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前男友?”
宛若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温楚瞬间炸毛。
诚然, 她知道秦见纾对陈知颂这个人没有太多的感情, 也知道两人之间清清白白, 可那三年却是切切实实存在过的。
三年, 不算很长,但也不短了。
陈知颂这个人每一次出现, 即便什么都不做都会让人觉得膈应。
尤其这个男人每每看向秦见纾的眼神里,痴恋夹杂着不甘悔恨,让温楚极度生理不适。
秦见纾这样不痛不痒的轻噬,本意是安抚,可是对于温楚来说与勾引并无两样。
再加上对方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她扶着秦见纾的肩膀,没有任何预兆,略蛮横地吻了上去。
险些撞到对方的鼻梁。
“……”
秦见纾这会儿想解释,也来不及了。
大约,这就是说话慢慢吞吞所该受到的惩罚。
温楚吻得及深,霸道又缠绵,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光线灰暗的房间角落,时不时有暧昧的水声“啧啧”作响。
“你想哪去了?”
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喘口气,秦见纾嗔了一句。
她一双唇瓣被温楚又亲又咬,此刻看来微微红肿,水痕漉漉,倒显得愈发诱人了:“我刚刚只是在想,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我好喜欢。”
秦见纾气息微喘,眼里也蒙上了层朦胧的水雾汽,却不忘说着动人的情话去哄面前的人。
她佯作生气的模样,用力捏了捏温楚的腕骨:“快点放开,你把我勒痛了。”
“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大力气,又说体力不够,身体虚……”
这些话,都是之前温楚爬青山的时候亲口说的。
秦见纾记得清清楚楚。
可从温楚这些天不知疲倦的表现来看,体虚这一条,是得打个问号。
至少没有她以为的那样虚。
对此,温楚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弱1也是1。”
“再说了,我身体虚不虚你不知道吗?”
她一点儿也不知羞,凑近秦见纾的耳畔边小声埋怨:“我昨天晚上都那样了。”
温热的气息牵起磨人的悸动,让人难以招架,浅色的粉,漫上来一层又一层。
好一会儿。
“你不准打岔。”
秦见纾推了推她的肩膀,终于是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到了安全范围内。
她摆出一副正经样子:“先检查房间,看看缺了什么一会儿和陈老板说,让他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