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他就是个废物！
温别声把手放下，少见的着急，弄了好几下才把一直戴着的蛇骨项链从衣领下拿出来。
紧紧握住吊坠时才找回些安心。
他早已做下约定。
早上3人洗漱过后凑在一起吃早饭, 凉瓷一抬眼就看到半张红肿的脸还有受伤的嘴角。
“温别声你脸怎么了？”
小五手里的面包掉了下去又慌张捡起，塞进嘴里堵住自己想要说话的嘴巴。
凉瓷贴过去捏住温别声下巴：“这是巴掌印？”
秀气的眉头蹙起：“谁打的？”
他以前把温别声当做情敌时都没有扇过他巴掌，哪个杂碎手这么欠, 瞧把这脸都扇成什么样儿了！
“丧尸。”温别声回答的坦荡。
小五把更多的面包塞进嘴里, 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说出真相。
“丧尸？丧尸扇巴掌？”凉瓷疑惑, 还真没遇见过，丧尸不都是玩命扑人然后死命地咬么？
“意外，昨晚他本来是要扑我的, 准头没对, 我一时也没闪开。”
说得像真得一样，小五都差点儿信了。
温别声试图将凉瓷眼中的关心和气愤都归为同伴情意，克制自己的脑袋不去多想，不去为此太过高兴。
“有没有打回去？”凉瓷松开手, 还行, 嘴角的伤口不算严重，脸等消肿了也就没事了, 主要就是脸上顶着个五指山不大好看。
“当然, 丧尸现在已经投胎了。”
“哼，抹药了？”
温别声嘴巴张了下, 一直瞄着他的小五眼瞧着他一个抹字都要吐出来又突然闭嘴。
“没有。”
凉瓷眼睛一瞪：“温大医生你还记得自己的本职工作不！受伤不抹药我看你是想挨骂！”
温别声快要捏爆手里面包的包装袋, 理智在疯狂提醒他要保持距离。
可一张嘴：“自己看不到伤口。”
“这不有后视镜。”凉瓷扒拉了下后视镜。
温别声手里的面包袋终究还是捏爆了：“吃完饭我就抹药。”
凉瓷这才满意。
小五从对温别声谎话张口就来的震惊到现在目光同情，然后对着凉瓷叹了口气, 第一次发现瓷哥这么直, 那话他都听懂了，明显是想让瓷哥给他抹药。
难受, 差一点儿就又磕到了。
吃过早饭后温别声对着后视镜抹药，凉瓷在车外一边享受着早晨的清新空气, 一边抻着胳膊腿活动着筋骨。
嘴里还哼哼着：“左三拳右三拳，脖子扭扭屁股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