设法阻拦,只是被支开得太远加上一群帮手妨碍,便让维西尔和二王子正面碰上。

待到希涅看清,他缩着脖子只想快点开溜。

斗篷下男子却伸出大掌按住希涅企图转身走人的肩头,拉近距离,"阁下这是在做什么?"

赛西尔挑衅式回讥,"我怎么记得祭司群没有你这人才对,阁下又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

边说着维西尔加大了钳制手腕的力道。

希涅完全不敢抬头:"……"

好王弟,你俩谁都好赶快放开我。

"别这样用力,会痛啦……我…"

希涅试图要周旋,但在看到王弟黑如锅底的脸色,总觉得哪边都不好蒙混过关。

他食指勾着维西尔的手心轻轻笔划,象在传递些什么浮想联翩的性暗示,赛西尔故作没看懂,眉眼一来一回地有意调情。

握住权杖的手不急不徐与时下移,灵活挑动起钝端,风声霎时哗啦如破空,快速扫过男子衣角。

二王子在尖指自己之际,当机纵身向后一跃,多年培养的直觉让他剽悍异常,更不用说徒手抓鞭。

只是他还不能暴露身份,这也不是在对付死敌。

况且真的受伤了,王兄会更心疼我吧?

毕竟他从以前就这么心软,老是露出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欠艹样子。

"希涅…快回来。"赛西尔蹙起眉心,似乎对学生的挣脱感到不满。

白里透红的脚底刚踩下瓦砖,就被地板冰得直哆嗦。青年似乎执拗地在发小脾气,走动间因为晚风吹动又或者晨起的温存,两腿被钉住般硬撑着向前。

其实方才这几下过招对普通人并不致命,偏偏米斐斯特意往枪口撞,还把伤口弄大好卖惨。

希涅声音有些不确切起来,

"喂……你没事吧…?"

他是真心害怕维西尔把人弄死,然后下次流言就会换成王后是如何脚踏多条船,利用姘头把撞破后的对象杀人灭口。

希涅蹲下身温顺地膝盖抵在幽蓝王袍上,白皙关节因磕到连带眼角泛红,就好象被欺负的人是他一样。

米斐斯拉过希涅修长的手,按在伤处,血痕如红线蜿蜒在瓷白骨节,令人迷眩,"怎么可能,我疼得就快要去杜阿特接受审判了…王兄。"

他必须依靠喉结上下滚动才能平复喘息,否则这样的触碰是会让他觉得,要再做得更过分些才对。

"舔舔它,哥哥,会帮我止血吧?"形如鬼魅的话语字句敲打在心脏,米斐斯几欲咬上耳珠,唇畔擦过下颌,接续道:"就像少时一样,你也这么对过父王…对吧?"

希涅一时难以搪塞,象征猛禽的鹰喙锐利映着低垂的漂亮侧颜,一点点伸出舌尖。

"王的侍卫队会逮捕你的。"青年完事后舔了舔唇,有些慵困,嘴畔还留点鲜血的痕迹。

明晃晃地直勾人心痒,他用指腹抹去血污,拇指停在笑靥。

"哦。"

浓郁夜色沉入眼底怎么也化不开。

真得好想,把他藏起来。

"唰啦铿锵"的兵器相接声,拿着铜质标枪头的侍卫团团包围住他们。

在后者急促地扬起视线中,上挑眼线浸润在足以溺死人的红晕里,尤为明艳动人。

似乎想到什么,向内靠了靠。

米斐斯刚搂住王兄,就听对方轻声耳语:"我会让他们放你走,在约定的老地方碰面吧…"

边说着,大美人咬了咬唇,半边身子拢在王弟庞大阴翳里,像被拖入某种幽深的、纽带般不可告人的隐密中。

"今晚好吗、就要今晚…"他深吸口气,说得越为局促,呼吸交错间,指尖用力得有些发白,

"我不能…再待了。"

琥珀色眸光如搅碎一池的冷玉,处于恶意边缘摇摇欲坠。

希涅的手滑落下来,"法老会把我送去赫里奥波里斯的,全因那该死的神官…"

这还是几日前,他从周遭窃窃私语中听来的。

难怪往日那些高谈论阔的人突然狎昵笑了笑,甚至很过分地、抓住了他的手。

温暖柔曼的晚风从彼方的尼罗河畔吹来,却让他如坠冰窟。

明明知道……那里光是地底迷宫的考验,在九柱神亲临的地方,脏污的阿赫或不洁的巴会得到净化,然后每一夜拉穿过冥界,就会再一次审判,天天对着黄土壁画,更何况…当年父亲曾在那和神明做过交易,他总有不祥的预感。

晚风捎来静谧宜人的气息,幽蓝的花隐密绽放,散发着诱人香气。

庞大青蛇嘶嘶吐出蛇信,在浓郁墨色渲染的黑夜里,融化成天然粘-稠的占有慾,像一团肆意晃荡又虬结在一起的蟒蛇,黑水般蔓延出每一寸甬路,脚边温驯的巨蛇缚身圈起脚踝的铃铛。

"曼拉,别闹。"细密的痒意让声音有些颤抖,可是当那人太过轻盈,赤足踩在爬满暗欲的地板,只会被邪恶之物欢欣鼓舞地吃抹干净。

希涅只手摆弄旧宫瓶中的百子莲,因为分心隐约放松下来,胸前红玛瑙环吊起左右袖子,随主人动作流过猩艳血色。

他把拘脚的短袍褪去,交错腰链穿过前后两片遮裆长布,垂拂在温热身躯,偏偏就是这样越加吸引冰凉之物靠近。

"哒、哒…"的脚步声自远而近传来,钟表走时般间隔相同距离,一下下踩在心脏,让人不安。

希涅回望了过去——

死气沉沉的薄暮将一切渲染的朦胧昏暧,如隔着水面描摹出男子高峻屹立的轮廓。

他戴着米斐斯的神冠,但希涅还是有些疑惑地问出声:

