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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江盼在这个问题很是爽快,说以前的事与她无关,不仅拿了钱,还让他们租了房子,只是不希望他与女孩儿的母亲有过多的联系。

申宏江千恩万谢,一个月只去一两天,女孩经过治疗已经有了起色,女孩儿的母亲也打工去了,申宏江喜欢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儿,常常给她一些礼物,有时也喜欢带她去玩。

江盼见过这个女孩儿和她的母亲,对他们的关系也是一百个放心,申宏江看女生对他再无一点情意也无任何的报怨,却发觉得自己当年太不是人了,让一个女人一生就这样承受着由他带来的痛苦。

于是,他只能在金钱上做过多的弥补。

这一段与江盼的说法完全对得上,曲朗问:“这孩子的病能去根吗?”

申宏江绝望地摇了摇头说:“就是一种基因突变的病,每个月都需要输血,现在,她还年轻,医生说有的病人有过好转的例子,但为数不多,如果不能好转,那么以后就是个大问题,输血的速度起来越频繁……”

“一个月大约多少钱?”曲朗觉得这真是个闹心的事。

“最少六行,以后就不止了……”申宏江痛苦地说:“现在我都不敢想这个事,可能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想好了,等她好转了,就把她送到好一点的康复中心,在那里做正规的康复,让她母亲彻底轻松下来,我要承担这一切了。”

曲朗点了点头说:“那你和江盼的感情好吗?如果这件事没影响你们的感情,我觉得就相当不错了。”

申宏江苦笑了一下说:“只要是掏钱的事,她才不在意呢,乐得做好人,让我感激涕零,我们的关系只能算一般,开始还好,后来,她也跟她的家人一样,有点瞧不起我了。”

三个可疑对象

曲朗终于听到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信息。

如果他们之间感情不和,有人从中作梗就可以理解了。

曲朗对他说的那些夫妻之间的鸡毛蒜皮的问题没带耳朵,当他讲述到一段的时候,曲朗问:“你怀疑过她吗?她有可能出轨吗?”

申宏江想了一会儿说:“实际的证据我是一点也没有,但她有几个特别要好的异姓朋友,我也说要她有些界线,她说放心吧,这辈子都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