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有些身手他是知道的,但因为对外宣称她是自己的朋友而不是保镳,所以侯靖文还是选择了隐瞒。
「不会吧,她的身体很脆弱的」。
周妡河点点头,这点她也认同,但不然那天那两个男人是怎么解决的呢?难道王羽还叫了其他人来帮忙吗?
「欺负妡河姐的那两个男人呢?」侯靖文气愤的去问王羽。
「警察抓走了,在监狱」王羽只是淡淡的回应。
「真的?」侯靖文感觉这件事并没有这么单纯。
「是,我那天解决完他们两个,请酒店的人报警抓他们回去了」王羽一脸正经的回覆。
「但妡河姐说警察没有来找她做笔录」侯靖文显然还是不信。
「少爷,周小姐家大业大,出了事情自然有她爸爸帮她摆平所有事,用不了她亲自出面,更何况当天的情况,我也向警察交代过了,这下那两个人是生是死都很难说」王羽解释道。
一切都好像很合理,又好像哪里出问题,侯靖文抓不出错,只好作罢。
地下室里阴冷潮湿,两个男人被五花大绑,身体蜷缩在角落里,身上都是血淋淋的伤口。
「咔咔咔」。
一听到铁铝棒敲击地面的声音,两个男人瞬间慌了神,疯狂的往角落里钻,嘴巴被贴住没办法说话,但此刻表情上只剩惊恐,一道令人畏惧的声音传来。
「好了看看今天有谁会说实话」。
王羽带着黑色的手套,穿着全身黑,还拿着黑色的垃圾袋过来,她已经囚禁这两个男人第三天了。
侯靖文猜的没错,自己确实没把那两个侵犯周妡河的男人送去警局,而是直接带来地下室严刑逼供。
两个男人惊魂未定的看着面前瘦瘦高高的女人,王羽用力的把他们嘴上的胶布撕开,两人立刻开始求饶「拜託!拜託!放过我吧!拜託!」。
两人争先恐后的抢着说话,让王羽更加烦躁,她用铝棒敲了一下地面,瞬间两人吓得跪坐在地不敢出声。
「好,我现在要听实话,如果不是我想听的,我们今天就来玩另一个游戏」。
王羽毫无表情,不过没人敢违背她说的话,毕竟前两天的游戏已经让他们知道王羽是个心狠手辣的疯子,而且说到做到。
「我我说,是一个女人叫我们下药的」侵犯周妡河的男人开口了。
「是谁?」王羽的铝棒就贴在他的脖子上,冰冷的让人颤抖。
「是是吴老闆的女儿,她她还给我药」男人的脑子里全是恐惧,完全没办法顾虑其他的。
不过这个答案王羽很满意,她自己也是这么猜测的,不过吴子霓那个傢伙有这么大胆敢找两个人来污辱周妡河吗?也许还有其他帮凶。
她想到那天这个男人动手解开周妡河的衣服,莫名有些恼火,她冷笑一声「宾果,正确答案,不过你那天是用这隻手碰她的吗?」。
王羽将铝棒抵在男人的右手臂上,男人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害怕的狂摇头「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拜託不要拜」。
王羽一棒子打在他的右肩上,力道大到男人的肩膀都脱臼了,正当男人痛的哭喊时,王羽将他的嘴巴用胶布贴死,痛苦的声音都烂在肚子。
两人全身上下都是血,整个空间充满令人作呕的腥味,王羽又将大桶的消毒水直接淋在他们身上。
两人身上的伤口就像是被灼伤一样,痛苦的尖叫起来。
王羽此刻的眼神就像是疯了一样「我说了我不想听到声音」。
两人已经绝望的在地上抽搐。
王羽拿出鞭子正想动手,却听到电话响了。
[是,先生,都问完了,人还给您]。
王羽拨弄着被汗水浸湿的刘海,手上跟身上都是血渍,她刚刚差点失控,先生要这两个垃圾,他们可不能在自己手上先死了,她恼怒的丢掉手中的鞭子,打电话叫人过来处理。
马上就有几名黑衣人将两个男人抬出去,之后就没有再听说过这两人的事情。
最近侯靖文显得很积极,又是送礼又是关心的问候,期待把他的妡河姐的心给捂热了。
不过同样是讨好周妡河,吴子霓同样也意识到自己那天的态度不对,开始时不时传讯息给周昕河,本就不是吴子霓的错,周妡河也不忍心一直不理睬她,过了一个月后两人又重归于好。
不过这一个月都不见王羽的人,她好像是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