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姜沉鱼鼓着两颊,娇娇的起身出了马车。
沈荷塘顺着被子又躺下了,在一开始李青梅与她娘的事情上,她便明白了子嗣对一个女子的重要性,自己又这般的不稳定,即使没有收养安禾,日后她也会给姜沉鱼寻个孩子当做倚仗。
如今这个孩子与她有血缘关系,再好不过了。
她躺着,眼睛盯着半开的车窗,关于朝堂,关于叛徒,关于皇位,慢慢的思绪有些飘远。
天黑之前,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简陋的客栈,不过只要能吃口热的,能洗个身子,对于几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了。
夜里都去安歇了,姜沉鱼吹了油灯,穿着里衣上了小床。阿塘老实的躺在那里,看着过于乖巧了。
看她有点我见犹怜的美,姜沉鱼心有点痒痒,想上前逗逗她。
贴在她身旁躺下后,手指伸到了她的背后,将那个不怎么离身的小衣系带,直接解开。
小猫一样在玉白的脖颈上细细的吻着。
随着灵活的小手,不老实的动着,沈荷塘看出来了,这是趁她病来占她便宜的,可她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且先容她。
半晌后,姜沉鱼又让病猫按在了怀里,看着又菜又爱玩的老婆,总之该轮到自己了。
姜沉鱼自从服用了笙姨娘给的药后,不但身段有了变化,就连感官都敏感到不行,据说要年才能慢慢恢復。
可眼下有些难熬了,她很想出些声音,可是这客栈的隔音简直跟没有一样,这会都能听见隔壁传来男子的呼噜声。
“啊……嗯……!”她浑身酥软的小声呢喃着,一双绝美的桃花眼艳光四射。
白色的寝衣,与淡粉色的绣花肚兜,随意的堆在床角,姿态肆意暧昧,香艳撩人。
“不要出声。”一隻修长的手掌,从雪白的丰满上挪开,捂在了她有些湿润的唇上。
随后只有微不可闻的呜咽声,与身后强烈不断的攻势。她难过的咬了她的手指,却又舍不得用力,像吮又像是在舔。
颤着长睫,微微的湿意,将绒发贴在额头前,又晃的梨花带雨,香艳娇媚。
借着月光,窥探着美人难以自持的模样,她偶尔会弄出些声响,让姜沉鱼抓在她腕间的手指越发用力。
比绸缎还要柔滑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隻想紧贴着不放。
“夫人,我相信只要我们勤快些,子嗣早晚都会有的,是不是?”她压在姜沉鱼身后,用牙齿轻轻磨着雪白圆润的耳垂,大灰狼引诱小白兔一般的语气。
姜沉鱼听见她在这胡言乱语,气的咬了她的手指,雾气盈盈的水眸,埋怨的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