"弟…弟弟?"说话间他弯了弯唇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害怕。

心头有股弥漫的压抑感,一点点绞缠指尖,希涅加快了步伐,好象恨不得钻入王弟的怀抱里,抓着小臂,额头亲昵地抵在胸膛,小声问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

"我等得腿都麻了。"

男子闻声笑了笑,宽掌一寸寸下移,连着布料摸到大腿链上,浑白丰美的腿根陡然被这么一碰哆嗦动了下,那细哼声甜腻如小钩子。

"是这里吗?"温和男声有些不真切,又饱带着恶趣味,问:"要不要我揉揉。"

"啊不、不用嗯…"

希涅抬起狐狸眼摇了摇头,隔层水雾瞳仁深处阴影愈扩愈大,象是某种生物的倒映,稠郁的让人无法聚焦。

嫣红的唇慢慢敞开,一副喘不过气胸脯加剧起伏,曼拉盘着腰往上,当即被男子一把扔下。

希涅不满地脚尖前蹬,樱白色的触感太过柔软,脚趾滑落时还勾着小腿肌,不象是在拿人撒气。

"曼拉又没惹着你…还有——不准捏。"

"跟你说正事呢,"青年试图摆出王兄的架子,"对了对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劫持太阳船?"

"但不要逼宫,你之前这样吓到我了,法老还把我和涅姆瑟特家族一起候审,所以…"

他象是不知如何是好,撒谎的习惯性小动作露出马脚,希涅还很认真地回想了下,床上逼供也算刑求,便心安理得继续道:"我觉得死遁这主意不错,收获季马上就要结束,之后尼罗河水泛滥,伊西斯的神官将赶在这之前到来。"

"想办法把你的人带上船,最好拦截住神官,就这样啦拜托了好弟弟。"

"晚安,祝个美梦。"希涅打起哈欠,困意慢慢袭卷精神,裸露的长腿走得散漫随意,就好象是流连花丛的花蝴蝶,任谁也无法占有。

、被弄黏糊糊的浪蝶

"你就要走了?"沉重阴翳压在高挺鼻梁,乌影荡下模糊清俊五官,男子披着一袭淌动星光,不紧不慢改变动作。身上金饰隐约作动,点点泛起金属寒潮。

地板变得膨胀而怪诞,每一步像踩在什么植物吐出的黏稠水-液上,泥沼里野藤一圈圈爬上光洁敏感的足跟。

细长墨绿与浓重黑夜在此刻融为一体,从四面八方冒出头来,扭曲地疯狂生长,稠黑得像能滴水。

希涅琉璃般的瞳孔因恐惧急缩,小腿逐渐加剧的触感让他直觉不妙。

具有草本类的柔软与粗糙表面,浑厚麂皮有着圆点凸粒,湿凉地陷进雪白皮肉,无法逃脱的挣扎让金铃悦耳震响,紧接着不知从何处伸来的粗大藤蔓突袭分窜,卷起两臂缠裹腰背。

莹润洁白的身体被黑暗狎昵出湿红春痕,他几乎绷紧了肌肉,手臂挥动没多久又被增多的黑链慢悠悠舔弄着圈起。

琥珀眼底蒙上层雾,他近乎胶着看着出口,月色苍白洒落在门道尽头,死水一般映着爬动蜷曲的黏糊怪影,细白锁骨受不住发颤起来,分开双腿的野藤还不明所以兴奋吐着粘液,讨好的亲昵扭动如放慢鞭挞,垂坠布料赫然浮现庞大挤压的轮廓。

"这…什么鬼,你到底是谁,快放了我!"脖子晕开大片病态的红,希涅避开想钻入口腔的鬼东西,在对方贴身靠近前总算抓到陶瓷花瓶,只是还没来得及摔,股缝冰凉触感隔着布料一点点蚕食理智。

"别这么害怕,它是真的很喜欢你。"男子心平气和安抚着渗出冷汗的背部,有些无奈:"还有这样很危险,"边说着,他让藤蔓包裹的花瓶缓缓摇落举下,才道:

"我不想你受伤。"

"那你,就把这鬼东东,收起来。"

"……"

"不可以。"赛西尔一把拣起泛着幽光的花,掌一摊就溶化成淡蓝汁液,那诱甜芳香扑鼻而来,修长指骨按在嘴缘,挑逗般探了进去。

"它很温驯湿凉,做起来会很舒服。"

"要试试吗?"

颓美风光惊掠过祖母绿的眸底,在某种黏稠暗欲获得隐密的满足后,他罕见涌动异样神色,四指覆住脆弱脖颈,牙尖在薄嫩皮肤细细辗磨,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啰?"

肩骨黑痣被磨得发红,衬得青年靡艳纯欲又放荡,赛西尔扣着头交换一枚湿欲弥漫的吻,旖旎虚幻的情愫在黑闇里蒸腾,希涅被吻得有些腿软,又被堵得说不出话,空气中漫过色情的水渍声。

他感觉下身被吊了起来,背中细白骨沟淌着黏液,以一种极其羞耻的交配姿势,湿透布料塌进丰腴臀瓣,腰绳勒出点雪腻皮肉,催生情潮的红。

穿过身体的怪影越来越多,穹顶也在变化,筑成宛如荆棘丛生的湿黏巢窟。

"呃——"的一声,身体猛然被急剧生长的绿蔓按倒在藤,悬空的双足无力一晃,潮水般黑影涌退,枝条回复成男人精实的双腿。

浓夜中一条儿臂粗长的绿影起伏爬动,希涅被颠得难受,綑缚的双手向外伸直,企图捏住男子衣角,却只摸到一把稠液,又打滑趴了下去。

"哇……疼疼疼,我不走了,你别、能不能不要这样…"

他边说着还用力捏下大腿根,逼出几滴生理性泪水,一双美眸恹恹垂敛,在眼睑下方落下残翼般的蝶影。

黑发贴着脖颈衬得他格外温顺,跪伏抱紧在扭曲野藤,有种隐晦下流的美。

熹光延窗沿射入,周遭飘来飞絮的暖融,希涅还在跟硌人的硬疙瘩做抗争,收起的倒刺在此时急剧膨胀变形,穿破表皮后肉芽般粗矮脉动着。

粘液漫过指缝,在即将溃散的迷离瞳孔里,琥珀深处浮现一抹亢奋的无机质绿,赛西尔撑起青年蜂腰,古铜胸膛肌肉起伏,在漆黑屋里转过神赐的金纹。

被拴住的腿根紧绷起来,暗扣挑开后两片垂坠柔布迎风飘扬,轻而易举揭开股间被磨到泛痒的酥润湿红。

"你混蛋……居然给我用药?"

