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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然没了田甜,心里更慌,尤其害怕那支笔,不过,她心里有数,就是田甜难道会不要这五百万吗?这个她是不信的。

一连几天,唐然都魂不守舍地寻找田甜,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谎,但终究是无果的,家里死一般沉寂,本来她朋友就不多,现在更是连门都不愿意出了。

她又仔细地查看了一遍手机,她确信,她的手机被人动过了。

先不说她与田甜的聊天纪录,就是自己与田甜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也被删除了,她是什么时候在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动的自己手机呢?

如果连手机都能动,更别说自己的录音笔了。

录音笔肯定是她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她拿去了,自己应该怎么办?这一切都是这个叫田甜的女孩儿精心设计的。

她为什么要设这么一个局?把自己推出去?不像。

自己没参与任何的杀人行为,况且她们也没动用刀之类的凶器。

难道是杯子上有自己的指纹?田甜把下药的事推到了自己身上?也不像。

首先,杀人现场是在田甜家,不是在自己的家里,她要怎么说才能为自己解脱呢?看她现在不露面的样子,是想蒙混过关再不与自己来往?

也不应该呢,她不是为了要钱才杀了金至诚的吗?如果她就这么跑了,她为什么要杀他呢?

唐然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不管浮现出怎样的情形,她都能一一化解,反倒让脑子更疼了。

折磨

唐然心脏不好,最近她发现自己的精神也好像出了问题,她常常有幻觉一样的景象出现,就在前几天晚上,金至诚就站在他的床前,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她当时也没觉得奇怪,就说自己常常不舒服,金至诚跟过去一样说,要不上医院看看吧,不能把病不当回事。

她正要说什么,突然想起他不是死了嘛?就害怕地问:你是人是鬼,你不是死了吗?

金至诚一惊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死的?

唐然一下就清醒过来,眼前哪里还有丈夫,她的心一次次承受着打击。

唐然的安眠药吃得越来越多,有时她甚至连查也不查,倒出几粒就扔进嘴里,结果,睡得效果并不是十分的好。

唐然一连找了几天,田甜有可能去的地方,甚至她们俩去的饭店她也去了,田甜存的酒还在西餐厅里,但店员说这阵子没见过她。

她到底要做什么?唐然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天晚上,她和以往一样,吃了好几片安眠药,迷迷糊糊就要入睡的时候,发现身边真的有个人,她眼睛也没睁开就问:“你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