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自从我戴了手镯,我就再也没做过噩梦了。”盛听眠觉得现在安全感满满。
贺检雪知道她隐去了许多细节,既然她不想说,她也不会戳破,“看来姐姐这个礼物送对了?”
“没错。”盛听眠觉得这个礼物是她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困意上来,盛听眠松开贺检雪的腰,正正身体,“姐姐,咱们睡觉吧,我困了。”
贺检雪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怅然若失,放好戒指,关灯,“那睡吧。”
然而,过了一会,贺检雪发现自己怀抱又钻进来一道纤细的身躯。
“姐姐,刚刚说完鬼故事,我觉得我还是有点怕。”
“……”
克制
翌日, 贺检雪醒来得早,缓了会才清醒过来。
无法忽略被子下靠过来的身躯,贺检雪低头看,她的妹妹此刻像一隻毫无防备的小鹦鹉贴着自己憩息。
脑袋就贴着自己的肩头, 气血红润, 肤色白里透红, 这是最直观的感受。但她知道这副年轻漂亮的皮囊下, 有着比相貌更高层次的心灵, 纯洁干净,像火一样烫着她。
贺检雪视线不温不淡挪到别处,却又在下一秒闻到盛听眠身上会散发淡淡的香味,让人不自觉看向她。
抬手欲触碰她的鼻尖,她的脸庞,她的唇……
她对眠眠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是纯粹的爱情?还是夹杂了长辈对晚辈的喜爱和欣赏?亦或是因为她的位置恰好弥补了贺绣离去的伤痛?
这对眠眠来说公平吗?
指尖停在盛听眠鼻尖一寸之上, 克制地收拢,最后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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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听眠醒来时, 贺检雪已经离开去了集团上班,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姐姐提前去上班。
平时她都会和自己慢悠悠吃个早餐,再各自上班。
盛听眠坐在餐桌上, 喝了口牛奶, 看着对面空空如也的位置, 心里划过一丝失落。
没多久,她就听到院长说姐姐将要推行向全社会重金征集昆剧新剧本的活动, 用最大最有诚意的诱饵吸引社会各界对昆曲创作有独立见解的人才。
一时间, 全民哗然。
剧院里几乎到处都听得到大家对这个活动的讨论。
就连网上都引起了热议。
——“我去, 好新鲜好震惊的活动,昆剧剧本, 一旦采纳100万-500万?这得卖多少票才能回本啊?”
——“昆曲界搞那么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