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耘志见到她们三人进来,和段子恆相视一眼,段子恆也疑惑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怎么回事。
段耘志舌/头顶了顶口腔,脸色冷峻,出声呵斥:“你不在家里休养,你来做什么?”
贺检雪闷声笑了下,摸了摸手上的红宝石女戒,慢条斯理开口,“我来,当然是竞争董事长一位。”
“胡闹!”段耘志被亲生女儿落了面子,父女俩竞争同一个职位,这个局面怕是以后都会沦为行业内的谈资。
段子恆出声:“表姐,你这样搞得大家都不开心,谁会投你当董事长?你要是以前也就罢,但是现在,你双腿瘫痪,连走路都走不了,你怎么管理集团?靠可怜获得合作商的同情吗?”
盛听眠站在一旁,忽然间觉得这些人说话好难听,交迭在身前的双手不自觉抠紧。
“所以残疾就是你们抨击我的理由?”
段子恆对上贺检雪压迫性的视线,气势不足,“这不是……事实么?”
贺检雪面不改色笑笑,没有看向站在她身后讲台的段耘志,“段先生也是这么认为?”
段耘志望向秘书,使了个眼神:“把她带出去!这是股东大会。”
秘书领会,就在他准备上前时,助理阿潼挡在前面,警告他。
段耘志见状,窝了一团火,“你一个双腿残疾的女人出来竞争什么董事长,发病的时候你担得起责吗?!”
这一声落下,贺检雪掀开毛毯,当着所有人的面站起来。
“倘若我双腿没有残疾呢?”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段子恆脸色慌乱望向段耘志,而段耘志也是满脸震惊。
“你、你双腿痊愈了?”有股东问。
贺检雪忽然转过身,冷淡盯着段耘志,红唇勾起,“当然,多得遇到一位神医,把我腿里面被人注射进去的药剂排出来,才得以康復。”
如此炸裂的消息把会议室所有人震得头皮发麻,呆若木鸡。
好半天才有人问:“被、被人注射药剂?!”
段耘志和段子恆两人不约而同神经一跳,额头开始冒冷汗。
贺检雪懒懒翻阅了下桌前段耘志的文件,随后抛回到桌上。
“你们很震惊?”贺检雪语气平淡得仿佛被注射药剂的人不是她,“我也很诧异,不如问问段耘志、段沛雯和段子恆这三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段耘志如同被人踩了痛脚一样,“你乱说什么?!”
段子恆立刻发难:“你有什么证据?!别血口喷人!”
贺检雪懒得和他们费口舌,她也没有自揭伤疤证明自己有多可怜的癖好,她只需要这些股东知道这几人犯了罪就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