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游:“我能干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在头髮上绑了根发带,那点随意稍微收敛了点,“倒是你,陈姐给你算完啦?算出什么大财大运了?”
常盼撇撇嘴,“算出我桃花运一堆哦。”
“那挺好的,可以为我分忧。”
“你!”
常盼瞪了笑着的女人一眼,“干嘛,我很烦吗?”
方游故作姿态的思考了一阵,一脸陈恳地点了点头。
“那你完了!”
常盼也不顾大庭广众的,直接咬了方游的脖子一口,白色的交领,外头套了件黑薄纱的圆领,昏暗的光线下,远远看着就特吸引人,虽然这都是方游跟苏雁青熟人的场合,常盼还是觉得难以忍受旁人对方游的目光。
无论什么目光。
这个人像是昙花,低调地开在午夜,却能轻而易举地吸引旁人的目光。
此刻近距离看着,那脖颈被包得不太严实,露出一截来,她趁着这个机会张嘴就咬,恨不得再吸允吸允,让旁人一看这“花”,就知道有主了。
方游不动,任由常盼又舔又咬的,她甚至还抬了抬头,背靠着吧台,远处是围着唱台的人,吸引了大部分的视线,尽管有人经过,相熟多年,又都是玩得比较开的,一笑了之,还衝方游挑了挑眉。
方游也笑,但马上被常盼发现了。
蹭掉不少口红的常盼盯着走远的女人,凶巴巴的问:“那谁?!”
“在梁区认识的朋友,她结婚了,别瞎想。”
她还一脸的“严肃点”,活像是常盼朝三暮四似的。死的都能被她曲解成活的,常盼无可奈何,隻觉得她姐这病慢慢好起来的过程实在有些过于折磨她,那些青春期压抑的性格慢慢复苏,甚至还有点不易察觉的恶劣,偶尔茬她个措手不及,还只能认栽。
“你刚说要养狗?”
方游手指摸了摸刚被咬的地儿,“过分了啊小盼,有点出血了。”
常盼嘁了一声,嘀咕道:“也不知道是谁过分,上回我那儿谁咬的,疼了一星期……”
方游:“咳咳。”
“我这不是合同快到期了吗,也没打算继续干下去了,滇城也挺好的,把自己的工作室放在这边,跟你住一起,每星期去看外婆。”
常盼说的一脸认真,但显然还在征求方游的意见。
方游哎了一声,“真的这么打算?”
“现在你可出名了,上回出去旅个游还能被认出来,这么突然不干 ,甘心吗?”
“那有什么关系,”常盼又开始东闻西嗅,“不然咱俩异地太痛苦了。”
她又亲了方游一口。
然后啊了一声,“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