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董事长想请您单独去聊几句。”夏长严的秘书在她们的车子面前等着,旁边后车座的车窗降下来是夏长严。
夏冷漫不经心地走过去:“刚才还有什么事情没说完吗?”
“阿冷别闹了,别让事情没法收场,我说过夏家之后是你的。”
夏长严已经接到了确切消息,国外确实有公司做出了更新的产品,长瑞已经没有救的价值了,泡沫什么时候破灭取决于这个消息什么时候被证实。
“是吗?有这么好的事情?”夏冷笑出声,话锋骤然一转:“可我记得华海本就该是我的,什么时候还需要你让了?”
夏长严听完这句话面色阴沉如水:“听说你找人护着一个小姑娘?那你可要好好保护,别像你爸一样出现什么意外。”
“是啊, 大伯也要小心,也许就有人觊觎权利上位,铤而走险。不过现在应该么人这么笨了吧?毕竟现在只要是做过的事情都能找到证据,甚至二十年前的冤假错案也能查个一清二楚。”
夏长严面色如常看不出来什么, 可夏冷刚才的那番话却还在秘书耳边回响。小夏总那么说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已经有了证据。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道:“董事长, 刚刚为什么不组织余诚给小姐放贷, 如果没有钱长瑞撑不过这次。”
夏长严睁开眼睛:“阿冷准备了这么多年不会这么简单, 不给她点余地, 怎么看清她的后手。”
秘书很不放心, 转过身说:“是, 但是刚刚小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夏长严极具压迫性地睨了秘书一眼:“知道又怎样?你怕了?”
秘书大幅度地摇头:“没有,我隻是但是担心小姐会做出什么对您不利的事情?”
夏长严没有回答, 隻是淡淡说道:“阿勇,你老了。”他怕了, 怕就做不成事了。
阿勇也就是秘书苦笑着摇头:“董事长我是老了, 上有老下有小, 拖家带口,现在做什么事情都想把危险扼杀在萌芽里。”
夏长严没再接话,即使保养的再好, 他的鬓角也冒出了星星点点的白发, 他的体力和从前刚接手华海也无法比较。
这么多年他唯一后悔的隻有两件事,一是没有尽早接过华海, 二是没趁夏冷小的时候把她的驯服,所有夏家的孩子里, 她是最像他的一个。
“夏总回公司吗?要不送您回去休息会?”虽然刚才饭局上的那话确实有卖惨的原因,但是夏冷近期的超负荷工作却是实打实的, 她虽然没听见刚刚夏长严说了什么,但是她看见夏冷的脸色特别不好。
“不用,直接去下一个公司。”夏冷目光沉沉,手指无意识地碾磨着,夏长严刚刚的话确实是让她不高兴了,他不该提起明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