希涅咬紧下唇,丰美雪腿汗津津的,充斥着诱人的肉欲,脚尖勾不到地面微微交错起来。

男子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炙热,体温烫人得厉害,严丝缝合熨帖着肤,希涅恐惧盯着神冠下邪恶面庞,维西尔翘起唇角:

"别说这么难听,老师是这样教你的吗?"

"你不配跟他相提并论——

你就是个好色变态。"希涅义正严词地控诉,野藤越过他的手从后裹住上身,青年扭动的姿态不得不说也是极为动人的。

燥热渴望像酒气醉人,脐下三寸更是燃起了一把火,焚烧一切卡巴。四肢灌铅般沉重,连吸一口气都太贪婪。

"也行。"赛西尔含笑捏了下希涅脸颊,眸中满是兴味盎然,"不过你现在只能求助我这个‘变态’了。"

"考虑下吧,小朋友。"

希涅眼眶隐隐泛红,眼黛被晕湿,描绘精致的眼皮带有颓美的鬼魅,一举一动间勾魂摄魄。

即使相处多年,他对逼学生露出别样表情之事乐此不疲。

"哈……"希涅喘息着呼出浊热,体液顺着腿根淌下几线银丝。近乎色诱,戴着嵌绿松石脚趾链的脚背浅浅蹭过前方修长双腿,语气有些不稳:

"唔嗯…你哪来的神官?把神冠摘了告诉我,"绵长气音甜得像能拉丝,王室的骄傲让他不是很想低下头。

"老规矩,蒙上眼睛躬身过来伺候。"

赛西尔按着扳指不悦皱眉:

"……"

日。

至少在被草干前,他是希望对方能继续维持人样。

能不能不要这么猎奇。

分叉出来的细软藤条肆意游戈,拖着湿濡水痕如小鱼吸吮肉壶,一条压着便有愈来愈多鱼贯而入,柔弱无骨厮磨着敏感点,他感受到深处一股热流,小腹胀胀的,好象在被撑开,抵着甬道,密密麻麻的痒意须臾渗透四肢百骸。

他咬着唇想要抬腰,那种粘稠的抽插漫长而持续,每一次都带出几滩稠液,滴滴答答的连成一片水声,一下接一下拍打浪涛。

"嗬哈…啊……"撑着身的藕臂猛然一抖,如某种轻巧矜贵的动物,掌心贴着野藤塌腰向前,身上还配满象征权欲与宠爱的珍宝珠饰,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是怎么样的占有慾,让位高权重的法老打上这样的标记。

乌发垂落后露出脖颈上与玛瑙环相串的黄金项圈,越显肤白细质,两侧浏海虚晃,掩住太过艳丽的锋芒。

隔着冰冷金饰,娇弱皮肤陡然被这么一碰,微微仰首。指缘划过喉结,突现在后的维西尔慢慢搂紧青年,心跳声象要震出体腔,贴着肌肤有力脉动,不轻不重地狎昵一点一点向下揉捏起乳肉。

覆着单薄肌肉的躯体并不绵软,相反的有种柔韧感,好象怎么操都操不坏。

野兽般本能占有欲在看到希涅的那刻起便无端发作,太过晦炽的情感隐在眸底涌过暗潮,他敛下睫毛缠绵吻动着,喘息在氤氲呼吸中交错。

眼见对方越做越过分,探入壶口的藤蔓收了回来,取而代之是宽大劲瘦的指节一根根撑了进去,搅着红泥般湿软甬道,褶皱被慢慢抚平开拓,水丝从指缝淌漏。

"不要…不…你慢、慢点…哼呃……"

骤然攀升的惧意伴随灭顶的高潮,感官离他远去,下体仿佛接着脑袋,知觉被无限放大,瘦白手骨用力到凸起,仍旧漂亮的不可思议。

他侧过身化出双脚,四指扣住手腕,放缓力道,"看着我,好吗?"

旖旎五官骤然映入赛西尔的眼帘,全身上下都疯狂叫嚣着对方名字。

希涅。

希涅。

动弹不得的青年只看一眼,长而密的鸦羽轻颤着掩落,红唇嗫嚅些什么染上哭腔,他想挣扎却摆脱不了后穴传来的黏腻感,湿红甬道在熟捻地玩弄下一阵痉挛,希涅勾着脚趾,花苞似的指盖覆上一层晶莹水液,泛起红脂销金的奢糜感。

雪白后腰接续被钳制下压,希涅反射性哆嗦一抖又逃不开,只得被迫吞吃进粗粝鄙陋、还朝他吐口水的可怖怪影,点状凸起刮蹭过细嫩股缝,在来回逡巡下被磨得发红,火辣辣的痒。

维西尔挑了挑血红的玛瑙环,掠影在灰绿深处划过惊艳之色,这副无辜模样极其纯欲,湿漉双眼隔着雾看向自己弄出的浊液,不由耳根通红,"干、干嘛?要不是因为你、我唔…唔呜……"

涨红玉茎顶着大颗太阳石,在割礼后颓糜的堕落日子里,男人极其恶趣味地用它宣誓占有,偶尔还被知情者暧昧调笑,大典抢了更衣职务的贵族少女更是羞红了脸,没胆再娇蛮告白。

"宝贝儿,我就该把你藏起来。"

