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楼下小公园里的卫卯卯,也是要醉了。
“放!我!下!来!”脸对着地面且与其平行的卫卯卯捏紧了拳头,气得脸都要涨红了。
又“飞行”了几步,卫卯卯被放下来了,放在了慌忙赶来的章诗兰的怀里。
“妈妈!”卯卯气到炸毛。
章诗兰抱紧了团子顺毛,无奈地看向施鸿骁:“你们不是去玩跷跷板么,你怎么把她提过来了……”
“她不坐跷跷板……要上滑梯……她太小了。”施鸿骁有些不好意思地微红了脸。
“那你可以把她抱过来,这样提着不安全。”章诗兰说着,看着面前男生的脸越来越红,咳了一声解释道,“你看她这么胖乎乎的,万一衣服不结实,挂不住她的重量,不就脸砸地了?”
卫卯卯:重量?说好的我是肉肉的可爱呢?
“我……”施鸿骁坑坑巴巴说不出话。
朋友家的孩子,章诗兰其实不想多说这些话。只是施鸿骁后头要在节目里跟拍卯卯,她总要提前为卯卯的安全打算。
“你看,抱孩子是这么抱。一手让她坐着,一手护着腰背……”章诗兰把怀里的团子抱抱正,给人做了个示范,又往前递了递示意施鸿骁试试。
卫卯卯和施鸿骁同时后仰,仿佛两个同性磁铁相遇了。
“不不不……”施鸿骁不但后仰,还摆着手迅速后退了几步,憋了憋涨红了脸指着卫卯卯的胳膊说,“宝宝太软了,像豆腐一样,我不敢,我怕抱坏了。”
章诗兰:???怕抱坏不怕勒坏?
卫卯卯:???说好的面黑心狠的赌徒勒索犯呢?
蝴蝶的翅膀扇出了不一样的未来。卫卯卯不知道施鸿骁上一世是何时坠入赌渊,又是怎样泥足深陷。纵使此时面前的年轻男生看起来很正常,甚至十分羞涩和友好,卫卯卯依旧无法用看平常人的眼光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