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毫无线索,荻柒却在司攸宁的一声声爱妃中,一不小心假戏真做,当了名副其实的王妃。
一人假意接近,一人蓄谋已久。
究竟是谁套路了谁
春天到了
一听说酒坊每年靠卖五粮酒就能赚五百两,鹿华英肠子都悔青了。
一是后悔当初撺掇她爹退出酒坊,二是那酒方她应该再多卖些钱,卖个二百两才是。
真是卖亏了。
王秀芬与她的想法一样,拧着鹿华英的腰,咬着牙用只能俩人听到的声音责骂:“你个败家的玩意,那么好的东西你才卖一百两,真是猪脑子!”
鹿华英哎呦一声,就跟王秀芬诉苦,“我哪知道那东西那么值钱,都是那李东家坑我,我那不是着急给小泽……”
听了祁枕书的话,鹿笙实在不想再在二房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
她叫上族老,本是想让他来做证的,没想到现在倒成了报官处理鹿华英的阻碍。
不过这会他人在这,总还是给几分薄面,只是对于鹿华英,她还是不能轻易放过。
这一次不狠狠给她一个教训,保不准以后还会干出什么糟心事。
鹿笙垫脚在祁枕书耳边小声问了一句,祁枕书想了想,低头与她回话,鹿笙听后双眸转了转,祁枕书心领神会,衝她轻轻点了点头。
“曾叔公,五粮酒本是鹿家酒坊独有的酒品,如今方子被盗卖,对酒坊来说,损失得可远远不止一百两。”鹿笙转过头,对族老拱了拱手说道。
“盗窃是犯了刑律的重罪,且情况如此恶劣,按理说我们必然要告官处理的,但这贼人出自我们鹿氏族中,若真是得刺字发配的罪名,那定然有碍鹿家在滨河县的名声。”
“而且有这样的长辈在上,怕是我鹿家子嗣往后不管是娶妻嫁人,还是科考出仕都将受到影响。”
鹿笙边说着话边打量着族老的神色,她每说一句,族老的脸上就黑一分。
有损家族名声和影响后人仕途,这两顶帽子扣下来,族老就是再想和稀泥,那也得仔细考量考量。
眼见着火候差不多,鹿笙又做大度接着道:“为了我鹿氏的名声,此事就交给族里去处置吧。”
这边族老还没开口,鹿华英就按耐不住了,衝着鹿笙就是凶神恶煞道:“兔崽子,你什么意思!”
交给族里,那就是要按族规处置,族规虽然没有律法严苛,但也少不了挨一顿板子。
“要是觉得不满意,那也就别怪我不讲情面,只能报官处理了。”鹿笙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得说。
她的态度很明确了,要么族规处置,要么报官解决,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鹿笙你个狗崽子!鹰我都赔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