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冷拍了拍明渝的手背,叮嘱肖成漾:“ 你守着阿渝,我出去一趟。”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肖成漾看见夏长韵这幅样子也隻着实被吓到了,这到底是发什么什么事情。
夏冷带着夏长韵找了一个包厢,坐在沙发上,看着疲惫至极的夏长韵,淡淡道:“姑姑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宴会快开始了。”
夏长韵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抓着夏冷的手:“阿冷阿冷求你救救,阿莺吧?我知道你能救她的,我知道你能救她的。”
夏冷并不惊讶,缓缓抽出手,擦了擦:“是吗?姑姑还是起来吧,我受不起。”
到这个时候夏长韵才真正看清局面,夏家在斗的人从来就只有夏长严和夏冷,她和其他人都只是他们手下的棋子。
可她还妄想去动夏长严,她还妄想去动夏长严,夏长韵想起自己半月多以前的举动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真的后悔了,她不该动那个心思的,她不该。
她已经受到惩罚了,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她的阿莺没事就好。
“大哥,不,夏长严把阿莺送进监狱了,他说如果我不把证据交给他,她叫让阿莺在里面呆一辈子。”夏长韵泪流满面,她硬把夏莺塞进华海,没想到最终害了她啊。
前段时间的风波过后夏长严就让人严密监视了夏长韵,一察觉到她的异动就立马让人利用受贿风波把夏莺关进了局子。
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他要证据,可是证据早已经交给了夏冷,夏长韵根本拿不出来。
可这一个多星期她连夏冷的面都见不到,也终于清楚了眼前笑意盈盈地夏冷根本不是看起来那样纯良,她和夏长严一样都是吃肉的狼。
她想起夏长严冰冷的声音:“与其求我不如去求阿冷,如果她收手我们都还是一家人,否则夏莺就在里面呆着吧。”
夏长韵拽着夏冷的裤脚,涕泪横流:“阿冷求求你,你停手吧,如果是为了你父亲的事,你已经知道真相了,和我没关系啊。是夏长严,夏长严故意拖延抢救时间才让你爸爸去世的呀。“
“你该去找她,和我没关系啊!这么多年我没亏待过你啊,我是真心把你当成女儿疼的呀,还有阿莺,阿莺也一直把你当成姐妹,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啊!”
夏长韵完全失了风度,跪坐在地上哭喊的样子和市井里骂街的中年泼妇没有区别。
夏冷抽开脚,支着手臂慢慢欣赏夏长韵的失常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