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配方也是要,十个也是要。
秦泛已经吃了十几年的蛋黄酥了,或许是因为没有尝到过更好吃的,所以才会只钟爱这一种。
或许尝过了其他更好吃的,便想换一换口味呢?
怎么样?楚兰舟望着秦泛,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像是想听到秦泛说好吃,又像是不想。
不好吃。秦泛摇了摇头,又把目光放在了蛋黄酥上:还是蛋黄酥最好吃。
那就只要蛋黄酥的配方。楚兰舟笑了笑,看着秦泛一脸餍足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松了一口气。
寒暄
晟颜柔提着裙摆,不顾形象地跑回寝殿,到寝殿外才放慢了步伐,理了理头上的朱钗,踏进门。
可能是因为太过心急,步伐不觉又加快了,走到床边依旧乱了呼吸。
云舒语坐卧在床头,望着晟颜柔向她走来,脸上浮起了浅浅的笑:怎么走得这般急。
想早一些见到姐姐。晟颜柔坐到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云舒语,眼睛里亮晶晶的,盛满了期待和惊喜,双颊因为刚刚走得太快泛着淡淡的红晕。
云舒语莞尔一笑,抬手捋了捋她耳侧的垂发,眉眼温柔。
姐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晟颜柔试了试云舒语的额头,又上下左右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总觉得她的脸色苍白得厉害。
没事。云舒语摇了摇头,看着晟颜柔一身盛装,又道:梅花是不是开了?
是呀,等姐姐病好了,柔儿陪姐姐去看。晟颜柔端起床边熬好的药,舀起一勺,轻轻吹凉了,才递到云舒语的嘴边。
我自己来。云舒语有些不习惯,抬手要去接,却被晟颜柔躲开了:姐姐乖,一会儿药该凉了。
殿内虽燃着火盆,却仍不是太热。
云舒语看出了晟颜柔的坚持,只妥协地张开了嘴。
喝完了一碗药,晟颜柔又喂她喝下了一碗粥。
云舒语昏迷了整整三个月,刚醒来,只能吃点清淡的粥食。
可能药里有催眠的成分,晟颜柔只和云舒语说了几句话,便看到她眼神有些涣散。
晟颜柔等云舒语睡着后,又问了太医她的病情。
即便有余毒,三个月也该清干净了,为何脸色还是如此苍白,整个人看着也是焉焉的。
太医也不知原由,云舒语脉象平稳,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其他一切正常。
晟颜柔又让人去请道长,她现在坚信道长的话,即便云舒语会因此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