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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航想起什么似的说:“其实凶器应该是两件。”

“哦,”曲朗感兴趣地问:“还有?”

夏一航说:“还有一个就是欧阳雪的丝巾,因为欧阳雪的脖子上是有勒痕的,虽然泡在水里淡化了许多。”

曲朗点了点头说:“看样两个人是你死我活的较量,下的都是死手。”

“现场打斗痕迹特别明显,两人是经过了激烈的搏斗而且是在床上。应该是这样的,凶手进来后,欧阳雪有可能还在睡觉,但肯定没睡踏实,凶手把丝由缠了上去,欧阳雪反应特别快,用手将丝巾抓住,两人开始在床上扭打,想不到的是,欧阳雪竟然占了上风,在厮打中,她随手拿到了床头柜上的水果刀,然后……”

曲朗蹙着眉点了点头,淡淡道:“肖迟瑞是抱着杀欧阳雪的目的来的,就不知道是不是欧阳雪请来的。”

夏一航一副了然模样说:“这样看欧阳雪应该是没有准备的。”

曲朗点头。

曲朗想了一会说:“能不能还有第三人呢?欧阳雪事先就想与他来一个了断,事先找人来帮她……一切都是欧阳雪下的套,引诱肖迟瑞过来,然后……也就是说第三个人早就存在,只是你们没查出来?”

夏一航摇头说:“任何人的行为都要留下蛛丝马迹,别说一个大活人了。”

曲朗不死心地问:“有没有这种可能呢?”

夏一航马上说:“应该没有,我们的刑侦证明了这一点,再说,如果是欧阳雪事先安排的,肖迟瑞为什么要戴头套?而且还死了?”

奇怪的钥匙

曲朗疑虑地问:“这两个人太虐了,怎么猜想都不能成行,而且她还死了,要是有第三人她能死吗?”

夏一航一摊两手说:“最难解释的就是肖迟瑞戴的头套,这说明他并不是欧阳雪邀请来的,他并不想让她知道自己。”

“有没有可能是事后欧阳雪给他套上的?”曲朗说。

“可能性太小了。”夏一航表示不认同。

曲朗点了点头,表示同夏一航的观点,继续问道:“有没有这种可能,当然,我是说假设,欧阳雪为了回归家庭,摆脱纠缠她的肖迟瑞,但肖迟瑞刚尝到甜头怎肯罢休,于是前来报复。而欧阳雪恰恰看到了他这一点,所以事先有所准备,或者说本来屋子里还有第三人……”

夏一航摇头道:“我们不是没有考虑这种情况。”他摊了摊双手,继续道:“我们进行了无数次的证明,屋内应该没有第三者,而且,虽然好多摄像头都坏了,但不是全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