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兰舟的脸更红了,抬眸只望了秦泛一眼,立马又移开视线,露出一只仿佛沁了血般的小耳朵。
秦泛只觉心底发烫,口中发干,不自禁地倾身上去,一手拦着楚兰舟的腰,一手抚着她的脸,含住了那只透红的耳垂。
嗯楚兰舟双手抵在秦泛的肩上,轻轻推搡着,欲拒还迎。
秦泛顺着耳垂一路吻到唇角,动作轻柔,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娃娃般。
楚兰舟双眼微阖,慢慢环住秦泛的脖颈,头仰着,配合着秦泛的动作,唇间不自禁发出些喟叹。
此时已无人再在意先脱谁的衣,桶边湿衣遍地,红黑错乱,水渍淋淋淅淅从桶边一直漫延到床前。
深夜,秦泛侧卧着,一只手支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睡熟的楚兰舟,抬手悬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描绘着她的轮廓,最后慢慢地放在她的脸上,从额头抚到眉眼,再到鼻子,到唇边。
秦泛低下头,在楚兰舟的唇上又轻轻落下一吻,只是单纯地唇贴着唇,感受到唇上柔软的触感,秦泛张开嘴咬了咬,不敢用力,又探出舌尖小心地触了触。
舟舟。秦泛松开楚兰舟的唇,窝在她的颈边,胳膊搭在她的腰上,放任着困意的侵袭,也闭上了眼。
翌日,两人睡到了午时才醒。
累不累。秦泛在楚兰舟的脸颊上轻啄一口,神情惬意。
楚兰舟摇了摇头,想起昨晚的事,脸上又染上了红晕:该起了。
秦泛点头应道,又在她的另一边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起身亲自给楚兰舟拿来她准备好的衣服,一身红色的衣裙,红色的狐裘。
喜庆。秦泛笑眼弯弯,解释道。
好。楚兰舟点了点头,温声应道。
秦泛也换上红裙,两人虽同穿红色,甚至款式也相近,给人的感觉却不同。
秦泛的红衣更张扬,像是烈焰,楚兰舟的则内敛许多,透着股温润和柔和。
两人双手紧握,出了帐篷。
主子,太傅。墨骥一直候在帐外,看到两人出来,忙上前行礼,东西已经收拾完了,用了午饭,便可即刻回京。
好,辛苦了。秦泛点了点头,牵着楚兰舟的手向桌边走去。
姐姐现在已经是太傅了?坐下后,楚兰舟才问道。
是啊,晟颜卿去年已驾崩,如今幼帝登基,武珝、晟颜柔和我是辅政大臣。秦泛盛了一碗汤,递到楚兰舟的面前。
去年?我离开了多久?楚兰舟皱了皱眉,有些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