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说的:
“你不能出声,我就替你。”
秦见纾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还能“替”,可遵从内心,她替温楚觉得羞耻的同时又隐隐抱有十分的期待。
该不该说,自己确实想看,想听温楚是如何替自己的。
她看到了,也听到了。
不仅是视觉上衝击,同时也是听觉盛宴。
薄薄一层被子不知是何时从床上滑落到地板,没了遮掩,两道身影在昏暗卧室里紧拥缠-绵。
温楚柔软的腰肢浮动轻摆,宛若水中的海藻,又如水蛇般灵活柔韧。
尽管屋子里的空调温度已经开得足够低,可不多时,她身上很快蒙了一层薄薄细汗。
两人几乎是同时卸去力道,无力沉进沼泽。
一会儿像是飘了起来,被柔软的云紧紧包裹住,一会儿又像是被阵阵海浪拍击,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秦见纾五指死死抱住温楚,不知不觉,在对方后背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浅长的痕迹。
唯一遗憾的,是她始终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既压抑,又新奇的体验。
冷风不时吹动帘子轻摆,摇曳间,有细碎的金光钻入这方隐秘的空间,终于得窥一丝隐秘的春-光。
良久的余韵过后,温楚伸过发软的小臂搭在秦见纾一侧腰肢上,另隻手则是沿对方窈窕的曲线一路往上,最终按在光洁喉管,轻轻抚过。
她眼底水波泛动,情意绵绵:“是不是憋坏了?”
秦见纾习惯性半张开唇,发不出半个字音。
几乎是同时,温柔而又绵密的吻也不期然落在她的眉毛、眼角,最后是唇瓣。
温楚翻身而上。
她将秦见纾手腕轻轻扣在枕边,发丝自雪白的肩颈散散垂落。
新一轮的潮雨,又再降临。
番外二
今年, 是秦见纾和温楚在一起的第四个年头。
前些天两人刚刚在一起过了四周年的纪念日,眼下,两人通着视频电话相隔几百公里。
温楚因公出差去了趟京城, 要一周后才能回来。
早已经习惯对方这种不定时出差的模式, 又或许是彼此曾经捱过比这更难熬、更漫长的一段没有光的日子,相较之下,十天半个月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