那股拉扯有些强势的意味,希涅向前伸长脖子,露出来的温顺与纯情无疑能满足身为男人的劣根性。

昏暧空气无声中越发黏稠起来。

"免得你学不会教训,老是在随意勾人。"然后又肆无忌惮地抛弃。

、被神官厚入暴煎/藤蔓肏进穴口搧批

咫尺间漂亮脸蛋在他眼底倏然放大,距离近到连每根细小绒毛都能轻易看清。

"你…嗯……"

希涅冲着他眯起眼睛,微翘睫毛翩翩扇动,在极致稠郁里显得格外明昧。

他跌跌撞撞走动半步,呵出热气便接二连三吐在维西尔锁骨,雾霭徐徐笼罩着他,精致到魅惑间美得浑然天成。

似乎是还听不明白,唔的声仰起脖子继续哼唧,上挑的眼梢为情欲染红。

"……"作为回应,对方从喉咙发出几声闷哼,加大禁锢。

希涅想了下挣扎成功的可能,从善如流摸了把难以启齿的地方。

怀中美人顺从地露出腻白后颈,那含羞带怯的样子无疑让人血脉贲张。

即使是咬唇苦恼的模样也仍是一副无所谓、笑眯眯的没半点认知,他放软了姿态,

"欸欸欸这事要是被王发现我就死定了…求求你啦…行行好……"

"…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用手帮你解决。"

希涅垂下头,狐狸眼象在透出某种湿漉的请求,无不让人想用力摩擦得,最好濒临崩溃碎在他怀中,只能哭吟着承受。

"为什么?"赛西尔表面上维持着一派云淡风轻,将迤逦风光收尽眼底。

希涅莫名觉得双腿生寒,挺身的动作把乳尖往前一送,既像催促,又似某种讨好的暗示性邀约。

他轻车熟路吻上赛西尔脸颊,一触即分瞬间快速掀飞鹰神头冠,男人没有阻拦,重荫下眼如深潭。

茂盛乌发如云卷落披在耳后,两靥传来发梢的搔痒感,极近距离下让铂金瞳孔微微涩张。

映入眼帘的轮廓英挺深邃,刀刻斧凿般俊美无俦。

只是眉宇之上那单只眼睛,如被金笔勾勒而来,以一种极其诡谲肃穆的姿态横在中央,仿佛审视。

类似于神力被封锁的咒印,和曼拉身上的殊途同归,极富侵略感——

慑人心魄。

他原本想答说不为什么,而且怪膈应人的。

可是真要说起来…

"因为我不想让陛下对我失望,"

希涅艳丽的容貌上难掩厌倦,

"他可是那种占有慾爆棚的恐怖情人欸,谁会对自己弟弟打上这种标志。"

与他肌肤相亲的健硕男子不知在摸什么,但很快地双腿被打开,隔着湿软藤绳,更为粗硬的东西冒着热气摩挲进来。

"你…你在干嘛…"浓密鸦羽如濒死天鹅般打颤,大得过分的那处若有似无地一直擦到还戳刺,玉茎简直敏感到不行一跳一跳地,然后落入宽大干燥的手掌里。

"那真遗憾,没有解药呢。"维西尔虚伪笑了笑,"不过别担心,粘液只会有点催情,至于你说的…我看看能不能溶掉。"

"放轻松,我可舍不得伤害你。"

那我是不是该

…谢谢你哦?

东西放哪呢,臭不要脸。

虽然不知道是哪来的恶神,可是自己也还处于半流放状态,能避则避。

只是在闪躲几次触碰后,喘息声都变得稠湿而染欲,细碎铃响调情似隐约浮荡。

他被弄得抖了抖身,半真半假微嗔道:"别这样…好痒哼…"

维西尔饶有兴致,抽空中伸手掂量下。

指节间冰冷宝石因动作捻按,透来丝缕凉意,有种麻痹神经的舒爽,让人忍不住露出更多酥软的意味。

那样的手感出奇的好,大腿更是丰美莹润,夹着沉甸甸的囊袋磨出湿泞绯痕。

明明在听到溶解的时候怕得要死,现在还不长点教训,嘻嘻哈哈推托笑骂,仿佛生来就这么水性杨花。

他抬着腿将青年翻了个身,变细的藤绳缓缓下沉,压在会阴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满身粘液的青年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艳鬼,背后接续一个浑厚有力的成熟躯体,袒露的胸肌壁垒饱满,光是欺身向下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感就整个大爆棚。

抬头的欲望随便撩拨就一发不可收拾,褶皱丘阜含苞待放,涨红濡湿的前端轻轻滑到壶口,在前者一阵措不及防中,酥润剥红的穴肉被慢慢撑开,庞大柱身硬得胀疼汲取蜜液一寸寸长驱直入。

交合处传来可怖的撕扯感,奇异的痒随即被一股充实鼓胀的浓欲填满,青筋带来鼓点的脉动,埋在雪白臀峰的巨硕分身自上而下贯穿了他。

"啊…"声音刚起就如断线的风筝被迫掐断,长睫搧下残翅的余阴,如无助的小动物懵懂低头、微弱呼吸着,在足以溺死人的缱绻昳丽里,催生出被淩虐的美。

"呼……好紧。"

"小涅…嗯……"赛西尔挺了挺胯,紫黑与白皙鲜明对比,光洁无毛的下身肌肤滑腻如绸,蜿蜒青脉在他掌中脆弱跳动着,斑驳而残破,如枫叶般支离破碎。

泛粉膝盖屈折在起伏不定暗潮中,四周是一片诱人的温暖虚无,引人沉沦。

饱胀壶口被磨出艳红,那可怜吞吐而露出的猩红媚肉,一伏一动地游丝般荡开又吸吮,他小腿被细藤揉捏得发麻,更为深沉的惧意隐约弥漫上心头。

"…别!"

"唔……"感受到插入口中的手指,希涅呜呜发出泣鸣,混着青草味和泥香,一想到那碰过什么就让人退缩。

青年挪动屁股,一身雪白皮肉抖了抖,前倾的胸脯让两团丰腴臀丘特别色情,尤其是腰绳勒出的那点暧昧痕迹,

每次惬意躺在奢华软榻时,他总会无意间流露,然后惹得法老搔痒逗弄,笑声于是混着铃铛从交叠双腿间淌下,有一下没一下随白皙线条颤动,实在漂亮的有些过分。

"…很厌恶吗?"

