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姐:“你柏拉图啊?”
“噗——”娄夏忍不住喷了出来,“我还没变质到需要考虑柏拉图这个阶段!”
狐姐嫌弃地看着床上一大片水渍:“你今晚睡这儿吧。”
方思莘拿了纸巾过来递给她:“娄夏可不是这么纯情的人,我还看过不少她画的本子。”
“叫什么啊,怎么才能搜到啊?我也看看。”
“可别——”
狐姐笑得停不下来,娄夏欲哭无泪,感觉底裤都被扒 -/ 光了。
“狐姐可能是觉得,女生间的感情本来就很纯粹而模糊吧,”方思莘在床对过的沙发上坐下,长腿从浴袍下伸出来,小腿下半截是小麦色,上半截白一些,分界线非常明显,“有的时候多亲密的事儿都做了,却还停留在不说喜欢的阶段,那连变质的感情都没有,又谈何喜欢呢?直接做一辈子的朋友不就好了。你和杜老师还更容易,现在就是家人了,做一辈子也不难。”
“谁说我不喜欢的!”狐姐啪一下子站起来,指着方思莘的鼻子骂,“别给我指桑骂槐啊你,搞得我多随便一样,给我想清楚了再说话!”
方思莘有一瞬间的怔愣,本能地回答:“可你就是没对我说过啊……”
这下狐姐也愣了:“你很在意这个?”老在les吧招惹一夜情的人,在意这个啊?
“就是因为在意,我才这么在乎家人让你相亲。万一遇上更帅的人了呢?你还没喜欢我呢就喜欢上别人了,我怎么办呢。”
方思莘头越来越低,洗过澡后没有再扎起的刘海长长的,搭在眼前。
狐姐赤着脚跳下床,走过去把她的下巴往上一抬,然后发现万年面瘫脸的眼圈居然红了,瘪着嘴,像隻委屈的小兔子。
“咳,你们过分了啊?”娄夏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如果这里我不能待,狐姐你把你的房卡给我,我这就走。”
“别啊,”狐狸抓到兔子了,笑得得意洋洋的,“变质,多正常一事儿啊?你怎么诚惶诚恐的?”
娄夏:“我——没有过这种感觉,觉得会不会冒犯到杜老师。”
“而且我前阵子,还梦到和她间接接吻了!”
狐姐:“间接接吻?女的和女的喝同一瓶水?这还要梦啊?”
娄夏:“这不一样!我之前上高中的时候和她用同一个杯子也感觉没啥,但心态不一样!很不一样!杜老师现在有个学生,男的,喜欢她,老爱偷偷去她办公室拿她的水杯喝水,我就觉得我和他现在心态是一样的,好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