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这样叫吗？”
“你不喜欢？”
“我只是觉得这样好奇怪。”
“怎么说呢？”
“就是感觉自己很没有尊严。”
“那我知道一下，你想被大腹便便的男金主包养还是像我这样的女人？”姜若浔好像不愿听到她刚才说的话，神色严厉了些。
“记住，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是规矩。”
许幼枝俯下身来，姜若浔一脚踩中她的胸膛。
滑腻的裙摆顺势而落，露出一截雪白的腿。
“乖狗狗，喜欢吗？”女人再次以撩人的语气郑重其事的询问。
不喜欢也得说喜欢，这也是姜若浔强制定下的规矩。
许幼枝点头：“喜欢。”
“怎么喜欢啊？”
那双洁白的脚在身上揉了揉，一点一点地摁进她的心口，像是插入心灵最难以承受的羞耻感，许幼枝忍不住嘶了一声。
看到乖狗狗的痛苦表情，姜若浔忍俊不禁。
“喜欢你这么对我。”
上次姜若浔也是这种问题。
许幼枝当时答了你脚很白。
她不满意。
许幼枝又说你脚很香。
她听了顿时啧了一声。
许幼枝不敢继续说。
直到姜若浔的点醒。
她才每句话都这样回復。
“从脚亲上来。”
许幼枝震惊地看向她。
姜若浔歪着头，靠在床上支起身子，腰肢柔软地凹起，犹如一条妖娆的蛇精。
“不愿意啊？”姜若浔挑起眼尾的笑，恶毒得让许幼枝头疼——仅仅是头疼。
她觉得自己真的越来越不顾任何尊严了，换做刚开始她怎么样也不会做的。
也许这么做只是因为她负下的债实在太多了。
一口亲在了脚踝上，一路延了上来。
刚开始还有些羞耻心，然而做下去，许幼枝忽然又平复下来，仿佛做这件事很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