维西尔闭上眼睛吻了吻乌湿发梢,宽掌稍微收拢力道,捏着腰便是重重一顶,在醇醉的闷哼中,希涅无意识蜷了蜷脚趾,两颊晕起不正常的红潮,似乎低低呜咽了声。

象在推拒,又带点鼻音,不自觉地黏糊有些撒娇的味道,好一会儿才从喉管微微收缩中缓过劲。

羽睫蒙着浓郁湿雾,被欺负狠了还会咬住作恶指尖,弧度曼妙的腰身在舒特影子里虚摆,为人师表的男子不急不徐打磨着,一手按住床沿墙面。

难耐的酸涩感自下而上层层推进,他将头侧向一边,隔着水气有些凶不起来,半晌,只挤出两个字:"废话…"

"口是心非,嗯?"俊美教师愉悦地加深撞击,遍体都浸淫自己气味的认知无疑带来无与伦比的强烈满足感。

他祖母绿的瞳孔隐隐兴奋,中心墨绿蔓延开来。埋在学生体腔的阳具充血高胀,茎身流过几丝泌出的白稠,火热泥泞勃发中几欲暴涨,甚至满溢了出来。

维西尔一下接一下往上凿去,近乎发狠地上挺,坚硬尘柄钻开层层叠叠缠绵媚肉后,象要往死里暴肏一顿。

相连处滴着银丝,雪白皮肉布满暧昧指印,细长墨绿的影子缠卷双腿,一如某种芦苇笔勾勒的家徽,让屈身的美人门户大开。

"呃…唔啊…不、不要…太快了呜……"

希涅往内缩着,筊白指尖在游移不定的暗欲里划拉,湿黏触感于一瞬填塞指缝,恶之花般疯狂滋长。

细白胯骨爬上墨绿藤纹,丰美雪团被搓揉捏扁,最后颤巍巍地讨好迎合加剧撞过来的强健体魄,股间被凿得糜红,几乎是乱跳的玉茎流精的刹那,整个人失力被捞起来。

"——好孩子,夹好来。"

"嗯!…"

甬道被刺激得圈圈瑟缩,快感过电似自尾椎飞速飙升,腻理雪白的肚皮被撑出一股高起的弧度,希涅扶着白砖砌面,精致膝骨微凸被墙裙磨得玫红。一如凛冬里脆弱凋敝的野蔷薇。

身后撞击忽而快了一倍不止,脚背紧绷着发颤,他意识随侵略身体的鞭挞感消磨耗尽,迷迷瞪瞪眯起眼。

似乎被干得淫性大发,绵长气音夹杂细媚喘息翕动双唇,"呃嗯…好哥哥…希涅被操得好舒服……"

"能不能——"再轻一点…

感受到深深焊入湿热紧致熟壶里的狰狞玩意,那来回抽插总带出一点肏得翻红的穴肉,就被景仰学者一口气捅回最深,逼得青年仰头大叫,浑身僵硬着承受欲望灭顶的高潮。

耳畔响来噗滋作响的淫靡水声,强悍胯部侵城掠地般前后挤动,速度快到拍出残影。

晕湿的眼皮具有与生俱来的魅惑性,有些吃力地抬起看人,在后者狂风暴雨地套弄中,胴体挣扎着想爬上不远处蚕丝软床。

一把雪腰被牢牢扣住,莹白腿心狼藉不堪向下流着精水,身上金钏微颤,头顶坠链随躯体摇摇晃晃,额间猩红宝石在夜里仍亮如日曜。

"小涅…想逃去哪?"又是一记深顶,维西尔低低吟喘出声,滚烫阳具边抽离着滑出,如耐心极好的猎手,浅磨慢逗穿过股缝,惩罚性搧了把红肿穴口,长藤殷殷切切闻味扭曲波动,膨胀黑影无定形地伸出狼爪。

希涅有些夹不住,娇嫩臀间被绳子磨得烂红泥泞,绳结鼓大的粗粝感让习惯男人肏干的壶口饥渴歙张,翻动红浪跟不上脉动频率,哆嗦得讨好吸附。

在他几乎要沉沦于自己的淫荡时,敏感的桃色乳尖受激挺硬,半身攀在铺了软垫的床箱,顺着藤绳一点一点向前挪动,粗长的墨绿暗影便从隐密处延伸出来。

膨胀扭曲的丑陋横在两条秀美长腿间,饱含恶欲玷污着貌美学生,隐约可见的局促感,琥珀眸光蕴着湿气,极其脆弱与不安,光裸胸脯像弱小雌性任由猎食者支配。

、捧奶汝交/逃跑修罗场

经过一轮操弄,胸脯布满星点精斑还有斑驳齿痕,先前捧着的奶子被吮得发麻又被炙热尘柄抽打数下,正颤着娇翘乳尖,雪莹肌肤冒起细密的汗。

他微湿的长睫半掩,被训后极其自觉地趴在老师身上,浑圆丰美的臀部因爱抚染上躁动,混着骚水双腿被肏得还合不拢,股间湿淋淋的欲望就着藤绳慢慢淌下。

那怯生生的小模样格外合人心眼,小腿一晃一晃地抽紧又绷直,腰肢因为摆动淌过雪地的光,油画般美好的仿佛虚幻。

朦胧月光映在砖壁,影影绰绰的残影被火燎烧一般,细如蚊呐的抽噎叫得人骨头酥麻,赛西尔却似没有听见,继续挺动劲腰,上翘的顶端勃发涨红,铃口有些湿濡,动作间滑出一道道淫靡水痕。

"唔嗯…"在被淬玉手指挑起时,希涅乖巧地伸出舌尖,老师于是扣住下巴与他缠绵激吻。混合着木质冷香与进逼燥意,铺天盖地的攻势几欲令人窒息,却又舒服地有些忘我。

"我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话一出就感受到被扯得泛红的胀疼,青年喘了声用手捂住,然后推挤胸脯在朝他冒热气的狰狞阳根上轻轻蹭了蹭,承受不住地羞怯哭吟起来:"…唔别…别捏了……吃、吃奶…好不好……"

