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要问赶紧问,不问,我这就送他上路。”越白看着时越清道,她可不想夜长梦多,如今她隻想早点杀了真崇束,回去想办法把栖桐放出来。
“杀了吧,不必问了。”时越清侧头看了一眼自己师姐道。
越白没想到时越清这般干脆,以为自己师妹会问清楚当年的事,结果什么都没有问,直接让自己杀了他。
“别……时越清,你当真不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吗?”真崇束把手从地里拔了出来,挪动身子往躲了一下。
越白的长枪堪堪划过真崇束的脖子,流下了一道血痕。
此刻越白才明白时越清的激将法,如果直接问的话,真崇束还觉得自己有用,会蹬鼻子上脸,可一旦不想让真崇束活,他反而会给出更多的消息。
“无所谓,已经不重要了。”时越清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越白见状,随即把长枪对准真崇束的咽喉,同时定住了真崇束不让他动弹。
“你就不想知道圣女当年与我到底有没有在一起过吗?”真崇束赶紧开口喊道。
时越清脸色一变,手中长剑一转,直接刺向真崇束的手腕,挑断了真崇束两隻手的手筋。
“呵……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我吗?”时越清强忍住自己内心的怒气,当年自己心性不定时,真崇束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扰乱自己的心性。
也怪当年自己与栀桠闹矛盾,让真崇束逮住了机会。
可是现在不会了,自己与栀桠再也不会分开了。
而且栀桠为了自己,连命都可以不要,怎么可能会抛下自己。
“姜钦意可是我与圣女的孩子。”真崇束自顾自地说着。
根本就没有管时越清说了什么。
越白听不下去了,真崇束的话,真太假了。
她还要得回去把栖桐从自己体内放出来呢,没功夫在这里跟真崇束周旋。
“魔界真崇束,动用禁术,毁两城,论罪当诛。”越白说着真崇束的罪责。
时越清闻言,抬眸看向自己师姐,随即开口道:“准诛。”
“等等……我……啊……”真崇束咽喉被捅破了。
时越清抬手在手中聚齐了一团火焰,朝着真崇束的尸首丢去。
两人看着火光一直到熄灭。
“等等。”
越白转身想要回去时,被时越清叫住了。
“以防万一。”时越清说完,双手结印,在真崇束被烧的灰烬前结出一张巨大的金色网。
“这……”越白看着被时越清用金色网装起来的透明状的灵魂,有些不可置信。
“真崇束这人难杀。”时越清抬手便想捏碎,但是想到这两城的灵气都被真崇束吸干了。
如果能把真崇束製作成养分的话,这两座城或许能起死回生。
“走吧。”时越清转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越白见状,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