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话,还不如省些力气。”任漪软在沙发上,将潮湿的身体陷在里面。她得承认,自己的身体现在有些失控,无力只是一方面,更为严重的,是她的理智和意识都被赵萱喻牵动了。
身体被性爱彻底填满,赵萱喻细长的手指一次次插
弄进来,她搜寻自己的敏感点,仅仅用双指,就把她的全部感知到。肿胀的阴蒂被她当成玩具似的亵玩,搓揉,按碾,拉扯。
这让任漪进入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以往的情事中,她是强势的那个,是不容置喙的。可是和赵萱喻做爱,她有种反而被赵萱喻带着走的感觉。
坦白讲,任漪并不讨厌这种感受,甚至乐在其中。她享受赵萱喻的好技术,享受被她操干,也享受她时不时说出来的dirty talk。
“妈妈是怕我没力气操你吗?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能一直做下去。”
赵萱喻无耻至极,她说完,含住任漪的耳垂肆意地“吃”了一番。从耳垂到耳廓,再把舌尖伸到耳膜里面。
这是赵萱喻的小习惯,她像个小狗狗,喜欢把任漪全身上下舔的湿漉漉的,恨不得让任漪身上到处都印满自己的痕迹。
耳垂被她祸害完了,她又往下滑,想象自己是一条鱼,在名为任漪的海洋中畅游。赵萱喻时常会想,漪代表水和涟漪,自己是是鱼,说明自己生来就应该在任漪的身体里游来游去
她没少这么对任漪说,任漪都听烦了她的歪理邪说,每次都顺着她,不反驳,宠坏了赵萱喻。
湿软的舌尖滑过颈骨,在锁骨上乱舔乱咬,留下一串鲜明的吻痕。赵萱喻的吻痕有时候是一朵花,有时候是个小鱼形状,更多时候是乱七八糟看不出形状,却充满占有欲的“满天星”。
“妈妈身上好香,好想吃掉你。”赵萱喻含着任漪前胸,含糊不清地说着。每到这时候她会进入地很深,用双腿跪在沙发上,把任漪的双腿顶得大开。
湿穴被搅动,被撞击,一股股水液被操干出来,就连红嫩的小阴唇也有了逐渐外翻的迹象。赵萱喻无法克制自己的热情,在这方面总是激动地过头。
任漪的身体被她撞动,宫口剧烈收缩,弧形的凹渠被赵萱喻用指尖和指腹蹭过,被那些围绕在四周的凸点狠狠磨砺。
痒…这是从身体里裂出的痒。宫口被摸捻地发痒,饥渴到主动下坠似的,充满狎昵。小口翕动,小幅度开合,饥渴又矜持地想把赵萱喻那两根手指含住。
指套的四周都是凸点,因而,两侧的内壁也在刺激
中溃乱。一颗颗凸出的葡珠颤悠悠地抖着,不管是聚集在一起还是分散开来,都难逃赵萱喻的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