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听眠觉得她在揶揄自己,羞愤推开她手,“睡觉!”
就在她以为这事要不了了之后,没想到姐姐似乎察觉她的要求已经刁钻到苛刻的程度,进而提出一个建议:“我帮你剃个毛?”
听完之后,盛听眠沉默了片刻,咽了下口水,居然有极大兴趣,心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平时开会开多了,这么有建设性的建议她居然想到了。
其实,她可能是对太直白的做免疫了,喜欢含蓄一点的。
所以,她才会在开头说不要手不要嘴不要toy,就像……做i不能说做i。
盛听眠坐到床边,看着姐姐蹲在她面前,先是褪了她的内库,而后撩起裙摆。
她觉得特别羞耻,咬了咬唇。
“姐姐……”
但不可否认,她莫名享受被姐姐这样视察。
贺检雪神色认真扫她一眼,“我不做什么,别想太多。”
盛听眠真信了她的不会做什么,就在她卸下心防,微微后撑着床垫时,姐姐清理的工作开始。
一点一点地仔细检查,清理……骨节分明的手指略过,盛听眠隐隐觉得她要到了,欲合拢。
没想到姐姐又摆开,在她所有注意力集中到膝盖的双手上和姐姐的盯视时,突然,毫无防备的口允吸让她倒吸一口气。
她巍巍颤颤撑着身体,发出长鸣的呜声,来抵抗这一次前所未有的欲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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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贺相云出来,盛听眠这才结束了漫长的怀孕周期。
她的云云,是她人生的第一份礼物。
小姨说她长得像自己,但眉眼又像姐姐,可好看了。
盛听眠没见过小孩子从婴儿到长大成人后的变化,因而她也想象不出婴儿长大后的模样,但小姨是见过的,她肯定知道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样。
所以她相信小姨说的话。
姐姐请了两个月的假回来陪自己,亲自带孩子,基本上手不离孩子。
换尿布哄孩子,手法娴熟,看来姐姐也是做了不少功课。
除了喂/奶,在她都不知道孩子哭是因为饿还是别的时,姐姐能准确判断出来孩子是饿了。
盛听眠一般是在房间里喂/奶,她发现姐姐会在一旁看着自己,她往旁边侧过身,不让她看,“姐姐,你可以休息一会。”
除了喂/奶,她基本没怎么抱过孩子,姐姐估计怕她累着。
贺检雪坐在她对面,不发一言,就这么静静看着她低头抱着孩子喂/奶的一幕,充满母性光辉,她有一瞬间想起她的母亲,心头柔软下来,喉咙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