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祁晚霁为什么会如此爽快地主动打开市场口子,大大方方欢迎她们参与竞争。
商人嘛,功课做得再足,准备做得再充分,到了上阵真刀真枪拚家伙的时候还得拿出底气和实力,不然,等待着她们的就只是血本无归。
春去夏来,秋意渐浓。
寒潮来临之际,温度骤降,云城几乎是一夜入冬,温楚身上风衣也跟着换成了厚厚的羽绒服。
这一年里,两人每周都会要固定见一次。
起初是温楚往丰城过来,后来她从学校离职全身心扑到新的事业赛道,逐渐变得忙碌,就变成了秦见纾往云城来。
当初医生给的预估判断出了差错,秦爸爸如今的身体状况虽然依旧处于下滑的趋势,一天不如一天,可到底是凭着一口气努力撑到今天。
或许,他还能再撑一年、两年,或者更久。
毕竟奇迹的本身是生命。
这一年里,秦见纾偶尔兼职给人补课做家庭教师,并没有再另外找学校任职。
跨年的前一天,温楚将所有的应酬饭局全都推给了杨柳这个合伙人,自己则是拿着提前买好的高铁票越过万水千山,去见女朋友。
年底是最忙的时候,两人上次见面,还在一个月多月以前。
“杨柳她巴不得呢,反正她最近刚被甩了,一个人待着也是喝酒,倒不如去应酬那些合作方客户跟他们喝。”
迈进酒店房间,温楚第一件事就是脱掉身上的羽绒服。
她回身将人黏住,话锋一转:“有没有想我?”
脱去羽绒服以后的温楚身上隻着一件紧致贴身的打底毛衣。
她长发披散在脑后,身姿曼妙,曲线诱人。
被对方这样紧贴着,秦见纾隻觉得喉咙里水分被瞬间蒸干,她微微蜷起指尖,眸光暗了暗。
四目相对,隻一个眼神而已,她们明明都还没什么都没有做就已经感受到了彼此身上汹涌的思念。
秦见纾嗓音不知为何就变哑了:“你说呢?”
还问。
温楚眼尾含情笑得像只要吃人狐狸精,她不依不饶地追问:“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话真多。
秦见纾引颈而上,直接吻住对方不断张合的红唇。
灵活的舌尖抵开齿关,如干涸已久旱地逢来甘露。
温楚被人推在沙发上,抵着肩膀亲,她整个人被十分轻易地点燃。
顷刻间,星火燎原。
她紧拥对方开始热烈地回应与索取,你来我往,乐此不疲。
直到逐渐缺氧,秦见纾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温楚的唇。
她支起身子垂眸去看身下的人,只见对方青丝铺散,眼神迷离,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满满的潮意。
两人抱着躺在沙发上又腻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