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林的脸上露出伪善的笑容,循循善诱道
:“孩子,我是你的父亲,我不会害你,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你会过上好的日子,你不用再看别人的脸se过日子。”
马林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掐着娜塔莎的肩膀。娜塔莎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眼底那毫不掩饰的yuwang和贪婪,在她眼中,他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然而,他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掐得她肩膀阵阵刺痛,娜塔莎的身t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她从内心深处对他充满了惧怕。
她被迫点点头,马林见她妥协,便带着娜塔莎朝着镇上走去。
她只觉得她面前是个万丈深渊,每走一步都是煎熬,都可能万劫不复。
走了好一段时间,终于看到了几个人。
周围的人们看到马林拉着个小nv孩,都很识趣地绕开走,那些经过的路人也都纷纷低下了头,对娜塔莎求助的目光选择了无视。他们都深知马林是个混蛋,谁也不想因为多管闲事而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娜塔莎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就这样又一次被无情地浇灭了,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谁能来救救她……
突然,娜塔莎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目光急切地往远处的小道望去,此刻正好是米歇尔回家的时间,按照往常的习惯,他应该会经过这里,娜塔莎在心中默默祈祷着。
再等等,再慢点。
马林见她越走越慢,有些不耐烦,回头凶狠地瞪了她一眼。
再等等,他一定会来的。
就在即将走过拐角处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路过。
是他!
娜塔莎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马林的手,朝着米歇尔喊道:“米歇尔救救我!”
随后不顾一切地向米歇尔跑去。米歇尔听到呼喊,心头一紧,转身出于本能地将nv孩抱住,护在身后。
“原来还有个相好啊,你这样我可就不高兴了。”马林嘲讽道,这下他还得重新给这臭丫头估价了,开了ba0那就卖不到好价钱了。
“我不会和你走的,你就是个被利yu熏心的疯子,你不配做父亲!”娜塔莎隐忍了一路,这时才能吼出来。
马林从包里拿出匕首,朝着米歇尔冲去。
“小心。”娜塔莎惊呼。
幸好米歇尔身手灵活,躲过去了,但还是被划伤了手臂。
他动作迅速扣住了马林的手臂,将匕首打掉,狠狠地往他脸上抡了一拳。
马林被打倒在了地方,他很快又利索地爬了起来,擦去嘴角的血渍,向娜塔莎露出一抹y狠诡异的笑容,说道:“我还会来的。”
他深知今天是带不走nv孩了,就果断转身离去。
见马林走远,娜塔莎才渐渐放下了警惕,劫后余生的庆幸涌上心头,伴随着的是对那个恶魔更加强烈的恐惧和后怕。
委屈的泪水不断从她的眼眶涌出,这次她真的被吓到了。
米歇尔紧紧抱住怀中的nv孩,轻抚着她颤抖的后背,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她已经没事了。
“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康德太太,求你了。”娜塔莎抬头望着他,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悲伤。
“当然不会,你别怕,我在呢,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米歇尔带着她回到家中,他让她先回阁楼上,自己再想办法从后院溜上去。
康德太太今天jg神不佳,早早就回屋休息了,米歇尔乘机去到了娜塔莎的阁楼。
一打开门,他就将蜷缩在角落的nv孩搂入怀中,“别怕,都会过去的,我会保护你的。”
娜塔莎拉过他的手臂,神情关切道:“你是不是受伤了,怎么样了?”
