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渝上车的时候还觉得飘飘的浮在棉花糖上,同事艳羡祝福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这样算是公开了吧?
一想到这个念头,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就充盈明渝的全身心。
在明渝这里公开、得到朋友的祝福是一件极具仪式感的事情, 来自夏冷和外界的一次次肯定让明渝更加感受到这段感情的分量。
但是同时明渝也注意到了夏冷单薄的衣服, 刚刚同事都在场她不方便问出口, 就隻给了披夏冷一件她的衣服。
这会脱离人群夏冷身上那中孤寂感又慢慢散发了。
回到家, 夏冷如往常一样把衣服挂在玄关, 和明渝打了招呼就要去洗漱。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看着抓住自己衣角的明渝, 夏冷柔软地笑着。
明渝摇摇头:“阿冷你怎么了?你不开心?”
明渝的目光直接望进夏冷的疲惫的眼底, 斩钉截铁地说出她的观察。
夏冷笑了一声, 她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没想到明渝还是发现了。她伸手抱住明渝:“让我抱抱。”感受到明渝气息的一瞬夏冷发出一声喟叹。
明渝眉间蹙起山峰, 一边紧紧地抱住夏冷,尽己所能地安慰她, 一边在想夏冷是怎么了, 她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离开疗养院之后夏冷心里阴郁的情绪一直存在, 虽然后来和明渝同事们的会面打消了一部分,但是问题根源一直都在。
这会被明渝抱着,所有的负面情绪无所遁形, 夏冷多了几分诉说的欲望。夏冷又把明渝抱紧了几分, 贴贴实实的感受着她的体温。
许久之后夏冷闷闷的声音从明渝头顶传来,夏家的事情乱七八糟夏冷不知道从哪说起, 她沉吟半晌才缓缓开口。
“我的母亲叫颜窈,是颜家唯一的大小姐。”
说到这的时候夏冷的露出几分怀念, 她见过颜窈年轻的时的相片,那种活力即使透过相片也可以让人感受到。
但是夏长严打破了她的躯壳, 所有的活力生气都流逝了,让她变成了一个破败的人偶。
“三十年前,颜家趁着国家政策放开从美国回国发展,来的就是华海市。那时候颜家风光无限,引得华海市整个上层圈子趋之如骛。”
“夏长卓就是其中一个,他和其他规矩的公子哥不一样,他浪荡不羁,小伎俩总能让从小在国外长大的颜窈感到新奇。”
“颜窈就是长在温室里纯白的花,哪能看得穿久经风月的夏长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