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莘握住她不老实的手,却不推开,而是往前一步,把那隻手贴在自己胸前。
“噢哟。”胡婵挑眉,“不得了,心率过速,这位病人。”
“怎么治?”
“先量个体温吧?”胡婵伸出一根手指,佯装是体温计一般甩一甩,伸到她面前。
方思莘不假思索就/含/进嘴里,接连绕紧勾了勾,她这般配合倒是出乎了胡婵的意料:“真是勾得人心头痒痒,体温都测不准了。”
“那换个测法。”方思莘便去寻她的唇瓣,仔细含入口中。
方思莘平日里面无表情,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却不想上头竟是如此炙热,她的气息绵长,很轻易地就把一个吻拉得很长。
缠绵半晌,方思莘问她:“敢问这位医师,测出来不曾?”
胡婵喘了口气,笑意溢满了眼睛,却要佯装担忧地摆上愁苦之色,她微微踮脚,手臂环上方思莘的脖颈,令一隻手则覆上她的眉眼,仔细勾勒:“测出来了,方小姐好烫——你发烧了。”
“是吗,那可有药可医?”
“给你开些丹药如何?”
[bukeiaoshu]
她们开始了一场隐秘的办公室恋情,却不一起吃饭逛街,也绝口不提我喜欢你,只是偶尔晚上一起看猫。
这样的关系让方思莘有些着急,但她不愿意逼她,直到年前胡婵接到母亲的电话,方思莘听见那头的女声说过年回家给胡婵安排了相亲对象,而胡婵没有拒绝。
你不拒绝是吗?方思莘说,那我来替你拒绝。
胡婵说,方思莘你不要逼我。
什么叫逼你呢?你只是把我当成玩物根本没有想过认真对待我是吗?
方思莘从来冷漠的脸上全是泪痕,胡婵心软了。
胡婵家住在c市,a市过去只需要三小时。
方思莘足够幸运,她有足够开明的父母,这让她的出柜之路变得顺畅不少,也让她以为胡婵也不该把出柜看得太难。
她礼貌地拜访了胡家,热枕地说明了来意,却不想胡婵那虎背熊腰的保安队长父亲前一秒还在对她温和地笑,下一秒就把胡婵掀到地上,她慈眉善目的奶奶竟然也毫不留情地拿着粗重的拐杖去抡胡婵细幼的小腿,一时间脆弱的女人成为了众矢之的,吓得方思莘差点拨通了110,却在胡婵哀求的啜泣声里放下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