在森白冷光渲染下,细腻后颈晕开旖旎的酡红之色,迷醉的余韵漫过四肢让他在一次次地抽插下,后穴一阵痉挛得发大水。

前面玉茎跳疼又酸胀,一股射意袭来,断断续续流精的铃口在惊声中松关,肏进肉环的绿藤挤压着敏感点,粉嫩龟头须臾便喷出汩汩晶莹水花。

赛西尔似乎愣了会,指腹摩挲剧烈起伏的细白锁骨,惟有这样的掌控感,才能满足卑劣人师的领地意识。

线条优美的下颌弧水珠啪嗒滴落,咬唇的样子一副很好欺负,让他忍不住…起了点恶趣味。

"好象…大了。"赛西尔边磨边说:"宝宝的骚奶子被肏大了…怎么办呢?"

"要是被坏人看去半夜爬床舔奶,以后乳孔合不上是不是又要哭着找老公纾解,嗯?"

"我…没呜呜…"希涅被弄得脱力,浑身软成一滩水,眼睫沾着泪珠艰难搧动,纯欲又色情的情态几乎让对方硬得又胀,暗含恶意地想用更为稠白的东西,最好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味道。

希涅有些慌不择路地逃了。

中间发生什么隐隐约约还记得,后穴含满浓精,从脖子到胸前更是黏糊得不行,他趁男人去准备什么东西的时候,扶着墙趔趔趄趄地走。

如同一盘即将溃散的散沙,瘦弱骨节被风吹得摇摇晃晃,一身价格不菲的金饰随意碰撞,脚跟踩在短珠绒毯面,微微痒意让形状姣好的足弓蜷缩起来。

他浑身都是散架般的累,走不动道就缩进犄角旮旯,冷汗缕缕打湿了白皙背脊,最后忍不住疲惫闭上双眼。

逆着光浮荡虚影宛如鬼火跃动,于瞬暴涨开来,脑袋划过白光,几乎不留人反抗的余地,思绪不由自主放空,然后倒了下去。

手肘擦过暧昧红痕,不知何处生的火苗驱散浓重氤氲,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味道,取而代之是温暖干燥的橘黄。

石柱上燃起一排排火把,梯台映着融光,泥板雕塑相列而陈。

圣书体篆刻的壁画中,诸神环坐着进行审判,正中心鹰头浮雕被挖空左眼,旁边是沙漠之神骄傲地宣布侄儿身中已有他的种子。

却滑稽的什么也找不到。注1

这段被传承百年的荒淫笑话,如今在黄土壁上栩栩如生地展现。

可以想见指使营造官的法老带有何其大的恶意,对于任何胆敢触碰自己所有物的神。

天光下人影被曙晖拉长,幢幢叠叠间为肃穆神象蒙上阴翳。

隐约有人在交谈。

希涅架不住眼皮厚重沉下,倒头又睡了过去。

"您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蛮横了。"

声音像隔着云层传来,说话的祭司肌肉紧绷,先前就是他代替未出席的维西尔,进行斋戒沐浴的仪式祈福。

只是感受到魔法的残留,联想被入侵的内宫,瞳孔还是微微收缩。

"法老对您很不满意,正在来的途中。"

"…是吗?"维西尔冷淡应了声,袍摆微微扫过方坛,宏伟的巨柱下,两道身影渐行渐远。

前方是一列站直的高大执事,顶着漫天威压恭敬垂首。

那些曾都是埃及最强悍最骄傲的战士,经过身心洁净的考验,获准来到神明身边守护宫殿。

如今浩大规模与随处可见的奢华,权势美人对他而言唾手可得。

这样的能力不由让人心生向往,身后祭司注意到维西尔身上的抓痕,那点敬佩又被铺天盖地的嫉妒给取代。

他怎么有脸…去侵犯那样纯真的美人?

祭司忽而想起青年从事神职的模样,低眉垂睫沐浴在天光中,极具迷惑性的外表笑起来纯欲又撩人,卧蚕颜色有些深,颓美中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

因为祈祷总露出的一截后颈,是那样的敏感脆弱,很容易骗取到男人女人的疼爱。

脑海最后定格在伟岸男子抱起青年而垂落的那双小腿上,纵使只有刹那,还是与更深沉的回忆重叠起来。

曾经的希涅貌美而青涩,又是极为浪荡的性子,随意勾搭暧昧被逮住就回过头来撒娇讨好,好象满心满眼都是你下一刻却可以无情抛弃。

他听过少年同人抱怨告白的委屈语调,也见过更为过分的亲密举止,像被娇宠坏的丝雀,给足诱饵就会上钩。

他卑劣想象少年哭求他的画面,可是当真实发生后,看着少年满身泥腥因为逃跑而瘸的腿,?"

"你待会就知道了。"

稀薄天幕下,朦胧火光笼着那张脸,隐约可见他带笑模样,被暖橘渲染的影影绰绰。

他摸了摸鬣狗下巴,在后者温驯呼噜声后像嗅到什么从奴隶手绳飞奔出来。

绳子被拉到极致忽而拐了弯,蒙图姆有些遗憾地没能看到猎犬扑咬的画面,踹了踹弱下阵还在装忙的蠢狗,啧了声道:"之后别给这牲畜吃饭了,本能都遗忘,看来离米虫不远了啊…"

"不过王叔…这是什么?"

