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老院长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他们从来没有给夏冷打电话的习惯,隻得像夏冷保证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老院长一离开小院,就开始发飙:“怎么回事,谁给大小姐打的电话?!”
“应该、应该是新来的小护士,”值班医生磕磕绊绊地回答到。
“什么?谁准你们放生面孔进来的?你知道现在多少人盯着这里吗?查查她是谁送进来的!”老院长横眉冷竖,怒不可遏。这才两年这群人就不长记性了,之前的院长现在还在家窝着没医院敢用,他们作死也别拉着他啊!
有新进来年轻医生听说这件事暗地里嘲笑他懦弱,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之后便有老医生和他说了两年前大小姐突然回国,一夜之间把景华大批的医生护士换下的事,被换下的那些人不是去了监狱就是消失在医疗行业。
年轻医生轻“嘶”了一声,自己好像就是那个时候进景华的……
老院长领着医生离开后,夏冷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一口口抿着白瓷杯里的红茶。一盏茶的时间大雨已经接近尾声,只剩下房檐滴下的点点水珠。
看着面前小小的院子,满是秋天破败的景象,莫名的烦闷涌上夏冷夏冷的心头。
这里该修了……
夏冷放下失温的茶杯,走出房门,只剩下熟悉的的负责护士守在外面,她们认识大概有二十年了。
夏冷心里不悦的地方好像被捋平一些,笑盈盈地开口道:“黄姐,我母亲呢”
“大小姐来了。”黄霞语气熟稔,指了指最里面那间房,担忧道:“夫人自己在画室内,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夏冷点点头,“没事的,我看看母亲,黄姐先去休息吧。”
黄霞欲言又止,暗自叹了口气,看了眼画室便离开了,这人哪也不是有钱就一定好,还是知足常乐。
夏冷双手收进风衣口袋,慢慢靠近画室,在门前站定。门上的一小块玻璃后,颜窈在画画,嘴角挂着干净的笑容,就像书写情书的少女。大幅画布上的人像清晰可辨,颜窈画的人是她夏冷的父亲——夏长卓。
这副场景真是不管看多少次都叫她厌恶,夏冷敛住眼睛里的郁色,一把推开房门,站在了颜窈身旁。
被挡住光线的颜窈疑惑地抬头,只见一个年轻女子垂眸看向她。她继续手上的画笔,淡淡地说:“你也是来找阿卓吗他不在家,你来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