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宓]三十、乾脆(h)(1/2)

我无话可说。那皮革落在身上,的确是疼没错呀,但是疼痛之馀,又有其他的感受被撩动,无法克制……原来我也有被虐的取向吗……?在今天之前,没机会发现呀……

甚至连那粗糙坚硬的鞭柄,凌虐地戳弄我的阴茎,我竟也舒服得想求饶,鞭身上更是已经沾染了我不断流出的汁液。

「啊……主人……对不起……小宓……是淫乱的…母狗……嗯啊……疼……哦……」我扭着腰,虽说是喊疼,但动作却很妖嬈,嗓音也很媚,听来就一点说服力也无。

公车司机和中年男子嘿嘿笑了起来,公车司机拋开了手上的短鞭,和中年男子一前一后,伸舌舔着我身上被烙下的鞭痕。

我呼吸一哽。

软热的舌滑过那红痕的感觉十分奇异—一开始溼润的唾液似乎可以缓和被抽打的热辣,但是等到唾液乾涸之后,原本的热辣反而被麻痒取代……他们两人的舌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滑行,我开始觉得无一处不痒……这样崭新的玩法令我招架不住—我从来没想过:我可能会因为被舔就高潮。

「呀啊……不…要……好……好…怪……嗯呀……讨…厌……别舔了…啊……主人……舌…头……好厉害……」

至此,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向他们两人投诚,『主人』什么的也叫得忒顺口,一点障碍也没有。他们的舌头厚实,唾液丰沛,被抽打的辣疼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舌头爬满身上的甜蜜颤慄……我痒得时而扭左、时而扭右,那种痒并不是皮肉的痒,而是痒进了心口,痒进了骨髓……如果不是双手被绑住,我可能会用指甲把身子抓到破皮流血……

好想…好想……快点……快点……莫名的激越,莫名的期待……期待些什么,自己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是那么明白。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我身躯一阵剧烈颤抖,自分身顶端止不住地冒出稠滑的汁液,却不是精液,不知是什么……

公车司机一面舔着我的胸部,一面嘻笑着说:「小母狗,流好多啊……这么爽吗……?」

我紊乱地喘着气,既兴奋,又虚软,说不上来的感受……只软软地回:「嗯……好…舒服……唔……」

公车司机舔上了我的颈子、我的脸,男人的唾液在我的脸颊、下顎蔓延开来,然后舔上我的唇。我轻哼一声,也乖巧地伸舌回应他。两个人的舌头轻佻地摩挲、缠绞……公车司机含住了我的舌,模糊不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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