“没事,傻丫头你看,只要简单包扎一下就行。”米歇尔捧起她凄美的脸庞,细心地将她的泪水擦g。
“米歇尔我给你惹麻烦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说了我会让你幸福的,当然也会保护好你。”
上次她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这几天他们都只是简单打个照面,连话都没说上,她本想就这样让那些问题不了了之。
只是现下看来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需要他的庇佑。
四目相对,热烈的感情再难以压抑,娜塔莎缓缓闭上了双眼,他再次吻上了那使他日思夜想的粉唇。
他的吻炙热又极具侵略x,他将少nv放倒在床上,金se的长发和纯洁神圣的白se被单形成鲜明的对b,他捕捉着少nv的小舌,不断吮x1厮磨,品尝着少nv的滋味。
他的呼x1越来越急促,呼出的热气扑在娜塔莎的脸上,又痒又烫,他的身子压下,使娜塔莎整个都落入他的y影之下。
古铜se的手与她葱neng细白的小手十指相扣,吻又悉数落到她neng滑的脖颈,她难耐得仰起头,小声sheny1n着。
他的大手托住了她单薄的背,在腰间处游走,缓缓伸入衣服内,触碰到那纤细柔软的腰肢。
她双眼迷离得盯着阁楼的天花板,上帝啊,她这是在做什么,她还未婚配,竟然就在与人苟且偷情,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责。
她难受极了,只觉得自己在那汹涌澎湃的q1ngyu浪cha0中,被不断地冲击、r0un1e。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极为敏感,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着。
她就那样置身于这gu浪cha0之中,无力地随着它起伏摇摆。而他的ai抚,带着无尽的热情与渴望,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她没有办法躲避,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点燃了一串火花,让她的身t更加燥热难耐。
手指从纤细的腰间游走到了x前的峰峦,少nv的x部还没发育完全,他的手掌正好能握住那团软r0u,稚neng的躯t带着一gu清甜,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
娜塔莎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至于完全迷失在这q1ngyu的漩涡之中。但她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既让她感到有些害怕,又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和x1引。
她的心中矛盾重重,可身t却诚实而热烈地回应着他的每一个举动。
米歇尔的掌心可能因为是长期g活的缘故,有不少茧子,与rt0u擦过,让她的身躯忍不住战栗。
“嗯……不要了……嗯……”娜塔莎无助地抓住他的手腕,水灵灵的眸子微眯,脸secha0红,恳求着。
她并不想这么随便交出。
日子一天一天好了起来,米歇尔经常会带她出去走一走,马林没有再出现,娜塔莎想,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再来打扰她了,只要等到她和米歇尔离开加仑多,她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个恶魔了。
?没有等来马林,她却等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那天中午,她刚洗完衣服,坐在板凳上休息,就听到nv主管说有人找她,她害怕又是马林来了,有些局促不安。
?但探头向外看的那一刻,她竟不知道自己当时的心情该用什么辞藻来形容。
?母亲回来了。
?那个抛弃她四年的母亲,终于出现了。
?“妈妈……”娜塔莎一步一步,缓缓走向她,她有些不敢置信,母亲真的回来了。四年了,这四年的每一天都在消磨着她对母亲的思念,就在她不抱有任何幻想的时候,她真的回来了。
?母亲苍老了许多,原本光滑的脸庞如今也粗糙了不少,眼角因c劳也长出了细纹,她不是去享福的吗,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我的娜塔莎,妈妈回来了。”母亲跑上前,紧紧抱住了她。
?“妈妈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从来没有来看过我?”
?这些年的委屈涌上心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无疑是坚强的,作为一个年幼就被抛弃的孩子,她是勇敢且坚强的。她多么想问问母亲,她一走了之的这些年,她一个孩子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她遭受了多少白眼和耻笑,她却从来没有任何消息,走得这么潇洒,没有一点牵挂。
?只是她说不出口,母亲也过的不容易,她努力为她争取更好的生活,只是现实总是和她的期望背道而驰,母亲能回来就好,她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孩子你受苦了,妈妈不会丢下你的,妈妈现在就是来接你走的。”母亲打量着娜塔莎,她长大了不少,已经褪去了孩童的样子,摇曳的身姿难掩风情,娜塔莎长得和她越来越像了,越来越标志,只是也越来越像马林,她挺立的鼻梁和薄唇像极了那个男人。
?母亲要接她走!那米歇尔怎么办?
