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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以往没有任何的不同,比如关心的话,打电话的频次……总之,要么就是丈夫隐藏的太好了,要么就是这些日子,自己吃的安眠药太多了,记性越来越差。

唐然回过神来想,以往,他们有时也会到外面吃些东西,金至诚虽然喜欢在家里吃,但有时也怕她做起来麻烦,他不止一次要请个保姆,都被唐然拒绝了,她觉得自己无事可做,再连饭都不做,那可真不是一个好妻子了。

唐然如此在金至诚面前表白过,金至诚把她搂在怀里说,多好的保姆也做不出我老婆的菜,我就喜欢吃她做菜的味道。

原来,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自己一直把当个好妻子当成奋斗的目标,因为老公的宠爱,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最贤良的妻子。

一切都活在自以为是里,到了有一天,她自己的命都要丢了,还……

她真的不敢想了,如果真的死在了丈夫的手里,自己如果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也算是在幸福中离开呢?

胡思乱想之既,老公的电话打了过来,说他出门了,问她到没有,用不用自己过去接她一下。

她赶紧打起精神,说自己打个车过去,不想开车了,找车位太难。

以往出去的时候,唐然都要将自己好好打扮一下,今天,她也想这样,但没有一丝的动力,就胡乱在脸上涂抹了些水,披上一件常穿的衣服,赶紧跑了出去。

恐怖如斯

到了时间,唐然提前十五分钟到,点了两个人都喜欢吃的菜,老公踩着点进来了。

还是一幅爱妻的模样,还是一幅欣喜的表情。

看了她的穿着,故意歪着脑袋说:“你是不是越来越不在乎我了?怎么出来也不乔装打扮了?如果不是在饭店,我还以为是在家里吃呢。”

唐然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服饰,实在太家居了,她脸一红说:“忙着跟朋友说话了,怕你等。”

都到了这样的时候,唐然居然还是不习惯把假话说得跟真话一样,她也觉得自己在细节处太粗心了,现在是关键时刻。

两人亲亲热热地吃了起来,唐然像是无意之间一样,说:“我的甜品店让一个大老板想中了,想要扩大规模,他投资当大头,我投资当小头,你觉得行不?”

金至诚想了一下问:“这人什么来头?”

唐然继续编着谎话说:“是一个台湾来的客人,他说自己最喜欢的就是甜品,看她的小店真不错,就想继续投资,也要不了太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