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露不知何时被洛渊抱回了家,又在床上腻歪了不知多久,被折腾得精疲力竭。粘在身上的男人终于吃饱了,才就着雨打瓦片和他沉稳的呼吸声,一夜好眠。
可瓢泼大雨连续下到了第二天,反而越来越大。
在洛渊的折腾下,凝露从来都不少睡。爬出男人的怀抱,穿好里衣,走到窗前,依旧能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此时她正撑着梳妆台,想打开窗子看看。洛渊却紧接着贴了上来。光裸的身子粘在她后背,胯下巨物又挺立着,隔衣顶在凝露臀缝的凹陷中。
凝露嘟起小嘴:『你是不是要阻止我去行医,故意弄的大雨?』
『夫人冤枉。』洛渊伸手抚摸凝露的肩膀&esp;从那处一路抚到她的手背,插入女子削葱五指的指缝中,声音慵懒而魅惑,『此雨事关农事,百姓早就报备过的。』
确实如此,凝露与村妇们聊过,知道晒谷子的事。可心里还是有些不顺,转头揪着眉头问:『你那么吃味吗?非不许我给人看病?』
『是啊。』洛渊拿身下的巨兽故意顶弄凝露,舌尖钻进耳道,吹得凝露缩起了脖子,『为夫不但日日吃醋,还想把你关起来,任何人都不许见……』
如此说着,他又钻进凝露口中,用劲舌和呼吸把佳人弄得晕晕乎乎。
凝露却小嘴一哼,吐掉嘴里捣乱的舌头,整个人转过身,推了推洛渊紧绷的胸膛,一双刚经历春水洗涤的大眼睛看着洛渊的脸,气嘟嘟得可爱:『我不想做无用之人!无忧城外多少修士虎视眈眈,你们总是面临那么多危险,我就想着能帮一点是一点!所以,所以……』
洛渊轻笑一声,吻了吻她急到想哭的眉眼,轻声说:『谁不重要呢?医者治愈病人,农民培育粮食,官吏维护秩序,一切都井井有条,人们各司其职,无忧城才能长长久久的运行下去。』
『可是,可是……』
洛渊却不等她说完,撩开小女子身下的衣裙,把自己的分身插进中间的幽密泉眼中。那里整晚都被洛渊浇灌着,当下也很快就吞下了男人巨大的肉根。
『呃啊……洛渊。你……你犯规!』
洛渊太了解如何搅乱爱妻的思绪了,只见他翘臀紧绷,深深浅浅的戳弄,把凝露想说的话都撞成断线的珠子。
洛渊吮吻凝露含泪的眼角,身下撞得越发激烈。屋外大雨的哗哗声、屋内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桌脚的摇晃声和男女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肚子里进进出出的巨兽总是插入更深更隐秘的体内,巨大的棒身总是把甬道塞得严严实实,撞出的一波波春潮,一次又一次把凝露拉回情爱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