?“不,妈妈我现在还不能走!”她脱口而出道。
?“为什么?”母亲不解。
?“这……因为……”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理由。
?“到底是怎么回事?”母亲眉头一皱,一看她就是有什么事瞒着她。
?“我还要和康德太太说一声,还有我洗衣坊的工作暂时还走不了,我还欠着康德太太有些钱,等月底还完了再走吧,妈妈。”她的理由有些牵强,但母亲见状还是答应了下来。
?她同母亲暂时回到了马林那个小屋子,刚一推开门就是一大gu霉味,这里长期无人居住,不晒yan光,看上去马林也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她不敢和母亲讲马林的事情,母亲对这个人恨到了极致,她听不得这人半点的事。
?母亲和她讲述了她这四年的事情,原本母亲是遇到了一个有钱的商人,他也表示愿意接纳母亲,母亲将娜塔莎留在康德太太家的时候,其实母亲已经怀孕了。
?她跟着那个商人去了外地,这个人出手阔绰,她跟着这个男的过上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一年后,她也为他生下了一个男孩,男人很高兴,给了母亲不少钱。就是这段时间,母亲给康德太太寄钱很准时,还时不时能关心到娜塔莎的近况。
?只是他们一直都没有结婚,母亲见男人没有去登记结婚的意思,她就开始质问他,后来经常哭闹,久而久之感情也越来越差。
?生了孩子后,母亲的身t虚弱,男人去看她的次数越来越少,给的钱也越来越少,她连自己的生活费都难解决,好几个月都拖欠给康德太太的钱,给娜塔莎寄的信也越来越少。
?直到有一天,那个男人把孩子抱走了,只留下一叠钱,消失了。
?母亲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接受母亲的过去,只是为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他并不愿意娶一个身世不清白还离过婚的nv人。
?母亲对于这个负心汉伤痛yu绝,后来才回到了加仑多,找到了娜塔莎。
?娜塔莎听完,心下一惊,她竟然还有一个已经出生的弟弟,现在也不知道世界的哪个角落……
?她安慰完母亲,帮着母亲讲房子打扫g净后,与母亲道别后,就先回康德太太家了,她还不知道怎么和米歇尔说母亲回来的事情。
?她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让母亲和米歇尔见一面。
“回来了?”米歇尔坐在后院的石凳上,看到娜塔莎回来,立刻起身走到她面前,他见娜塔莎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担心道:“出什么事情了?怎么皱着个眉头?”
她有些不敢看他,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和他说母亲的事情,他会像那个薄情寡义的商人一样,像那个人嫌弃母亲一样,因为她的原生家庭而嫌弃她吗?
“只是这几天有些累了……”她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米歇尔有些心疼,他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大袋子,展示在娜塔莎眼前。
“这是?”娜塔莎有些惊喜。
“傻丫头,这是给你的礼物,快打开看看吧。”米歇尔轻笑着,0了0她柔顺的发丝。
那是一件最新款式的淡紫se洋装,做工jg美,se泽鲜明而纯粹,腰部还镶嵌着颗颗晶莹饱满的珍珠,每一个细节都透漏着这件裙子的价值不菲。
“它太漂亮了……”娜塔莎忍不住地赞叹它的jg美,这是她从未拥有过的,她简陋的衣橱里甚至都没有一件能正经称得上洋装的裙子。
“喜欢吗?我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就在想,你穿上它的话一定会很美。”
“只是这也太贵重了。”娜塔莎有些拘谨。
米歇尔见她这样,心底不由得替她难受,她如果能生在富贵人家,在这个年纪肯定会无忧无虑,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漂亮裙子,出落得自信大方,明媚耀眼,出入各种高端舞会,身后跟随着无数的追求者。
“要不了多少钱的,你先穿着,以后还会有更好的。”他搂过nv孩,安慰着:“不要不开心了,过几天我再带你去置办点出门要用的东西。”
“嗯。”她埋在米歇尔的怀中,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起码现在她是幸福的。
娜塔莎将那件贵重的洋装熨烫好后,小心翼翼地挂在了她衣橱最显眼的地方,这是多么珍贵的料子啊,估计要几十块钱,够她一年的薪资了。
米歇尔也只是个跑腿的伙计,为她买这条裙子得花光他的积蓄吧,她还是心有愧疚。
几天过得很快,娜塔莎还在想着怎么引荐米歇尔和母亲见面,她走到母亲家门口时发现有些不对劲,门明晃晃地敞开着,帽子衣服散落一地,连盘子和碗都被摔碎了,像是被盗贼洗劫一空了。
母亲躺在地上,头发凌乱,眼睛哭得红肿。
“母亲!这是发生什么了?”娜塔莎赶忙上前扶起母亲,着急地检查母亲的伤口。
母亲绝望地闭上双眼,脸颊的巴掌印很是明显,她的声音嘶哑:“是那个混蛋,他又来找我,他拿走了我所有的钱!我的娜塔莎啊,我们走不了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娜塔莎心里清楚,母亲说的那个恶魔肯定就是她的父亲,马林。
他无非是索要钱财,还不至于伤害她们母nv的x命,但是如果有一天,没有钱可以给他了,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娜塔莎不敢想。
“母亲,不要伤心,我会陪您你身边的,我会一直在您身边的,只是钱没了而已,没有了我们还可以再挣。”娜塔莎抱着绝望地母亲,压抑着心底的悲伤一遍一遍地劝慰着母亲。
母亲突然抓起了她的手,说道:“孩子,你告诉我你想不想逃离这样的生活?”
