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那极品的渣女前妻,你猜猜叫什么?”同桌一脸不怀好意地问道。
听了一场狗血復仇大戏,女生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趣,她百无聊赖咬下最后一口冰棍,不以为意道:“叫什么?”
“鹿笙。”
作者有话说:
照顾
“鹿笙。”
察觉到床上的人有醒来的迹象,祁枕书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轻声唤她。
她帮鹿笙反反覆复擦了三次身子,直到临近傍晚鹿笙才稍稍退了一些热度。
“祁、枕、书。”
鹿笙仍是双目紧闭,唇间轻轻蠕动,含糊的吐出三个字。
“我在。”祁枕书轻声回道,附身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不要。”鹿笙小声嗫嚅道。
祁枕书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眸色沉了下来。
不要是何意?
床上人的眼睫忽地快速转了转,双眸陡然睁开,怔怔地看着祁枕书。
“醒了?”见她醒过来,祁枕书掩了心头的那一抹不快,与她低声道,“可要吃些东西?”
鹿笙睡了近一日,除了迷糊时灌下去的药,基本滴水未进。
“渴。”鹿笙脑袋里一片浆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我给你倒水。”祁枕书放下巾帕,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鹿笙想撑着身体坐起来,但胳膊又酸又软,根本提不起半点力气。
祁枕书见状,将杯子放在一侧,弯腰扶着她坐起来,又拿着杯子喂到她嘴边。
身上也没多少力气,鹿笙就这样靠在祁枕书怀里,就着她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扑面而来的夹杂着墨香的皂角味,鹿笙隻觉着本就混沌的脑袋更晕晕乎乎了。
祁枕书的怀里好香好软。
一杯水见底,祁枕书开口问道:“还要吗?”
鹿笙木木地摇摇头。
“可有食欲?”祁枕书放下杯子说道,“灶上给你热了粥。”
“嗯。”鹿笙小声应道。
躺了一天,她这会早已肚里空空。
祁枕书半环着鹿笙,伸手将鹿筝拿来的衣衫放到被褥上,双手一扯铺散开来。
鹿笙看着那薄薄的内衫,怔了好一会,才猛地惊醒,察觉到被子下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