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温楚选择猖狂到底。
反正秦见纾肯定也舍不得说她。
秦见纾确实舍不得说温楚,不过,也没打算让大家这么多人陪着自己继续这场幼稚的闹剧。
她松开挽住温楚的手,松了松眉眼,上前两步:“好了,其实今天这事就是个不大不小的误会,两边都有新人结婚,不适合继续闹下去。”
“汪老师?”秦见纾回头,在一众人堆里找到了穿着旗袍喜服的汪老师。
她才是今天的新人主角。
汪老师缓步上前,顺便回头指了指一起跟来的酒店工作人员:“秦主任,我叫来了酒店的安保。”
这是在无形地给秦见纾撑腰。
心领过好意,秦见纾抿唇一笑:“应该用不上了。”
她重新转过身去,看向陈知颂:“你也看见了,我们这些同事今天都是过来参加汪老师婚礼的,所以,请收起那些不必要的揣测。”
“至于你说的那张请柬,我确实没见过。”
话都说到这了,如果还是不想听懂,那真是无可救药。
汪老师也适时开腔,她绵柔柔地笑了一声:“陈先生这身装扮,今天应该也是来当新郎的吧?不知道新娘这会儿在哪。”
一石激起千层浪,最后点醒了还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的其它人。
等于是在告诉大家,陈知颂今天结婚,不仅不专注自己的婚事反而跑来纠缠巧合出现在这的前女友,死缠烂打,好不体面。
新娘大写的一个惨字。
而一直充当耳朵偷偷通风报信的陈方美,在听见“请柬”这两个关键字以后,惊呼出声:“咦,原来是说在那张请柬啊,那天跑腿确实把东西送到办公室了,不过当时秦主任上课去了不在,就我们三个在。”
陈方美选择在这个时候出声,用力佐证。
身为那天在场的“三人”中的一员,吴老师也上前一步:“所以那张请柬,其实没到秦主任手上。”
陈方美:“为什么呢?”
吴老师:“因为温老师把它扔了,我们俩亲眼看见的。”
两个活宝又开始唱相声,一唱一和,陈知颂脸上的表情好不精彩。
温楚忍俊不禁,唇角勾起轻微的弧度:“确实,是我扔了。”
对口相声到此结束。
温楚觉得这种降维打击已经没什么乐趣了,她甚至都懒得再正眼去看对面的男人。
“没别的事情,我们就走了。”
“既然结婚的话,还是请新郎将注意力更多的放在自己新娘身上,而不是老打别人的主意。”
“毕竟,不是谁都稀罕那口回头烂草。”
温楚边说,边笑,边笑,边说,精致的妆容勾勒得她的五官更加出众,美得极具攻击性,还泛水光的红唇半张,娇艳欲滴。