娜塔莎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有点蒙,她迷惑地点了点头。
“妈妈帮你,但是你一定要听妈妈的话好不好?”母亲的眼底带着一抹偏执,她受够了这样的日子,她一定要拿回属于她的富贵人生。
“妈妈……你要做什么?”娜塔莎有些害怕。
“妈妈不会害你的,听妈妈的话好不好?妈妈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只剩你了啊!”
是啊,母亲确实只剩下她了。
“嗯,我都听妈妈的。”娜塔莎还是心软了,母亲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她会听母亲的话。
“从明天开始不要去洗衣坊工作了,我给你写一封信,你带着去镇上的露易丝夫人那里去学一些东西,记住一定要好好学,听到了吗?”
“不去工作?可是妈妈我们已经没钱了。”娜塔莎担心道。
“这不用你考虑,你只要记住一定要好好去学,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
娜塔莎不知道母亲在计划什么,但是母亲的话语不容拒绝,她只能先答应下来。
娜塔莎不知道母亲在谋划什么,第二天她辞去了洗衣坊的工作,来到了信上所写的露易丝夫人的住宅。
这栋洋楼坐落在加仑多的中心,白se的墙t上雕刻着jg美的纹路,大理石阶梯透着典雅的气息。
娜塔莎轻轻推开门,踏入屋内,环顾四周,只见几个小姐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似乎对她的到来并不在意。
屋内的家具皆为欧式风格,以白se调为主,简约而大气。那花纹刺绣jg湛的沙发、白玉花瓶以及充满艺术气息的大壁画,让娜塔莎一时有些眼花缭乱。
她缓缓走上旋转楼梯,便看到一排排的nv孩头顶着书正在练习走路。一位打扮华丽的nv子站在一旁,严厉地指点着她们,“头不要乱动,眼睛目视前方,谁的书要是掉了今天就没有晚饭吃。”
娜塔莎有些拘谨地站在远处,轻声喊道:“夫人,您好。”
闻声,那nv子,也就是露易丝夫人,妩媚一笑,转过身朝着娜塔莎走来。
她有着一头茂密丝滑的棕se卷发,嘴角的一颗小黑痣更增添了一抹独特的风情。她看上去应与母亲年纪相仿,岁月虽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却丝毫未减其魅力。
“您好,请问您是露易丝夫人吗?我的母亲让我拿着这封信来找您。”娜塔莎恭敬地递上信件。
露易丝的目光在娜塔莎的脸上徘徊,心中暗叹,长得真像莉莉。
“好孩子不着急,先过来坐。”露易丝亲切地拉过娜塔莎,又顺手吩咐nv仆,“快拿些茶水和点心来。”
她拉着娜塔莎来到隔壁一间装饰典雅的小会客室,让娜塔莎安心坐下后,自己坐到了她的对面,这才慢慢展开信件起来。与露易丝夫人的从容相b,娜塔莎显得愈发局促不安。
露易丝看完信件,面上露出了然的神情,“莉莉的孩子都这般大了,你唤我姨母就好了,我是你母亲年轻时候的好姐妹,我也知道了你们现在的处境,只是可怜了你这个孩子,你说莉莉这个人也是唉……”
她微微皱眉,露出惋惜的神情,但很快又转换了表情,笑着说:“不说这些了,我先带你参观一下这里。”
娜塔莎安静地跟在露易丝夫人身旁,认真倾听着。
“娜塔莎,你看这些nv孩们,她们本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我收留了她们,在这里,她们能学习到礼仪知识,还能学习钢琴舞蹈,上流社会的贵nv们学习的东西,她们都要学。”
娜塔莎转头看着这一屋子的nv孩们,她们打扮得光鲜亮丽,一举一动都充满风情,微笑的角度也恰到好处。
“你知道这都是为了什么吗?”露易丝夫人开口问道。娜塔莎摇了摇头。
“那些权贵绅士,商业巨子,社会名流最喜欢的就是这种nv子,她们能熟练地游走在名利场上,从中谋取钱财。”露易丝夫人顿了顿,继续说道。
“那些贵妇们称我们为交际nv,说我们是靠出卖身t,陪笑赚钱的。还会说我们是狐狸jg会g引男人,只是那些臭男人又各个都是jg明的主,哪是这么容易上套的。要不是为了生计,谁想过的这么卑贱。”
娜塔莎听闻,心中不禁一阵触动,原来这里竟是一所妓院。
“孩子,你过来。”露易丝夫人拉着娜塔莎坐到了梳妆台前,她从首饰盒中取出一串珍珠项链,那珍珠颗颗饱满,高品质的珍珠具有出色的光泽和质感,更能彰显出其珍贵和独特。
