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她,总觉得她半路杀出来有什么预谋,居然能找到杜羽衡的相关信息,这是连警方都未掌握的线索。”她拿过祝余的手机讲究起那个定位。
对着屏幕上下滑动,又看了看几个坐标定位,最后一次居然是七月二十九号。
“她早就失联了?可根据尸体报告来看,她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八月十二号左右,这段时间去哪了。”
祝余耸了耸肩头,撇过嘴拿起对方就要送进嘴里的啤酒,轻轻抿了一口后露出痛苦的表情,就和第一次吃到黑巧克力一样苦。
“你不是酒精过敏吗,还喝酒?”后者笑了笑,又重新拿起一罐啤酒,“没事,区区过敏不严重,根本就不严重,哈哈哈哈哈哈。”
牧之故意大笑着回应对方,结果没过一会儿身上就起了过敏的症状,红疹布满全身甚至连声音都跟着沙哑起来。
她就算再怎么不能自理,但过敏的症状还是能认得出来的,祝余双手不知所措地扶住身体无法受控的牧之。
“你还说不严重,我送你去医院。”在说出医院两个字的时候,牧之紧紧拽住了祝余的手臂,接着她的力瘫在怀里。
此时一个三十岁的女人,现在正像个小孩般撒着娇,“嗯……不喜欢医院怎么办。”
“你这样会死的。”
牧之哼着声音轻笑道:“死不了,十八岁那年我被灌酒灌鲜牛奶我都没事,现在也肯定没……”没事的。
结果话还未说完,祝余怀里的牧之就没了声音,再一看已经扑在怀里睡了过去。
祝余将人扶到床上后,就用余光瞥见床边垃圾桶里扔的两个空的牛奶盒。
“对牛奶和酒精过敏的人,居然同时喝了下去,牧之你还真是生死难料。”祝余无奈摇头,默默收拾好一片狼藉。
接着就到洗手间吐了出来,因为这房间里的劣质香精味实在令人作呕。
之前就听说过牧之并不是现在这样的,一切的转变都是在十八岁之后,只是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现在好像有点头绪,祝余来到床边守着牧之,直到下午床上的某人才缓缓苏醒过来。
刚一醒来,就看见祝余拿着手机在刷视频,长发披散在锁骨上,遮住了大半张脸。
身后的窗帘半掩着,下午热烈的光透过窗户落在祝余的背上。
黑色头髮微微泛出因为营养不良而导致的黄色,瘦弱的身子就搭着一件特别宽松的短袖衫。
通过衣服甚至还能看见她锁骨上的烟痕,于是牧之侧身面向她撑起脑袋,如星星般的眼睛眨巴眨巴着上下打量起祝余。
“小傻子,你能把衣服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