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米脚底触及地面时,隻觉得一顿,险些跌倒在地。
想着沈晗还在身后看着,她脑袋嗡嗡作响地在地上站定,慢腾腾地朝着家走。
腰酸腿软格外剧烈,苏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难道光是亲了几口,看沈晗打了个抑製剂,自己就……犯病了?
苏米晕晕乎乎地推开院门时,忍不住扶着门柱停了一停。
她弯腰撑着膝盖,喘了一口气,越走越慢。
好不容易走进家门,还没来得及走过玄关,浑身的滚烫便到达了临界值。
苏米晕了过去。
——
再睁开眼的时候,看着周围熟悉的医院环境,苏米的内心是懵逼的。
发、发生了什么?
总不会是家里有歹徒,把自己迷晕或者打晕了吧?
应该不是打晕,没有地方疼痛。
她迟疑地转过头,便看见苏辞予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抬手碰着另一旁的花束。
见她醒来,抬起眼,笑了笑:“醒了。”
苏米:“……”
怎么觉得苏辞予这个笑容有些,怎么也说不出来的……诡异。
她轻咳一声,看了一眼时间,是第二天的下午,看来没有晕倒多久。
试着问:“我……怎么了?”
苏辞予言简意赅:“易感期,腺体受到刺激,又因为贴着阻隔贴和戴着抑製的耳钉,信息素排不出来,压过头了,晕了。”
苏米:……?!
她很震撼。
怎么会是易感期?
震惊了两秒,缓过来了,对,自己是个oga,会有易感期。
苏辞予简单说了说怎么处理的易感期,随后,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
视线在她身上逡巡片刻,落在了一旁的花束上。
苏辞予介绍道:“你姐姐送的花束,她在温子宿的办公室。”
苏米:“这样呀。”
她跟着看去,那捧花束中间有两朵很熟悉的白玫瑰。
应该不至于让苏辞予发觉不对吧?她还没想好要这么快就告诉苏辞予自己和沈晗改变的关系。
而苏辞予也正看着那两朵白玫瑰。
作为南苑的常客,沈诗婉的至交好友,自然看得出来这玫瑰的出处,南苑最珍贵的那片玫瑰园,世界顶级稀少的白玫瑰品种。
连苏辞予都没有被赠予过。
所以哪怕这儿也隻克制地放了两朵,苏辞予还是油然而生一种,白菜真的被猪啃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