“夫人这……”娜塔莎见露易丝夫人将珍珠项链戴在她的脖子,她想要阻止,却被夫人的手摁住了。
“这是属于你的了,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的,你看它多称你啊,你别和我客气了,收下吧。”
娜塔莎看着镜中的自己,珍珠项链好似有千斤重般挂在自己身上,但它又是那么华贵,显得她清纯俏丽的面容多了几分贵气,她坚定的目光好像有了一丝动摇。
“再过半个月,在隔壁镇纳德肯有一个舞会,很多维克布朗的权贵富商们都会参加,你要把握住这次机会,知道吗?”露易丝夫人诱人的话语在她的耳畔响起,“娜塔莎你看看,你出落地多么迷人啊,这半个月你就跟着我学习,我一定会让你变成那天最耀眼最娇艳的人儿。”
娜塔莎心情复杂地回到了母亲的家,推开门就见到了母亲靠在椅子上抽烟的背影。
“回来了?”母亲开口道。
“妈妈,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是吗?”娜塔莎停在了门口,她心底苦涩。
“当然,露易丝都和你说了吧,好好学,我们早晚会成功回到维克布朗的。”
“我不想回去。”娜塔莎的声音有些嘶哑,这是她第一次违抗母亲的决定。
“为什么?”母亲的手头的动作一顿。
“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他是康德太太的远房侄子,他说他要带我走,他说他会对我好的。妈妈我们一起走吧,放弃这里的一切,换个地方重新活一次。”
“他是做什么的?”
娜塔莎以为母亲愿意,她赶紧回答道:“他现在在镇上的一家店里当伙计,还有点积蓄,最近也在做生意,他说做完这一笔就带我们走,最晚月底就可以出发了。”
“伙计?呵,娜塔莎你简直是昏了头了,一个穷小子,值得你赌上你的青春吗?”母亲的话语像是一盆寒冷刺骨的水浇灭了她心头那最后一点希望。
“那按照您的意思,是让我去做交际女吗?这条路走了去,就回不了头了。”她声音呜咽着:“为什么……您觉得我是什么,是您攀高枝的工具吗?”
母亲掐灭了烟,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娜塔莎。
“你这是在质问我?我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回到维克布朗!为了你以后能嫁得好,能过上好日子,我才会费尽心机去谋划这些,而你如今却来质问我。”
“妈妈!维克布朗的一切本来就不属于我们,放下过去吧,别去执着于那些本就不该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现在好好生活不也一样吗?”泪水在娜塔莎的眼中流转。
“要不是因为你是马林的女儿!我会变成今天这样吗?这本就是你应该做的!这是你们欠我的!”母亲的情绪逐渐失控,走上前,用力扇了娜塔莎一巴掌。
母亲继续控诉着:“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没有志气的孩子,你就情愿一辈子在这穷乡僻壤洗衣服,寄人篱下憋屈地活着,然后等着马林哪天回来,再把你卖到窑子里去让人糟蹋作践吗?”
“妈妈,妈妈我也不想这样。”她捂着隐隐作痛的半张脸,悲伤地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母亲,这一切都不是她能决定的啊。
“我就想这样吗?我就活该过这样的日子吗?薇拉和那个野种占据着我们的家产,将我们赶出来,他们现在还逍遥地享受着无数财富,我就活该在这个破屋子彻底烂掉,你果然是马林的女儿啊,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母亲,别再说了……”娜塔莎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一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下。
“我会去的。”“孩子,你过来。”露易丝夫人拉着娜塔莎坐到了梳妆台前,她从首饰盒中取出一串珍珠项链,那珍珠颗颗饱满,高品质的珍珠具有出色的光泽和质感,更能彰显出其珍贵和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