法老犀利目光攫获住腰侧那抹淡红,在古铜皮肤上并不明显,象是什么引人遐想的抓痕。

微微缩动的瞳孔浮上不可置信与汹涌嫉恨,如果不是反覆确认过王后不可能和熟人上床,他出远门前是决计不可能把希涅放心交到对方手里的。

一想到他们有可能背着他干些什么就无端令人作呕。

[注1]传说荷鲁斯是个美男子,在跟赛特讨回埃及王位时进行几次比赛,有次他因伊西斯被赛特怂恿手下留情而怒伤母亲,落荒而逃时被赛特挖去一眼,然后拉见两神争执不下设宴款待,结果夜晚赛特和荷鲁斯同床共枕的时候想侵犯侄儿被割掉嘶…很蛋疼…泥们都懂得

想要评论花花[手动星星眼]

"一只顽劣的小狗,"赛西尔不置可否哼笑了声,"你该知道的。"

迎着光男人换了个更惬意的站姿,穹顶下宏观壁画沉沉压缩空间,浓黑人影自黑暗处延伸出来,衬得他越发高深莫测。

蒙图姆骤然想到今日这局面,还是由于他置换掉原本仪式的人选,万般不爽下,只轻描淡写地开了口:"事到如今,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

位高权重的法老难掩气焰,大步流星走向直觉引领他的方向,宽掌贴着石壁,墙后的回音告诉他应该还有密道。

身后士兵垂眼为他们的王执起火炬,火星噼哩啪啦不断发出迸裂声响,宛如死亡新生周而复始。

赛西尔比手让执事收起敌意。

跃动的火光点燃在那祖母绿的深眸里,声音透着几分薄凉的暮色。

"他不在我这。恕我直言,你对我的怀疑总是充满个人的偏见。"他仍旧是带笑模样,有些漫不经心摆弄起嵌有钻石的权戒。

剔透砌面映射出无数人的脸孔,最后定格在角落的缩影。

"是什么人……影响到您的决策呢?"

"给我噤声。"法老不耐烦踢了踢墙角,"开还是不开?"

"…随你便吧。"维西尔两手一摊,石头从并拢指尖飞快弹出,在法老眼疾手快闪身下,石子精准无误击中了墙上机关,泥砖陷了下去。

壁画上倏然浮现切口完整的裂痕,几粒砂石从烟尘里拍落,门一样朝左右拉开。

"怎么样?"

他目送着倨傲的王扬长而去又挫败出来,短促笑了笑,明知故问地问。

蒙图姆懒得理会,手臂绷紧青筋,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半晌,才喃喃道:"希涅…到底去哪了…"

"真可怜。"他兀自感叹了句,阴影笼罩下神情有些落寞,声音尤其低落。

"就这方面来说,我们…都一样。"作为只求而不得的可怜虫。

细不可察的自嘲声,仿佛隔层窗纸,显得朦胧不清。

"什么?"没听清的法老了眼看人。

维西尔敛下不合时宜的伤怀,只冷淡回应:"不,什么也没有。"

"只是您可别忘了——在埃及没了我的辅佐,您将寸步难行。"

"我有权力收回你的一切。"法老信誓旦旦地说,末了还补充道:"把希涅的下落告诉我,今日之事我会给你补偿,就当作赔罪了。"

"好啊。"赛西尔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送走了难缠的客人,赛西尔低声吩咐过侍从,就随意执烛火从方坛暗门走下去。

台阶尽头烛光大亮,重帷后流苏垂落纱帐交掩,地板精细铺上厚层鹅绒,火光隐没处雪白床榻传来细小的呜咽声,像什么力竭后的啜泣。

光线幽深而昏暗,他俯下身撩开厚重床帐,烛光映着的面容姣好静谧,脸上正蒙着白纱与濡湿的蕾丝眼罩,闻声微微侧头。

"好乖。真的有在好好等我吗?"

男子将烛台搁置地面后,压着被红丝带绑住的手,欺身上到床面。

希涅呼吸一滞。

"唔"了声就缩起脑袋,想躲避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压。

混了雪松香的荷尔蒙紧紧包裹着他,明明这么浓烈,却又散发着令人心安的味道。

赛西尔松开一掌,向下按住青年柔韧的腰,闲适伏在身上,大长腿就横在两条穿了丝袜的腿间,强势分开了敏感瑟缩的腿心。

"…在想什么呢?"

隔着头纱,男人垂下乌睫,缱绻吻了吻白皙精致的下颌。

回应他的是一声急促的喘息,希涅微微仰头,十指抓住从床柱两头伸来的红丝带,眼角因隐忍憋出生理性泪水,青年嗫嚅着问道:"呜…谁阿…是谁?"

"别、别这样好吗?"

一副快坏了的样子。

还是娇气的孩子啊…

维西尔漫不经心地想,戟指一推把盖过胸脯的白纱往上提,露出残红斑驳的躯体,下身摊开成蝴蝶一般,翅骨张到最大。

睡姿随便又松懈,这样朝他大张双腿的视觉很美好,让人想再放纵一下。

"真的猜不出来?"他带茧的手掌包覆住腿根,刻意放缓动作往白丝勒出的腿肉摩挲。

希涅被弄得很痒,光裸着洁白身体又笑又抖,红丝带偏偏缠裹腰到双臂,下体更是被交叉捆绑,想动又不能完全动。

沁了香汗的雪肤透出淡淡粉晕。

"是你——"他想起自己当时曾央求另一人带他走,还回头看了眼立在深渊般暗黑的人影,魂差点没被吓飞。

"…那个死变态?"

因为丝袜边缘被拉开,凉风灌入让青年倒吸口气,立马乖巧改口:"等等…等等,开玩笑啦、我开玩笑的,你不会生气了吧?"

"怎么可能?"

赛西尔手肘下压床铺,半撑着的姿势让线条流畅的肌肉极具压迫感,他指腹刮蹭的力道不轻不重,却刚好让丰美腿肉从裂隙中露出来。

"看来是什么都做过了。"他波澜不惊点评道。

浓长的乌睫微敛起来。

绸肤上落下浮掠的残影,太过暧昧的距离连呼息都变得稠湿。

希涅感受到一腿被屈折,不断挤压着酸胀的小腹,略带管教意味的控制有些羞辱,但一想到做出这举动的是很信任的人,就忍不住露出更多舒服的表情。

"…废话,你要是早点来就好了。"

穿了白丝的脚趾不自觉扭捏在一起,朝热源碰了碰,细微的"撕拉"声伴随裂缝下延。

艳红的绳系在匀称秀美的脚上,隐晦昭示些什么,圆弧状的裂口圈圈大开,最后只剩皮筋完好缚在上头。

接续而来是唇瓣温凉的触感,细麻的痒意羽毛一般,希涅躺在床面微微伸展,唇上还有被咬出的齿印。

"就不怕我趁虚而入?"

