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名雪她是什么意思?!要在办公室里?
这人疯了吗?就是因为她多问了几句项链的事情就开始发疯??
脖子上没有项链,仿佛身上和灵魂上都不着一缕。
宋霜甜下意识要把身体蜷曲,眼眶泛酸,她无助地想要哭出来。
宋霜甜刚想要说话,嘴中突然被塞了一个东西。
是一支钢笔。
“咬着”
纪名雪命令道:“我不想听你说拒绝的话。”
她的甜甜值得拥有更好的东西。
那个女人对纪名雪确实有恩,但那又如何?
她把对于亲生女儿的关爱落在了纪名雪身上,有没有问过纪名雪其实并不需要?
纪名雪是自私的,比起所谓的恩师之情,她更想当一个薄情却自由的人。
她自由地爱上宋霜甜。
这就够了。
宋霜甜不知道这个疯子在想什么,她牙齿咬着钢笔,喉咙里只能发出无助的泣音,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吸气和呼吸都是压抑的哭声。
明明只是标记,这个混蛋却搞得像是要做全套。
在冰凉的灯光下,宽敞办公桌上的oga无助可怜,像是一盘有待品尝的菜品。
混蛋!
疯子!
欺负小孕妇!
……
到最后,宋霜甜口中的钢笔已经被咬出裂缝。
纪名雪挑眉,“看不出我们董事长的牙口不错,怪不得喜欢咬我脖子。”
宋霜甜额头上轻轻一跳,她没有力气和纪名雪发火,自顾自地把毛茸茸的毯子裹在身上,窝在沙发上,假装是一隻小猫。
罐罐放学后,三个人顺利拍了一张全家福。
原本宋霜甜提议想让小姨也一起来拍,结果却不料小姨正在做心臟方面的检查,这段日子都要卧病在床。
宋霜甜开车带罐罐回家,纪名雪叫住她们。
“车钥匙给你,我还有别的事情。”
宋霜甜从半空中接过纪名雪那辆豪华红色敞篷跑车的车钥匙。
宋霜甜:“。”
纪名雪突然想起来,“哦,对了,孕妇不能开车,我让司机送你。”
宋霜甜:“……不用,别让孩子从小养成穷奢极欲的坏习惯。”
罐罐仰头看着妈妈又看了看母亲,她不明白喜欢坐小车车算什么穷奢极欲。
小朋友连穷奢极欲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纪名雪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宋霜甜要笑不笑说,“我对比小电驴还慢的跑车不感兴趣。”
“有这点时间我还不如走回家。”
纪名雪:“。”
罐罐: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