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开心吗?”
纪名雪叼着她的腺体说。
宋霜甜气得眼睛都红了,她眼眶中浮现出一层若隐若现的泪花。
过分,太过分了。
宋霜甜甚至能通过余光看到床榻上的小姨翻了个身。
强烈的背德感让宋霜甜开始无地哭哭。
面对可怜oga的惨状,纪名雪不仅没有心疼,反倒加重了牙齿的力度。
腺体被戳破。
处在易感期而得不到满足的alpha,终于品尝到了高契合度的信息素。
她的妻子哭得梨花带雨,发丝粘在了脸上。
纪名雪很好心地把散乱的发丝给别的耳后。
“我动作很轻,小姨不会发现。”
说完纪名雪用脚尖一带,将门关上。
alpha在享用她的猎物,宋霜甜不在的日子里,纪名雪收起了所有锋芒和骄傲,努力地扮演好一个合格的保姆。
她每天在小姨面前笑得脸都僵了。
时不时要面对小一戳心窝子的话。
纪名雪只能可怜巴巴地道歉,并承诺再也不会了。
可是恶劣的本性刻在了所有alpha的骨子里,她可以蛰伏一时,却不可能从根上悔改。
“你说过你会克制自己。”
alpha信息素猛然注入腺体中,宋霜甜咬着唇哭得快昏过去了。
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她要和这个人分手!
“如果甜甜讨厌,可以推开我。”
宋霜甜狠狠踩着纪名雪的脚,她推了,但她推不动。
窗外微风卷起盛开的玉兰花,洁白庞大的花瓣在风中被高高举起,最后落在了窗台上。
疗养院中有一片人工湖,湖上波光粼粼,栖息着两隻正在交颈的白天鹅。
oga如被献祭的天鹅般软软地倒在了纪名雪的怀里,但alpha却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
“你说如果小姨……”
纪名雪还未说完,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把她的脸扇到一边。
纪名雪的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宋霜甜又羞又愤,“你在说什么?!”
alpha口中尝到了血腥气,她把跪在地上,用双唇去试探oga的腹部。
将那一抹浅红,吻在了她洁白柔韧的小腹上。
“打轻一点,不然小姨会以为你在家暴我。”
纪名雪恶人先告状说,“我会去和小姨哭诉你欺负我。”
宋霜甜被她的不要脸给震惊了,要抬起脚踩在纪名雪的肩膀上,却担心这动作像是在奖励她。
遇到变态了,好可怕。
之前隻觉得纪名雪这人不讲道理,不懂得体贴人,
现在才知道她有当变态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