他一抬眼,油画般细腻的肌肤映入眼帘,腿根间夹着极为糜艳的红,因为使用过度高肿起来。

希涅呻吟了声,手臂随意推他几下,闷闷道:"你不会的。"

"不是一直都对这种事无动于衷——还打过我屁股来着。"

"什么时候?"赛西尔慢悠悠抠挖堵住穴眼的珍珠,被绑成礼物的疲软性器在眼前晃来晃去,雪白腿肉抖了抖,有些害羞地向内一挤,却明显让伏在中间的人影更加兴奋。

"在我…"希涅眨了眨眼绷紧身体,"事奉神庙的时候。你把和我谈话的女官拉走,叫我不准再讲性启蒙的事。"

"当时的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和她明明就只是朋友,却因你的怀疑被关禁闭还扒光衣服…"

"…做了那种事。"

"要怪就怪他们不怀好意。"他指尖微施力,沾了稠液的珍珠顺势滚落出来。

深入水中的"噗哧"声响,极其淫靡又情色,白浊失去阻挡后汩汩淌出。

一阵压抑地轻喘接续而来,充斥着黏腻与暧昧,阴凉室内不由湿上几分。

"那你呢?"希涅敷衍给了回应,在眼罩被摘下的瞬间,低敛长睫颤了颤。

红丝带的束缚无疑让他如精美的礼物被拆封,累到不行的躯干一点点向上舒展,有些僵硬地想起身。

修长的手指按在床缘慢慢收紧,

"—你!嗯…"

光线此时旖旎般的朦胧,暖黄光晕将地砖映得通橘一片。

金光自墙面涌荡而来。

乌睫搧下薄翼的残影,隐约可见的活色生香,维西尔朝顶端红丝"啾"了声,色气地咬起缎带,墨绿的瞳孔微微挤缩,那模样简直酥得让人腿软。

瓠齿陷入蔻丹的红,叼着丝带一寸寸抽出,活结被松开,红丝便散落下来。

感受到被专注的视线,似乎心情很好地重新俯下身,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粉嫩性器。

"看来需要治疗。"

希涅被这亵玩搅弄得意识有些混乱,闻声缩了缩腿。

因为低阖着眼,便没注意到那微妙的神色变化。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样做。

似乎唯有如此,才能从压抑的情感中获得一丝隐密的欢愉。

赛西尔唇角勾了勾,有力的臂膀伏在身边,健硕身材上布有几道抓痕。

"还是"

他斟酌了下,然后拍了拍丰美的臀,示意起身,"…先抱你去清理好了。"

明明是不容拒绝的专断,却因出现的恰到好处而显得蛊惑。

"一定很难受,对吧?"

与深绿的瞳仁撞在一起,希涅难为情地移开视线,嗯了声。

门外侍女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

一墙之隔,尼罗河吹来的风在阳光斑驳的早晨,很是舒适宜人。

为首的侍女长低垂着眼,依序清点送入殿中的吃食。

各种珍馐药材流水一般往里头送,很难不让人想到一些色色的事。

少女们交头接耳,说起待会会见到的美人,不由脸红心跳。

半晌,私语声弱了下来。

晨光倾斜进的乳白色神庙,侍从鱼贯而入。

长桌传来一阵难以忽视的脚步声,在白纱吹拂的圆柱尽头,矮榻被男人挡得严严实实,他姿态随意地拿着毛巾,侧耳听人抱怨。

从帘缝可以看到一截搭在古铜臂膀的手。

深陷床帷软榻的大美人,有些吃力地坐直身,黑发垂在耳边,下边是潮红的面皮,连呼吸都显得迷乱。

侍女好奇地微抬起头,只能从余光瞥见点裸露在外的雪肤,因为擦拭,细滑皮肉敏感地抖起来。

那真是、诱人的过分。

"你有在听吗?"希涅揉着被过度束缚的手腕,红痕在娇嫩皮肤上很是暧昧。

他指尖用了力,忍不住吸了鼻子,像不自主地撒娇,"很痒,别弄了啦…"

"再擦就要破皮了。"

"这么敏感?"赛西尔擦腿的动作一顿,好笑看着他,毛巾还弥漫湿气,热度很是刚好。

"嗯嗯。"他随意点了下头,一副躺平状态,"我肚子好饿。"

"那要等菜齐了。"赛西尔用指腹刮蹭鼻尖,萦绕香气让他不禁想低头深嗅。

希涅没怎么思考便问出:"这身装扮是你弄得?"

一向高风亮节的某人毫无负担认下责任:"也可以这么说。"

"算是来自…王宫的好意。"他神秘笑了下,忽而意味深长贴近身:"就某方面来说,你应该会很熟悉,因为是法老的审美。"

"说是…让我给尊夫人用。"

"…尊、尊夫人?"希涅差点没咬到舌头。

回应他的是温柔抚摸,顺毛一般揉着发顶。

"没事,你不用担心。"赛西尔十分慷慨地表示:"还有其他款式,想要看吗?"

"那很恶趣味。"

对于学生的怨怼,他不以为意耸了耸肩。

"你这样真的好漂亮。"维西尔凑近了看,还想补充一句"在床上",就被狐狸爪子用力拍开,青年翻了个身穿回衣服才慢吞吞下床。

纤长的手撩开流苏,灿金在白皙指骨烘托下格外耀眼。

门帘后美人一手抵后,慵懒靠着宏伟圆柱,袅袅的香雾让一切旖旎起来。

隔着氤氲,披散的衫雾一般拢着绰约人影,大腿处一对皮带和凌乱吻痕,他有些兴致缺缺,抬起眼皮。

"有水吗?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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