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始至终就没有想到一处。
秦见纾深吸一口气,在温楚看不见的地方她轻轻攥住床单,眸光沉下了来:“我们当初说好的,你忘了吗?”
说好她们之间的事情先缓缓,等高考结束以后再谈。
但近段时间,秦见纾总觉得事情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
温楚表现得太过热切,热切到自己无处闪躲。
“我没忘啊。”宛若得势的小人,温楚一双诱人的唇越发抵进。
她若有似无地贴在秦见纾颌角,吐息温热:“而且我也什么都没有做,不是吗?”
秦见纾从没见过谁人在自己面前这样狡辩:“你……”
“我什么我。”
“难道我勾引你了吗?”
温楚轻笑一声,那笑荡进了秦见纾心里。
她勾起眼尾,指腹重重碾过对方发烫的耳垂,有恃无恐:“还是说,你被我勾引到了?”
秦见纾欲要脱口而出的“是”字,又悄然咽回了肚子里。
她怎么能承认,自己被温楚勾引到了。
那对方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以后只会愈发的过分。
温楚显然是了解秦见纾的,她拿准了这一点,悠悠开口:“都没有吗?那也就是不成立,疑罪从无的观点秦主任应该听说过。”
三言两语,温楚为自己彻底洗清了“罪过”。
纯良又无辜。
却得来秦见纾一声“狡辩”的评价。
事实到底怎样,两人心知肚明。
偏温楚得了便宜还不依不饶,她直起腰身,一双杏眼含情不服气地望进秦见纾眼底:“那你别让我有机会狡辩。”
她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低声引诱着:“你可以,堵住我狡辩的嘴。”
这样,她就不能说话了。
玩得上瘾,温楚险些收不住,她直勾勾地盯着秦见纾脸上每一寸细微的神情变化,人家越是闪避隐忍,她就越要招惹。
直到秦见纾钳住她胡乱作弄的手,施力拿开:“不准再靠过来。”
温楚眯了眯眼:“嗯?”
耳畔,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叹传来:“我答应你,一起住,你不要再闹了。”
再闹下去,她也不是很受得了。
秦见纾此刻全身上下仿佛被火燎过一遍,小腹也热热的,估摸着一会儿还要去厕所单独处理一下。
温楚折腾半天,可不就是为了这句话吗?
她满意轻哼一声,躺回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