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杜若瑶笑着揉一把她的头髮,又软又蓬松,手感很好。
“真该死啊!我真该死啊!”娄夏一把拽下她的手抱在怀里,“你为了照顾我的心情出柜,我却还站在道德的製高点怨你,我是真该死啊——呜呜呜——”
“好了,好了,”杜若瑶抚着她后脑的头髮,任由她将脸埋在小腹,只是突然感受到小臂上有湿润的触感,不禁低头查看,
“哎呀,怎么还真哭了?”
“呜呜呜——”娄夏从小的坏毛病,明明平时都不怎么掉眼泪的,到了杜若瑶面前却总是哭得稀里哗啦停不下来,两隻手扒拉着一直往她怀里钻,“我会保护你的,我现在力气可大体能可好了,你不知道许婕那个怪物练起人来有多狠,每次去攀岩我都感觉半条命都搭那抱石上了……”
“嗯……我知道。”杜若瑶听不得这话。
“你怎么知道的?”娄夏涕泗满脸地抬起头。
“……”杜若瑶不语,默默抽了张纸巾给她擦脸。
“你说啊!”娄夏的脸上写满纯真的疑惑。
“……”说什么?说你半条命都搭在抱石上,然后反馈到她杜若瑶身上,就把她半条命都给做在床上了吗?
“你到底……唔……”娄夏是真没想明白,还在接着问,却被人堵住了嘴。
短暂的吻,离开时杜若瑶咬一口她的下唇:“闭嘴!”
“哦……”看着她愠怒的表情,娄夏突然感觉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哦~~~”
“哦你……个头!”杜若瑶努力了一下才没有让这句话变得更难听。
“杜老师,你耳朵红了……”娄夏被那一吻撩得心里痒痒的,“想什么呢?”
互诉衷肠后的亲密,总会更让人投入。起码杜若瑶是这么觉得的,否则也不会上一秒还在给面前的小哭包擦眼泪、怨她现在体能好的有点儿过分,下一秒就被按在窄小的会议桌上亲得喘不过气来。
“这里是不是没有监控,隐私性可好啦?”娄夏不知何时扯出了她束在西裤里的衬衫下摆,指腹若有若无地划在腰侧,从下往上。
“锁门……”杜若瑶声音在发抖,却还不忘看一眼门口。
“哦?”见她连个象征性的拒绝都没出口,娄夏有点儿意外,她起身去锁了门,然后抱臂靠在门上看桌子半起身的人,“这位杜小姐,您不会是搁这钓鱼呢吧?”
被“鱼”拆穿了,杜若瑶却笑容不减,“那你要不要上钩呢?”
“那要看看你……准备了什么饵咯。”
娄夏说这话本来只是随口的事儿,毕竟对她来说杜若瑶本身就是再美味不过的“饵”,却不想对面的女人真的起身,从皮包里拿出了个小盒子,朝她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