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哦,你动的话可能会扎到我。”忙里偷闲还不忘哄骗她。
姜沉鱼侧着脸躺在她肩头,一动不敢动。异样的酥麻感让她将沈荷塘的衣衫拽的死死的,呼吸都跟着灼热不少。
“二十天了,我也很想念娘子,不如我们先去休息吧。”她直接托着姜沉鱼回了架子床上,姜沉鱼红着脸,迷迷糊糊的让她抱走了。
这张大床,她一个人睡太久了,好像每晚都能做噩梦。不是杀了这个,就是杀了那个,断肢断头,肠子心肺鲜血直往外流,好像吃人的梦境一样,她浑身都冒着寒气,实在太需要姜沉鱼给她暖暖。
帷幔遮挡的严实,四周一点光亮都没有,亲热缠绵的气氛上来了,哪还能顾得上她是男是女这件事。
想着只要不和离其他的事情都能暖和的姜沉鱼,在密封的空间里被撩拨的脑子一片空白。
目光所及之处漆黑一片,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一倍的样子,清晰敏感。
今日她穿的衣裳缝了轻纱,摸着有种粗糙的沙粒质感,长指灵活的解着盘扣。
衣服一件一件的在减少,她…………不知道阿塘要干什么…………往常亲热她不会脱她衣服的,漆黑的空间她看不见人没有安全感。
“阿塘…………是你吗?”还微凉的空气打到皮肤上的时候,姜沉鱼忍不住开口道。
“呵呵…………说什么傻话呢,这也能怀疑吗?”沈荷塘随手用一根绳子,将自己的长发绑好,俯身吻上她水润又娇软的樱唇。
她的肚兜上似乎用金丝线绣了什么,长指沿着花样一直游走着,却猜不出来上面绣的是什么。
“阿塘…………别…………很痒。”姜沉鱼躲着转过身子小声求道。
“那是绣了什么?”她一把将人又扳了回来,执着问着手却摸到了肚兜的边缘,又向上摸索着,五指长开,并拢,收紧。
姜沉鱼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她只能将脸埋进被子里,受不住的咬唇轻哼着,身子起了潮意。
最后碍事的肚兜也没了,一双略带薄茧的手来回摸索着扒了壳的鸡蛋一样,曲线分明光滑丰满。
纤细柔软的腰肢上嵌着一隻微微用力的手。细腰的主人轻张着唇呼吸微促,难耐的感受着湿热的唇舌,用软绵绵又无力的手指推搡着身前的脑袋,身子也不自觉的躲闪着。
正在投入的人,一直被不轻不重的打扰着,一隻手掐着一双细白的手腕,扣置头顶。另一隻手用力托起纤薄的美背,按向自己。
娇弱的身子被牢牢的控制着,酥麻刺痛的感觉从一点扩散至全身,无助到脚趾都在痒,凌乱的床铺被绞得滚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