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晚她第一次梦到这些时,不知是哪个镜头吓得她满头大汗,她直接起身呆愣了好久,然后人就被姜沉鱼趁乱打劫了,给她擦汗后还搂着她轻轻的拍着,见她不讨厌也不反抗后,就开始越来越放肆。
晚上睡觉还要牵着她的手才能睡,有时还会穿着纱衣与她贴在一起,估计在姜沉鱼的眼里自己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只会将薄被扔给她,美女变着法的要与你亲近,跟朵娇艳的花骨朵一样,滑的像段子一样的秀发,能勾人放电的眼睛,若她是男子估计当晚就能体验一下媚态横生,玉体横陈这种词语的含金量。
可即便她是女子,也受不了有个水嫩娇艳的少女,每晚都有意无意的撩拨自己,偌大的床榻上,总是上演着她追他逃他插翅难飞的戏码。
她将乱滚的人,用薄被裹的严严实实的,不让她乱动,给她一隻手是极限了,她到是会见好就收,握着她的手也能老实一阵。
她得想个办法出去找个工作,白天晚上都粘在一起,迟早要玩完的。
找工作上
白里透粉的皮肤,好似天生带着胭脂色的妆容,长长的睫毛连上妆都省了。姜沉鱼起身掀开两边的床幔,外面的天光照了进来。她穿着能透光的纱质寝衣,光着脚踩在拔步床的地板上,澄黄油亮的木製地板,衬得白嫩玉足仿若透明一般,连脚趾都是白里透粉的圆润。穿过前头的彩色珠帘时,刚好被阳光打到,柳枝一般的细腰,优美的弧度让后面的人看的清清楚楚。
其实沈荷塘比她先醒的,但是看沉鱼醒了,她马上又将眼睛给闭上了。随后又轻轻的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这幅美人图,真是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哪个男子,这会她都得在心里跟那人说一声,哥们艳福不浅啊。
没一会姜沉鱼便在折迭屏风后面换好了衣裳,淡黄色的圆领袍,白色绣花的马面裙。之后春桃便端来洗脸水伺候她洗漱,水里还加了少许的花瓣。
再之后便是一个复杂的工序了,梳头真是一向痛并快乐着的事情,好在沈荷塘不用受这罪,她也用不着旁人替她梳头,她从没让其他人看到她披头散发的模样,梳头穿衣这些事她信手拈来,这都要托原身的福,强大的肌肉记忆。
有时候她也很害怕,如果原身的魂魄还在她的身体里,那么就是一个身体两个灵魂,这是多么可怕的事,虽然她占了人家的身体,她感到很抱歉但这也不受她控制啊,她只能说句对不起了,除了走一步看一步还能怎么办呢。
“夫君你醒了?”姜沉鱼带着春桃与饭菜回到卧房的时候,沈荷塘已经将自己整理完毕。
“怎么自己去端早膳?”分家后府里的下人也分了彻底,虽然人数不多,可伺候两个主子,还是绰绰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