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棉眼睛瞬间就亮了，她脑海中浮现出动物法官严肃的样子，心都要萌化了：“那也太可爱了吧。”
“你怎么什么都感觉可爱？”司祀扭过头，有些嫌弃地看着她，“这可不行，那都是伪装的外表，要看内在。”
乔棉不理她，才不听她胡言乱语。
“你那天带我——”
乔棉话突然顿住，她扭头看向一处，目光紧紧盯着一个人，她心跳得很快，很闷，但直觉让她瞬间确定，她敛去了笑意，面无表情盯着男人的背影出声：
“我好像找到他了。”
司祀闻言看过去，随即就眯起眼睛：“的确是他，认识吗？”
乔棉点了点头，两个人转过身没入人群中，悄悄跟着了对方后面：“以前和一群人欺负过我。”
“霸凌？”司祀蹙起眉，“然后怎么解决的？”
乔棉哼一声，觉得有些讽刺：“当时恶人得不到应有的惩罚，我年纪也不算大，那时我的班主任是一个很年纪的女老师，她一个人挡着所有流言蜚语，硬是给我救了回来，只是她命不好，很早就患癌走了。”
司祀没说什么，之前握住她的手晃了晃，乔棉笑了下，没太放在心上：“不过你说他现在披着皮，核心是猪妖，怎么会盯上我呢？”
“这个说不准，有部分妖共情能力很强，也可能意外获取了宿主的记忆，看来这人对你也不太喜欢啊，这妖又发现你就是要找的人，自然盯上你了。”
乔棉撇了撇嘴，她咬了口糖葫芦：“我还挺吃香，和唐僧一样，什么妖怪都想吃掉我。”
司祀歪了下身体，朝乔棉身边靠：“我也——”
“闭嘴。”
“哦。”
乔棉和司祀跟着男人走到一个小村庄里面，此时天色都晚了，昏暗的路道时不时伴随着鸟叫声，听得人心一颤，两个人的步伐放的很轻，但石子路走起来还是会有声响，司祀等着男人买酒时，带着乔棉躲到一处。
“怎么了？”乔棉压低声音，“不跟了吗？”
“不是，我有其他法子。”司祀压低了声，她伸出手，一条小白蛇就从司祀袖口里钻了出来，只是这条小白蛇同其他的蛇不太一样，它带着很小的眼镜，一脸不高兴瞧着司祀，竟是张口说了话：
“我刚刚帮老虎打完官司，很累的。”
司祀没理会它，而是和乔棉解释：“这是一个律师，隻帮蛇打官司，胜率还挺高。”
“请您严谨一点，我目前为止没吃过败仗。”小白蛇尾巴扑打着，足够看得出来有多烦加班了。
司祀敷衍“嗯”了声，把它放到地下：“去，跟上对方。”
小白蛇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去。
“你们要怎么联系啊？像电视剧里面一样，用法力吗？”
司祀摇头，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很快乔棉就看见小白蛇拿出一个很小很小的亮起来的东西，下一秒司祀的电话就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