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明渝头摇得像是拨浪鼓,双颊爆红。
“那我先去洗澡了。”明渝说完逃也似的跑了,心底庆幸自己没有问出口,不然又该被夏冷调笑了。
夏冷看着明渝的背影消失在客厅会心一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好好准备等会的“惩罚”。
有了盼头,夏冷洗得很快,洗头洗澡一系列动作都在半小时内搞定了。
进行日常护肤的时候,梳妆台边上的一个做工精致的水晶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是香水。
她拿起,在右手手腕上喷洒一点,原本清幽的香气在体温的烘烤下竟然凭空添了一□□惑的意味。
夏冷很满意,又将香水轻涂在耳后,唇边如有似无的溢出笑意,慢慢享受这仪式感。
看看时钟,按照明渝平时的作息,这时候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可是现在还没来,难道是小白兔害羞了吗?
夏冷掌心抹开手霜,均匀地涂在纤细的手指上,像是机器使用前悉心的保养。
再有十分钟后,房门终于又被敲响了。
夏冷眼角坠着笑意:“阿渝,进来吧。”
“好。”明渝这次没有穿浴袍,而是翻出了初冬时穿的珊瑚绒睡衣,毛绒绒的,看上去像是柔软无害的动物幼崽。
卧室开着暖黄灯光,倾洒在正中央的大床上,天蓝色的棉被蓬蓬的搭在床沿。自从明渝搬进来以后,夏冷的卧室配饰大多换了颜色,由黑白灰换成了亮色。
明渝走进房里,生出一种无措感,木木地站在房屋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咔哒”一声,明渝转身去看,是夏冷合上房门了。
夏冷坐在床前,慢慢掀起眼帘,伸出手,像一隻慵懒的大猫,“过来。”
明渝心臟忽的开始飞速跳动,不自觉顺从地走到夏冷身边。她心中又冒出隐隐的期盼同时又为自己的期盼而羞耻。她分不清自己是想设想成真多一点,还是希望是自己想错了。
忽然,夏冷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刚刚涂抹的香水地将人笼罩住。
这个角度让夏冷清楚地看见明渝因惊讶而圆睁的双眼,她用食指按压在明渝的唇瓣上,“嘘。”
夏冷像是经验老道的猎人,一眨眼的功夫,明渝就被牢牢地控制住了。夏冷一隻手臂圈住明渝细瘦的腰肢,一隻手把玩着明渝手指,像是在欣赏什么绝世名器。
“阿渝,你直到今天为什么会被惩罚吗?”夏冷贴在明渝颈侧,吐气如兰,像是不经意的提起。
“知道。”明渝从坐进夏冷怀里的那一刻身体就一直是僵直的,夏冷身上的幽香和她的体温都在灼烧她。
她想过很多种夏冷的惩罚方式,唯独没想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